“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噬魂兽跟我们衍玄宗的一位长老签订了契约,是那位长老的玄兽!”
在听完老者所说的话之后,墨元突然之间出现在墨洛的肩上,厉声说道。
“那位长老居然抛弃自己的玄兽,卑鄙!”
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肩上的墨元,墨洛倒是没有任何意外,而是伸手摸了摸那墨元的脑袋,似乎是在示意他不要这么激动。
一旁的老者看着出现在墨洛肩上的墨元,一时间也是陷入了沉思,不过短暂的沉思之后,他也是叹息一声说道。
“小友,当真是跟别人与众不同,要说的话,这玄凌大陆我不认识的妖兽可以说微乎其微,但是小友这玄兽,我却没有办法看透其身份,只不过从血脉的气息上来看,小友这玄兽并不简单!”
对于老者所说,墨洛并未否认,墨元的来历,作为它的契约者,墨洛自然是十分清楚,不过却也没有必要跟老者明说。
“你误会了,我们宗门那位长老并未背叛他的玄兽!”
老者看向墨元,缓缓开口解释道。
而听到老者所说,墨元显然是准备继续追问下去,不过墨洛却出声阻止,而老者看了一眼墨洛,又看了一眼墨元开口说道。
“说来,也过去了很长时间了,那长老还是我的弟子呢!”
“要说天地之间似乎拥有一定的规则一般,不知为何,那种拥有强大血脉的妖兽,如若没有在族群当中生活,在幼生时期莫名的就会拥有一名主人,而这名主人被他们称为伴生者!”
对于老者所说,墨洛并未感觉有丝毫的惊讶,毕竟这件事情,很早之前墨元便是在获得传承的记忆之时,便是告诉过他。
就像是老者所说的一样,在墨元幼生的时候,墨洛便是遇到它,只不过那时候,墨家并未遭难,而他跟墨元也并未签订契约!
“我那弟子,便是在外出的途中,遇上的那噬魂兽。”
“只不过,血脉强横这一类妖兽,在幼生时期并不会被人们看出来,在众人看来,我那弟子不过是找到了一只普通的妖兽而已!”
“他们两人一起生活,一起成长,直到噬魂兽它的真正血脉觉醒了!”
“在发现这噬魂兽真正身份的时候,宗门不少的长老,便是纷纷上门,找我这徒弟索要噬魂兽!”
“只因为,我们衍玄宗乃是推演未来,看透未来的宗门,只不过这种方法有违天道,每一次的推演必定会遭受反噬!”
“不少的长老,也是因为反噬,不是死亡,就是陷入昏迷,而能够改变我们衍生宗的,便是只有那聚魂石!”
“聚魂石的炼制之法,是某位长老从古老遗迹当中获得的,而我们衍玄宗的镇宗之法,也正是从此处获得,正是因为如此,宗门内一直想要炼制出聚魂石!”
“只不过噬魂兽何等稀有,寻找了近百年,我们宗门都是没有找到任何一只噬魂兽的踪迹,而偏偏这个时候,我那弟子的契约玄兽正是噬魂兽,自然不少长老上门威胁!”
“不过,我那弟子的噬魂兽,在觉醒血脉的时候,已经达到了八阶玄兽的实力,再加上我弟子本身的实力,即便是长老们一同联手,也未将噬魂兽擒拿。”
“更何况,他们很清楚,如果逼迫过分的话,噬魂兽自爆,他们将什么都拿不到,所以他们最终只能选择了一个卑鄙的方法!”
听到老者说到这里,墨洛看了一眼老者,缓缓说道。
“我想,当初决定这个方法的时候,您也在场吧!”
墨洛突然之间的插嘴,也是让老者直接沉默,沉默半晌之后,老者也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开口说道。
“是的。”
这两字从老者的口中挤出,明显能够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显然当年在商议方法的时候,虽然说他心痛过,但是终究还是同意了。
要不然他早一些通知自己的徒弟,也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更不会有这聚魂石!
“或许小友会觉得我卑鄙,但是那确实是唯一一个能够挽救我们衍玄宗的方法,我从小就生活在这衍生宗中,可以说宗门就是我的全部,我即便心中不舍,却也。。。”
对于老者所说,墨洛似乎并不感兴趣,摆了摆手说道。
“你说这些给我听并没有用,这份折磨也不会减轻,你当年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一切的后果你也只能自己承担。”
“其实你说到这里我隐约也能猜到后续了,无非就是你们找个借口将你徒弟引开,我想这原因应该跟你有关,而后,你们想办法让你徒弟灵魂受创!”
“再后来就是让噬魂兽看到这个情况,也正是看到了你徒弟的样子之后,那噬魂兽才甘心赴死拿出玄丹,让你们炼制成这聚魂石,为的就是拯救你的徒弟!”
对于墨洛所说,老者叹息一声,缓缓低下头,似乎赞同了墨洛所说。
“只是可惜了,你徒弟也很看重跟这玄兽之间的感情,最终跳入了那炼制聚魂石的容器当中!”
墨洛说罢,那老者抬起头,看着墨洛。
“小友是如何得知这一点的!”
“之前在使用那聚魂石的时候,我偶然间发现的,那聚魂石的核心处明显有两种不同的灵魂,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两种灵魂似乎已经开始慢慢的融合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融合成器灵!”
听完墨洛所说,老者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看向残破的衍玄宗,缓缓开口道。
“徒儿,是师傅当年对不起你,你当初那绝望的表情我到现在还能记得,在聚魂石核心在一起,想必也是你的心愿吧!”
听完老者所说,墨洛也是微微皱眉,缓缓开口询问道。
“在一起?!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别扭。。。”
墨洛询问过后,老者也是擦了擦不存在的泪水,对墨洛解释道。
“我那徒儿跟噬魂兽,悄悄的已经结为夫妻了,只不过这种关系不太能宣扬出来,所以只有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