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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美人听闻父亲出事,她又惊又怕,惶恐不安,在屋内胡乱说话。

贵妃听宫人说,“灵国公因为巾家的事被皇上训斥,其他没什么事。”她才松了一口气。

皇上身边的大卫小公公走进来,宣口谕:“巾标犯贪墨罪,数额巨大,去官抄家,男子砍头,女入军妓。巾氏去其美人嫔妃封位,贬为庶人,送入西偏院的冷宫。”

“不,不,我不要……”巾美人惊恐地叫道。

“娘娘救妾身,救妾身。”巾美人扑通在贵妃脚下。

贵妃往后退了几步,厌恶地道:“别碰本宫,拉走她,快将她拉走。”

贵妃一手捂口鼻,一手往后挥,“你们府干的脏事,差点连累我们国公府,赶紧拖走她。”

“贵妃娘娘,救我。看在我送您那么多银子的份上,您救……”

贵妃的宫人慌乱地跑上前,拿出用一块手帕塞住了巾氏的嘴。

一队宦官将巾氏拖走,送往冷宫。

那个地方就是三年一次宫选时,一部分新入宫的宫人,住一个月学习的破旧宫殿。

贵妃和另外两位嫔妃,还是第一次见有嫔妃被送往冷宫。

书美人惊恐了一会,见事情同她没关系,心情平静下来。

她看见巾氏被拖去冷宫,不由好奇地问:“冷宫什么样?比地狱还可怕?”

采女从前做过宫女,她道:“也不是有多可怕,就是宫殿没人,吃一顿没一顿。”

贵妃关心的则是:“我们以后打纸牌差一个人了。”

巾标被抄家砍头,才女文氏进了军营为军妓。

巾氏也受了牵连,被去掉封位送入了冷宫。

这些消息,很快传到东宫。

林娴春在听到丁香来说,巾美人被送入冷宫时,喊叫的话,“贵妃娘娘,救我。看在我送您那么多银子的份上,您救……”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文嬷嬷讥笑,“以为送银子能得靠山,哪知得了一张臭手帕塞嘴。”

林娴春笑着道:“看贵妃娘娘寻谁来替补巾美人。”

以林娴春对贵妃的了解,贵妃在体会到了纸牌带来的乐趣,从中获利又那么多,她必不会放弃这样一个,能取乐还能得利的事。

林娴春从欢畅宫的宫女悠兰和丁香嘴里,得知贵妃从巾氏手上,用纸牌赢了有三万多两的银子。

从书美人手上赢了两万多的银子。

这些银子,从贵妃的手上,又进入了国公夫人的口袋。

这母女二人能放弃这样轻松的进银子机会吗?

林娴春的判断是:她们绝不可能放弃这等好事。

她在等着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我们等着看戏。”文嬷嬷轻笑道。

巾氏被送进了冷宫后,各宫的人都格外的老实。

欢畅宫关门闭户,不见灵国公夫人入宫,也不见贵妃在天黑时,跑到外面拦陛下,或者到前殿去请陛下。

灵国公因巾标被陛下训斥,失了颜面,十分恼怒妻室,是国公夫人说接巾标的姨侄女在府里,同他们府处好关系后,再送往东宫。

国公夫人则是将这一切怪到了丞相的头上,以为是丞相在报退亲之仇。

贵妃认为是太子妃使的手段,为的是阻拦送新人入东宫。

这一府人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只是因为恨林丞相和太子妃,于是,理所当然的将事情全怪在他们的身上。

别说灵国公府的人不知道,朝中很多的文武百官也不知道,巾标到底是因何而失事,被抄家砍头。

私下他们在猜测,“是不是巾将军手伸太长,想送姨侄女去东宫,惹怒了陛下。”

“灵国公府也参与其中,两府所谋太大,被陛下察觉了。”

还有人在说:“也不知能从巾标家能抄出多少的金银,之前抄恩国公府那可是让国库装满了。”

“不出十天就知道了。”

皇上派定安侯、中军都督齐盛亲自带大军去风州,抄了巾标的府邸,搜出白银八十多万两,一万多两黄金、十多箱的宝石,还有其他的贵重物品。

祥郡王带着十几位侍卫,亲自来齐盛驻扎之地。

他看见齐盛站立迎接,远远笑道:“安定侯来风州,怎么不来王府?兄弟我只有亲自来接你。”

“末将不敢这样得郡王称呼。”

齐盛恭敬地行礼,“末将见过祥郡王。”

“嘿,说级别我俩差不多,说实权兄弟我还不如你,哈哈。”

祥郡王一张俊气白净的脸笑得极甜,一双眼睛眯成了一道线缝,显得人和蔼可亲。

谁看了祥郡王都会以为他是位文弱书生。

“郡王说笑了,末将这职位说有就有,说没就没,不敢同郡王相比呀。”

“哈哈,我们也是一代不如一代。”

两人相互试探了一下,郡王听出齐盛话里带有泄气。

他又哈哈笑了几声,齐盛比起灵国公来,那功劳不知大了多少,现在齐盛只是侯爵,姓谢的一飞冲天成了公爵。

祥郡王盛情邀请,“安定侯去王府喝酒,我家父王想见你说说话。”

齐盛犹豫了一下道:“那就去一趟,末将明天一早返京,陛下还等着这边的消息。”

“没问题。”

齐盛带着几位侍卫去了王府,见了祥王的面,几人坐在桌前把酒说话。

祥王咳个不停,沉着声音道:“本王身体虚弱,没什么想法,就想好好养身。”

“末将祝祥王殿下身体康健。”齐盛举杯。

祥王笑,“好好。”他将酒杯放在唇边沾了一下。

祥王手上拿着酒杯把玩,这是一个琉璃夜光杯,酒倒入其中,色呈月白色,在暗处时杯子会反光发亮。

这一个夜光杯价值千金。

殿内的陈列着一列九扇金丝楠木雕刻龙凤花纹的屏风,每一块屏风中间用金箔、宝石等镶嵌着飞禽走兽图案。

单这一列屏风就价值连城。

祥王五十来岁,脸庞瘦削,皱纹纵横,他一双眼带着厉色,像是要看穿人的心。

他笑着问:“定安侯,不知皇上派谁来顶替巾标呢?”

齐盛道:“听陛下说,风州的驻守将军由副将黄江河胜任。”

他没说,副将由自己的手下韦成来担任。

祥王没问,想必也根本不在乎副将是谁。

“黄将军这人正直,不像巾标那样目中无人,不听招呼。”祥王笑容更深。

祥王话里话外的意思,自己跟巾标没一点关系,也没从巾标那里得到好处。

“武官都是这样带着匪气。”齐盛笑道。

“你是武官就不一样。”祥王夸个不停,“本王最欣赏就是齐将军这样直爽的人。”

“末将谢王爷。”

祥郡王笑着攀亲,“算起来我们是堂兄,几代前是一个老祖宗呀。”

“不敢同郡王相提并论,我们出自庶房。”齐盛恭敬地道。

宴席快散的时候,祥郡王送上厚厚一叠银票给齐盛,道:“齐将军,我们府别的没有,就只有一点银子,拿上,别推,推就是看不起兄弟。”

“恭敬不如从命,末将谢了。”齐盛将银票接过来,放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