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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和姜然商量了一下,房子还没盖好,她就先带着两个孩子在家里。

等房子盖的差不多,一点一点把家里东西搬过去。

这样也不会引起村里人注意。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搬走了。

姜然就同意了。

姜家父子带上姜然和六郎屋里的东西。

公鸡还没打鸣他们就已经出发了。

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牛车比马车速度慢。

摇摇晃晃。

姜然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散了的时候。

终于到了县城。

姜大柱怕牛惊了吓到人,进城之后就牵着牛车走。

第一次来县城的姜家父子,又好奇又害怕。

姜然的手刚摸到肚子,就听到肚子咕咕叫着。

“胖胖,我饿了!”小和尚肚子也叫起来。

姜然看了两眼:“大哥,前面有个酒楼,就把牛车停在那里,咱们先吃饭!”

姜家父子顺着姜然手指的地方看去。

看到一个装修好看的二层酒楼。

腿软了。

“小妹,酒,酒楼的东西太贵了,咱们还是随便买几个包子就在这路边吃一点也行!”

“我……”

“胖胖,我也不喜欢酒楼人多,还不舒服,咱们回家去好不好?”小和尚撒娇。

姜然看着窘迫的几个人。

就改变了主意。

她让大哥在路边等着,她去酒楼里买了几样菜,又去买了卤肉和包子。

等回来的时候两个手里提的满满的。

“爹,这个是给你的!”她把一个小酒坛高高举起。

姜福生眼睛都瞪直了:“长,长安酒!”

“丫头,你竟然给爹买了长安酒!”

“嗯啊!”姜然卖萌:“爹还没喝过吧,正好六郎也在,今天你们和大哥好好喝一顿,明日咱们开工干活!”

乡下男人的爱好,无非就是抽烟喝酒。

可这两样都是花钱的。

姜福生不喜欢烟味,他自己不抽烟也不让两个儿子抽。

酒,一两个月能喝上那么一次。

他们喝的酒都是兑了水的,能有点酒味就不错了。

偶尔喝一回最差的酒就高兴地不行。

眼下的可是长安酒。

姜福生激动的都红了眼。

“爹,咱回家吧!”

“好!”

姜福生抱着那坛酒就跟抱着刚出生的奶孩子一样。

姜家兄弟俩就跟在后面。

像护卫。

大概是原主的情绪还在。

感染了姜然。

姜然心里被什么堵着。

酸酸的。

她忽然觉得人类的父母好容易满足。

不过就是一坛酒而已,就高兴成这样。

姜然把姜家父子领到了巷子里小和尚的宅子。

姜大柱刚要开口,姜然就说:“这是六郎租来的,临租住几天,六郎的书院就在旁边!”

一句话,堵住了姜家父子要说的话。

小和尚纳闷。

这明明是我们的家。

胖胖为啥不告诉外祖父啊?

门上挂着锁子。

姜然喵喵叫了两声。

没有听到猫叫。

姜然就让小和尚从狗洞里爬进去把钥匙拿出来。

姜二柱看着狗洞:“小妹,这是狗洞吗?”

“嗯!”

姜然指了指小和尚:“这小狗刚才不是爬进去了!”

“胖胖,我不是狗!”小和尚双手叉腰还跺脚。

姜然宠溺的说:“我阀门小和尚才不是狗呢,只不过恰好能爬进狗洞而已!”

“这还差不多!”

姜家人笑的合不拢嘴。

姜家父子进去后也不敢到处乱走,肚子又饿的咕咕叫,就赶紧吃饭。

吃完饭,姜福生就催着:“阿然,你要不去书院找找六郎,咱们先去地基看看!”

“行吧,那你们先找个屋子休息,我去找六郎!”

姜然没带小和尚。

走到巷子口,姜然往回春堂去了。

周掌柜老早就等着她了:“你这丫头可算来了,你要的人我给你找到了,就在这等着呢!”

“叔,我就知道找你办事靠谱!”姜然拍马屁。

周掌柜哼了声:“小丫头,当我还是那没成亲的小伙子,还拍我马屁!”

“这是王平,他专门盖房子的,正好这段时间空着,你和他说!”

周掌柜给姜然介绍。

姜然和王平打了招呼,又去书院找谢司珩。

恰好谢司珩从书院出来。

“谢司珩,你脸上怎么又多了一道伤?”姜然怒吼一下子上来。

谢司珩脸黑如墨:“没事,回家!”

“回什么回,你是我男人,你都被打成这样我还当成什么事都没有,我怎么心那么大!”

姜然大步流星往书院去。

守门的小厮看到一个肥胖的女人,举着棍子怒气冲而来。

吓得赶紧去找院长。

姜然一脚把门踢开,扯着嗓子就喊:“你们太学书院好威风啊,谢司珩再不济也是个秀才,三番两次被人打,知道的说你们是书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土匪窝!”

谢司珩冷着脸。

没有阻止姜然。

周掌柜在门口透气,听到姜然的喊叫声还以为听错了。

顺着声音找过去,就看到姜然拿着棍子进了太学书院。

赶紧去找东家。

太学书院的院长和夫子听到女人的喊声。

一个个冷着脸出来。

“你是谁?谁允许你一个女人进书院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夫子质问姜然。

小蓝蓝给姜然告状。

姜然扶着棍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老头。

“你就是欺负谢司珩的那个糟老头子?”

“果然长得不咋地的人,心都是黑的!”

“你,你说什么?”吴夫子气的暴跳如雷:“你是谢司珩的什么人,谁允许你这么说本夫子!”

“谢司珩是个秀才又如何,还不是从乡下来的泥腿子,如今他是个瘸子,想要走仕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要是识趣按照老夫说的去做,也不会被人打!”

“老匹夫!”

姜然笑了:“听你这意思,谢司珩被打是活该了?”

吴夫子摸着下巴哼了声。

看姜然的眼神要多鄙夷有多鄙夷。

小蓝蓝又告状。

姜然质问:“老匹夫,谢司珩是来读书的,他有爹有娘,他的亲事轮的到你一个老匹夫插手?”

“你管天管地还管别人的人生大事,真以为自己做了别人几天夫子,就成了别人爹了啊?”

“你也问问你媳妇你儿子同不同意!”

姜然火力全开。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