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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万血海后,秦勤与武夜凝又用了数天时间前往北域,打听青祸所在的部落,作为人族,两人不可避免的感受到诸多敌意的目光,不过秦勤显露的修为气息,足以震慑众妖,一路上并无受阻。

到达青狐一族时,二人表明来意,受到了隆重的接待,但并未见到青祸,有貌美妩媚的狐女姐姐道:“老祖有要事处理,已许久未归,几百年来多以化身行走在外,不过族中留有召得老祖的方法,秦公子既来,燃上一根便是。”

秦勤拱手道:“多谢了。”

祖堂之中,狐祖之象分立两侧,或端庄或祥瑞,个个活灵活现,似腾云驾雾,深处有一祭坛,上刻玄妙符文,周边诸多符箓。

狐女行过跪拜礼后,点燃一支青烟,符文依次闪烁,那升起的烟雾逐渐有了形状,大妖祖青祸迈着步子从中走出,俊逸而不失伟岸,尽显无上之资。

“老祖…”在场狐族皆是行礼。

“不必如此。”青祸摆摆手,见得秦勤与武夜凝横渡虚空寻到这北域来,并不显得惊讶,只是笑着道了一声:“原来是二位小友。”

三人落坐于云中亭台,饮茶而谈,秦勤沉吟之际,并未将武夜凝的事情全盘托出,只是旁敲侧击的向天经注表达困惑。

然而,青祸与天经注何许人也,在瑶花盛会那条小船上时,便注意到了武夜凝眉心的玄文,恐涉及神境因果,如今再听秦勤这只言片语,心中隐有定数。

想起那日天关降世,帝刀横空,天经注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一次,秦勤与武夜凝自然也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遗憾离开,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青祸眸光渐沉。

“异界玄文,此乃大因果,你有什么在瞒着他们吗?”青祸道。

天经注道:“少管闲事,忙你的去。”

云层之中,秦勤与武夜凝御空而行。

对于这次“空手而归”,两人早有心理准备,毕竟不论是十几万年前的开天剑祖,还是神帝孤复,境界都远超他们想象,而且此事还牵扯到了异界,便是天经注都不可能全然知晓。

两人且行且聊,再次将重点放在了西界天机门上,或者说,这是他们唯一能寄希望的点,若一切终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们…或许也只能认命。

“小秦子,亲我…”行至一处山峦时,武夜凝突然开口。

秦勤一愣,将武夜凝揽入怀中,武夜凝顺势踮起脚尖,整个人压在秦勤身上,贪婪索吻。

秦勤知道,武夜凝心里是害怕的,她的身躯在颤抖。

“别怕凝儿,别忘了,我们现在已是夫妻了,天塌下来,有相公担着。”秦勤笑着开口。

“相公…”武夜凝眼眶泛红。

“我们…我们只要能把娘亲救出来,就找个地方隐居好不好?其他的一切事物,我都不想在乎了,我只想与你每天每日腻在一起,直到生命终结,好不好?”武夜凝落泪。

“好,好,我都答应你,我们一起搭房子,一起养花草,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做,好不好?”秦勤托着武夜凝面颊,郑重许下承诺。

武夜凝一边点头,一边哽咽,在外人眼中,她是百年成圣的绝代天骄,是心狠手辣的无情魔女,可在秦勤面前,她却是如此的不堪重负,如此惹人怜惜的脆弱。

绝天堑地时,两人曾在渊虚古树上看到了狭长的雷击之痕,入木之深,差点将整个古树一分为二,这也导致渊虚无法繁盛,还被天韵神女一道化身强行摘掉了神叶。

那日禁区复苏,借轮回古道体出世之时,渊虚的修为也明显弱于另外两大无上生灵一截,可见本体身处封印之门内,它的一举一动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这样一来,只要赶在玄文失效之前,尽可能的提升修为,就算到达不了孤复那种神之领域,也未尝不可有征战禁区的能力,加之天韵神女相助,救出武夜凝娘亲的机会将大大提高。

这便是两人当前最大的目标,其他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离开北域后,秦勤与武夜凝再度返回了始古森林,与武小白“请长假”,这次,两人可能需要很多年月才能回来重聚一趟。

武小白心思敏锐,知道秦勤与武夜凝有难言之隐,只是紧紧与他们相拥,道:“爹,娘,不论多久,小白都会等你们回来…”

秦勤与武夜凝亦是不舍,将许多护身手段交给武小白,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

做完这一切后,两人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踏上了前往西界的陌生之土。

一转眼间,三五个年头已经过去了,各大禁区因为无极霸的身死,彻底回归了沉寂,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而名声大噪的秦勤与武夜凝,在风风光光武府大婚之后,便鲜少在外界抛头露面,但时至今日,依旧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西界大漠,漫天黄沙飞扬,许多建筑都被风沙侵蚀成了坑坑洼洼的形状,这种极其恶劣的环境之中,却也有万千生机不绝,在大大小小神通法阵的庇护下,一座座人族城池拔地而起,展现出顽强的生命力。

“呼呼…”

光线昏黄的客栈之中,几个基元境的散修正在闲聊,耳边夹杂着呼啸的风声,不时夹菜,不时吃酒。

“哐当!”

就在这时,客栈的大门被人推开了,衬出一高一低两道身影,头上脸上裹着厚厚的纱巾,看不到容貌。

随着大风涌入,许多沙粒都被快速卷进了屋里,几个散修顿时皱起眉头,发牢骚道:“喂喂!你们两个怎么搞的,不知道沙尘暴来了吗,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高个子迅速转身,将门闭上,一边拍打灰尘,一边打哈哈道:“抱歉抱歉哈,诸位今天这顿饭,我请了。”

几个散修嘀咕两句,倒不至于真让旁的请客,只是沙尘沾进菜里,多少显得不悦,见得来者态度不错,便也继续闲聊,不作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