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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深秋的早晨已冷了,人们早冻的睡不着。

在树林里原地跑了起来,霜降不行犁将剥十天皮,季节再过几天以到霜降了。

早晚半夜已到零度以下,由于打王家大院前他们还饿着肚子,哪有钱换冬衣了,

冬衣订下还没交货,这些哥儿们只能穿着单衣,在野地待了一夜。

但看上去也还是乐呵呵,抄着手原地小跑着步,从后半夜差不多就起来跑着啦。

这会估计比那些天训练的五里路,多跑出好几个五里了,胡子上都结了白花花的霜。

伙头兵给熬了一大锅稠小米粥,大家掏出自带的干粮喝了热粥身上才暖和了。

秦岭叫过二蛋他们三个人来说道:“二蛋你们三人前出三十来里侦察,每十里一个人,一但前边第一个人发现他们来了就以最快速度跑回来报告情况,咱这好做布置。

二蛋答应一声三人骑马走了,大队原地不动休息。

反正这会没事咱说说这秦岭吧。

这小子今年二十六岁,长的不孬一表人材,面皮白净戴副六七八百度的近视镜,西安人。家境富余属于少爷类的,但他不纨绔,属于那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个性。

大概和码字狗一个德性吧!西安读完中学要去北平读大学,父母就两个子女也望子成龙没想到,混了土匪成了个小虫虫。

在北大就读了一年就和进步同学弃笔从戎,去南京报考了中央军校,毕业下部队当团作战参谋。

也是这小子命不好,一九三零年正逢蒋介石,李宗仁,阎锡山,冯玉祥,张作霖在打中原大战。

他所在的中央军部队被冯玉祥的西北军打败,被崔必成原来所在团俘虏了,那时崔必成以负伤离队。

一听说话他是西安人老乡呀,就格外优待他。

把他带到李团长面前,李团长问道:“你是西安人?"

“是!”秦岭回答道。

“自己说说吧!”李团长说道。

秦岭说道:“我是中央军校毕业的,分配到二十二军六十六旅才三个多月,任三四一团作战参谋,家住西安尚仁路,家中经营布庄生意。

“你大叫啥名?”李团长问道。

“哦大叫秦义!这就对哩!这就对哩!你八九岁时你大和你妈领着你还去过哦家呢,你怎忘了呀?"

“呀!”您是李勇大爷哇?

“就是哩!就是哩!娃呀可找到你哩!上个月你大还给哦写信说,遇上你了叫哦好好照看着你哩,还真碰上哩!”

说着高兴的上前抱了抱秦岭,把秦岭安排在他的团部当了作战参谋。

到了三三年在长城和日本人打了一仗,打了三天二夜他们团打散了,秦岭和西北军几个弟兄一路讨吃要饭过了河北去山西。

路上遇上刘廷元的人马救了他们,管了几顿饱饭,又有白五他们这些老乡。

就说暂时留下来哇,可这一暂时就慢慢的转成正式工了。

还有了编制也提了干,在中央军和西北军干了三四年也就是个参谋。

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而在刘部成了团级副参谋长了,还是个实权副参谋长。

在这里他不用看上司脸色,不用去行贿,没人打他的小报告。

吃的是一口大锅里的饭,他慢慢的的已习惯了这土匪生活。

在刚流落进这匪窝时,他还十万个看不起这些穿着破衣烂衫的粗野土匪呢!

直到后来他没感觉到他也不怎么文化人了,也说粗话,也靠墙晒太阳。

也脱下衣服捉虱子,抠完脚丫子还闻闻那酸臭味。

自己都感觉在他们中间和他们一样样的,自己和他们也没啥不一样了。

直到崔必成出计谋,智取了王家大院他被震憾了,仗还有这么打的?自己在中央军校也是个高材生,可大仗大败小仗小败,自己都怀疑这人生了。

明明自己也在这土匪窝里,第一次打王家大院刘廷元也征求过自己的意见。可是…可是…

又见识了二蛋的所作所为,更是感觉自己所学简直不值一提,都喂了狗了。

人家就一放羊的连军校是啥都不知道,看看那图上作业比职业参谋都不差。

他能做到的职业参谋未必就能做到,参谋能做到的他肯定都能做到。

这些天他每天都活在震憾中,第一次开始怀疑人生了。

第一次对自己原有的理想呀,抱负呀产生了动摇,觉得自己能当好个土匪,就祖坟冒青烟了。

他这想法如果让他大知道了非气吐血了不可。

又扯远了,拉都拉不回来!

下午三点多去了最远处的张旺骑马跑了回来。

猴子一了见他跑回上马就往回跑。

帅二蛋刚看见猴子也上马飞跑而回。

站坡上最高处的刘廷元一看见二蛋马上发信号给秦岭。

秦岭指挥部队快速进入预设的各处阵地,一点都不乱套。行动的是那么自然熟练。

三人先后回来把马拴树林中跑上阵地。

张旺汇报到:“五挂三套马车,押运兵大至有三十多人,壮丁四十来人。

刘廷元传令尽量不要伤人命,都是中国人没仇没恨的。

二蛋说:“姐夫大队长让我开第一枪吧,估计一枪就解决了。

“啥?你真能吹牛逼,三十多人一枪就解决战斗你撇逼个哇。”猴子说到。

“不信你一会等着看,就你们第一次打王家,我捡了把枪二百多步打兔子都对穿兔子眼。

刘廷元随后下令没有开枪命令谁也不能开枪,想尽量少害人命。

太阳快落山时送兵人马才走了过来。

等全部进入包围圈后二蛋早瞄准了那当官的大檐帽。

“砰!”一声清脆的辽十三枪响过后,那军管的帽子被打飞了起来。

“砰!”又一枪又击中,帽子被击中,又飞高了一些。就这样五枪过后帽子才落地。

下面的人静悄悄的!

上面的人静悄悄的!

一里多地的战场傻呆了!

猴子冲着下面喊到:“下面的人听着,这五枪是我兄弟“二里半”打的,不想被枪崩脑袋的就把枪扔了,双手抱着脑袋投降,否则我兄弟二里半,

就要枪崩你们的脑袋了。

好家伙一听人家二里半崩脑袋,吓的赶忙把枪扔了,好像那枪是根烧的通红的铁棍烫手了。

至此战之后,二里半的名号首先在这伙人中叫响了,说起都头皮发麻,被打掉帽子的热河人王占山排长更是被吓着了,落下个怪毛病,一听枪响不由人的往裤子里流几滴尿。

忙扔了枪双手抱头跑路边蹲下了,有一就有二都飞快的扔枪抱头跑路边蹲下,好像怕那枪撵上自己了。

秦岭一摆手都端着上了膛的枪冲了下去。

二蛋扒开马车上的苫布,一看都是棉军装新棉被,张旺扒开最后一辆车,一看都是弹药箱。

把三十条枪背上,壮丁和降兵分开押着,赶上装军装的马车往回走!打了胜仗嘻嘻哈哈高兴的说笑着,张旺还唱上了《个梁梁上》

对坝坝的那个圪梁梁上那是一个谁,

那就是咱们有名的二妹妹。

我在圪梁梁上哥哥你那个沟,

看见了那妹子儿哥哥你就摆一摆手。

摆一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