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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后有间密室,这大殿这么大,去哪里找密室。生死有命,谁的命都不是草贱一般,我命由我不由天,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婉诗周全。这时候流水从正殿门缓缓的走了过来。

“流水,你可知这殿中有间密室?”

纵横一本正经的问着流水。

“知道啊,大殿之后就是。”

我去!流水这回答倒是出乎意料,这么明显还叫密室。

“圣君需要前去么,小的为你引路。”

纵横点点头,示意流水在前面带路。没走几步路就发现一间很敞亮的一间大房,房上雕梁画栋,和现在的冥界风格截然不同,有点不像冥界的产物,这屋子没有门,只有一层淡淡的水幕,真是很奇怪,进进出出都靠水幕,流水在水幕前停了下来。

“圣君这就是密室的入口,小的在此等候,刚才小的已将重启日辉之事问及各部族长老,我等常年生活在冥界的环境中,很多冥界之木已经凋零,而且现在冥花散发的散灵已经不足以支撑冥界之木的生长,至于对冥界有何伤害,这日辉一旦开启,恐天界会扰我冥界安生。”

“它生它的道,我走我的桥,两者各行其道,何足惧哉!”

说实在的,纵横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但是把一旁的流水倒是看傻了,这就是以前那位圣君的语气,流水立刻低下头没再敢多说什么。走到水幕边,一层小小的水幕里漆黑无比,刚踏进去,仿佛被什么力量给吸住了,一回神,到了一间很明亮的房间,里面很简单,一张书桌,后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字画和书卷,慢慢的走近书桌,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的人是婉诗?不对,仔细看了看画上的一行小字:“凤凰头上凤凰枝,河畔东来河畔西。君自安佑十五生,不惹尘世红油灯。”十五?好奇怪的名字,不过画上的这个姑娘,和婉诗长得一模一样,五长老说的毕生所学放哪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找了好一大圈,也没看到有关的书籍,坐在书桌前,想必很久没有人进来了,书桌上有一层厚厚的灰尘,轻轻一吹,发现一封信,拿起信拆开来一看。

“圣君见字安,老朽承蒙夫人照拂,苟活于世,已是万幸之事,老朽关星象行走阴阳冥界,得知圣君此世转世,圣君和夫人此世若再不能寻得芯魂,恐将再难回神界,如老朽算的不错,圣君会带着夫人回来,此时的夫人已是生命垂危,老朽有三颗回魂丹,还少最后一味药剂,就是夫人的青丝,老朽的命是夫人给的,夫人有难,老朽必当舍命相救,圣君和夫人乃是凤血凤骨,命格可互换,老朽知道,如果夫人没了,圣君也不会独活,其实这三颗还魂丹加上夫人的青丝放在一起,就会化成换魂水,服换魂水者,可与命格相同之人换血换命,圣君,珍重,老朽去了。丹炉之中,青丝所在。”

青丝!这不是五长老续命之物么!立刻冲出水幕,直奔五长老的房间,当推开门的那一刻,丹炉很旺,翻遍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不见五长老,丹炉火慢慢的熄灭,五长老的声音从屋子的四周传了过来。

“圣君,老朽走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圣君切莫伤感,老朽走的有意义,夫人的青丝切记收好。”

随后最后一丝的丹炉火苗熄灭,纵横扑通一下跪在了丹炉的面前,放声痛哭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就像失去了一位至亲一样。婉诗等人也跑了过来,看着纵横抱着丹炉在痛哭,很不理解。纵横调整了下呼吸说。

“五长老走了········”

纵横打开了丹炉,一缕青丝从丹炉里飘了出来,穿过婉诗的额头飞到了自己的手中。只见婉诗轻轻飞了起来,好一会才落下来。流水和钮琳过来扶起了我,知否则小心翼翼的扶起了慢慢落下的婉诗。婉诗自己站了起来,走到纵横的身边,眼里泪光闪烁,推开了钮琳和流水,拿起纵横的右手,把衣袖往上撩了一点,看到冥火的位置,突然一下子抱住了纵横,纵横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竟然六神无主,在场的每一位都瞪大着眼睛看着。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婉诗慢慢的放开了纵横,擦了擦眼泪,一阵傻笑。

“圣血,对不起,忘记你太久了,谢谢你把最后的一段记忆放在了青丝中,若不是五长老,这一世恐怕又要错过你了。”

圣血是谁?婉诗怎么突然说些听不懂的话。当然,当知否,钮琳还有流水听到“圣血”这两个字的时候都懵了。

“姐姐,那你都记起来了?”

知否拉了拉婉诗的衣角。

“刚看到了很多的画面,记起了很多的事。”

说完后婉诗走到丹炉的旁边,轻轻的敲了敲丹炉,只见丹炉慢慢浮起,在空中转了起来,“当!”的一声,丹炉竟然化成了漫天的桃花,散落了下来。

“不是不让你动用灵力么!”

纵横赶忙制止婉诗。

“这丹炉本身就是我自己种的一棵桃树所化,当初为救五长老,散了百年道行,用青丝和桃木作为续命圣物,如今青丝已经散了灵,这桃木也该散了,不然五长老也不能走轮回之道,再说也没用灵力,如今这身子,怕是也无力在用灵力了吧。”

婉诗的这一变化,确实有些不适应,但是看到婉诗开朗起来,话也多了,纵横也没往心里去,更多的是,还沉静在刚刚婉诗的拥抱中。

“圣君,那我们现在?”

流水看了看纵横手中的青丝,使了个眼色。

“五长老按照冥界最高的要求厚葬,开日辉,为五长老送行。”

心里的石头其实一直都没放下,五长老所说的把青丝和回魂丹放在一起,交换命格,想到于此,赶紧把这两样东西放在胸口,好好的保存,五长老这样舍命,必须得给他一个交代。

“圣血你可当真要开日辉?这里可是冥界。”

婉诗突然这样反问,让纵横有些不适应,特别是听到别人的名字,多少有些失落。

“冥界常年不见日辉,树木所需的散灵已经远远不够,再不开日辉,怕是冥界也将不久已。”

纵横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还有我不是你口中的圣血,只是浮幽城的齐纵横,婉诗姑娘请不要混为一谈。”

纵横这是在吃醋么,自己吃自己的醋么,虽然从大家的口里也听出来,这只是我自己的前世,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喜欢以前的婉诗姑娘,是随时随地都想保护的人。

“好的,齐公子。”

婉诗整个人真的变了,活泼了很多,而且比以前爱笑多了。总觉得婉诗现在眼里满满的都是纵横,究竟这个青丝里留了些什么记忆,为什么选择的是婉诗而不是自己。当冥界的子民们知道五长老去世的消息,大家都选择了默哀,一时间冥界安静极了,战士们都拿起了长枪用力的砸着地,发出一阵阵的巨响,这是冥界军队纪念亡魂方式。随后天空中升起了许多盏灯,飘在空中,寓意着亡魂可以选择任何一盏天灯寄宿,在高空中注视着冥界。

“流水,开日辉!让天灯飞的更高些。”

身旁的流水从身后取出一个很精致的盒子,递给纵横。

“这结界是圣君设下的,如果要开日辉,需要圣君自行开启。”

纵横接过盒子,将右手放在盒子上,只见盒子慢慢飞起,漂浮在空中,握紧拳头,盒子在空中烧了起来,随后一阵冲击,整个冥界慢慢的亮了起来,所有冥界的子民都眯起了眼,用手遮住眼睛,走出屋子,感受日辉的温暖。本以为一切就此太平,结果日辉照到冥界的那一刻,冥界所有的树木立即就枯萎了,树里的散灵一下子都从树里飞了出来,飞到半空中炸开,散灵就像粉末一样散落到土地中,原本深黑色的土壤竟然慢慢的都变成了淡红色,日辉一开,整个冥界都变得暖和了起来。

“流水,传令,自今日起,冥界兵士无需时刻戎装,留下部分,其余的都回到原来的村落之中。”

“圣君,这,万一天界扰我安生?”

“退甲不退军,随时等召!”

“是!”

这开日辉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厚葬五长老后,冥界的树木一夜之间都枯萎了,土地也变成淡红色,兴许是出现日辉的原因,感觉大家对生活还不适应,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自从下令军兵反乡后,明显显感觉冥界比以前有人情味多了,至少能听到欢声笑语了。见了日辉的大家,就像过上了新的生活一样,害怕突然这样的举动会影响到冥界的正常秩序,就想着把浮幽城的那一套都搬了过来,一夜之间,将各小村落都重新划分,建立合理的管理体系,还好有钮琳在,将心中所想之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而原来的大殿我只留了最中间的几间,其余的都让流水按照职责所分,变成了替冥界子民办事的地方了,换句话说,冥界就被我安排成了一个小天下。一连几日的新事物的推行,虽然前面有些乱糟糟的,但是后面就顺多了。这几日都是忙忙碌碌的一整天,但是总觉得有人在后面看着。回过头时,却又发现没有人。

“姐姐,你说这桃树能活么?这里的土好奇怪,不硬不软的。”

纵横这几日忙着冥界的大小事宜,竟然忽略了婉诗,也许是那句圣血,心里还是有些在乎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婉诗的一言一行就在心里扎根了,那日眼泪汪汪的样子,到现在都不能忘怀,更多的是一种心疼。

“咳咳!”

婉诗轻轻咳了两声,纵横赶紧冲了上去,夺过她的锄头,把她按到了一边的凳子上。

“知否,你姐姐什么身体你不知道么?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让她好好的安份的休息好!”

纵横这话说的不轻不重的,但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希望。知否给了一个白眼,旁边的婉诗则是一脸的傻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也不知道现在的婉诗看到自己是会想起浮幽城的齐纵横,还是曾经的那个圣血。

“我姐姐动锄头,还不是因为你那句,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圣血,是浮幽城的齐纵横,真是的,姐姐说了,下山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你们是在桃花林里认识的,这不我兜里还有点桃花种子,刚种下还没多久,你就出现了。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知否没趣的打发了几句,把锄头一扔递给了纵横,坐在一边晒起了日辉,一边悠哉的喝着茶。纵横心里是说不出的激动,这么说婉诗还是很在乎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说。目光情不自禁的就转到了婉诗身上,这时候发现婉诗正在看着自己,在日辉的照耀下,一缕日辉透过婉诗的青丝,日辉在脸上慢慢晕开,婉诗一笑眼带桃花,弯弯柳眉,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桃花中依稀可见清澈的双瞳,白皙的小脸蛋上透出淡淡的粉,嘟起的小嘴如花般娇艳,每一个角度看上去都显的如此清新脱俗。

“好看吗?齐公子?”

这一声还魂语真的把魂从十万八千里外拉了回来。赶忙放下手中的锄头,左左右右的晃了晃。

“那个晚上让流水准备了点饭菜,方便的话要不一起吃吧,好些天没陪你们一起吃饭了。”

“一定来!肯定来!还是齐公子你深得我心,放心姐姐和我肯定准时赴约!”

纵横知道,知否只要一听说有吃的,肯定会来。

“那现在就回去让流水好好准备。”

然后赶紧灰溜溜的往外走了,心中还是安耐不住那份喜悦,人生最快乐的事情我想应该就是现在了吧。

“流水!今日要请婉诗还有知否还有钮琳用膳!你去准备一下,到时候你也一起!”

流水自当是应允了一声,赶紧去张罗。天色渐渐暗下来,当回到殿中时,自己都吓了一跳,整个大殿焕然一新,桌上放满了各色各样的菜。殿堂也被精心布置过,不得不佩服流水这能力,感慨之余,知否带着婉诗来到了大殿,一眼就能看出来,今天的婉诗还特地的打扮梳妆了一下,好看的有些过分,还好有个没轻重的知否,看到一桌子的好吃的,整个人都兴奋了!

“我说姐夫!你对我也太好了吧!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

姐夫,这称呼好,知否倒是把人间这些个称呼别称都整的明明白白的,姐夫!

酒足饭饱之后,知否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圆滚滚的,露出一副满意的憨憨样,现在的冥界已经不像以往的那样死气沉沉了,一系列的新政策和开放,让原本冷冷清清的冥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带着大家在冥界的集市上转了转,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大家的习性一时之间还没改的过来,夜晚的冥界反而比白天的时候热闹的多。

“内个知否,能否帮我一起去厨房看一下,好像还有好多的糕点没吃掉,不吃浪费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钮琳这是故意要支开知否么,这糕点自有殿内的侍官负责。一提及吃的,知否就没办法控制自己了,话音刚落就扔下了纵横和婉诗,自己拉着钮琳就往回跑。纵横将身上的袍子给婉诗披上。

“自开了日辉,这冥界就开始有冷热了,晚上凉别冻着。”

纵横当给婉诗披上袍子的时候,婉诗竟然靠在了自己的胸口。若有所思的和纵横说。

“纵横,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不要因为我不爱惜自己。”

这话一说,真的刺中了心坎,其实知道可以和婉诗可以互换命格以后,心里是这么想的,必要的时候,会去替她死,只是婉诗突然这么一说,心里倒很不是滋味,很珍惜现在的时光,没有人打扰,婉诗就这样静静的靠在胸前。

“好了,天气凉了,回殿里去吧,这里已经已经安顿的差不多了,近几日看了冥军的军士和将领,冥民的生活还有各村落之间的处事都已经很正常了,在冥界已经耽搁了很久了,明日起,便动身去药王山找药圣吧,你这身子不能再耽搁了,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不想我们的余生不够长。”

纵横轻轻的收了收手,把婉诗抱的更紧了些。婉诗竟然伸出了手,在面前炫耀了一下额娘送她的镯子。“

你看,这镯子我还一直带着,齐纵横,你可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不然后果会很严重~咳咳······”

听到咳嗽声,赶忙叫出了百灵,跨上百灵带着婉诗慢慢的往殿里去,这百灵现在也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到了正殿看到知否提着一大篮子的吃的,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

“你们·····”

“知否,扶婉儿回去歇着吧,我们要尽快动身去药王山了,你姐姐的身子要紧。”

知否拉住婉诗的手,朝着房间走去,婉诗走着走着回头朝纵横笑了笑,这一笑又迁出了内心的不安,因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婉诗身上的毒会控制不住,想着想着,又回到了密室,把婉诗画像上的灰尘吹了吹,不起眼的地方突然看到画后面好像藏着什么。将画取了下来,画的后面有个小暗格,暗格中放着一本书。掸了掸书上的灰,这是····这是一本记事本。本上为什么都是小人画,仔细的翻看着,这!这书上的内容竟然是自己和婉诗!婉诗为什么死在自己的怀中,结局是一盏灯,这不是真的!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书的最后面还有些字,是换血秘术。这样晦气的书,看着心里又怒又惊,掌心玄冥!直接一把火烧了。坐在小桌旁边,心里一直不能忘掉书上的那些片段,于是想着把注意力转移一下。随意的翻阅书桌上的书本,一本黄色封面的书:“天界追兵肆意杀戮我子民,为躲其锋芒,植冥木,锁民阳于境内,设天帐,立水幕隐遁与冥王山,更界为冥界,舍一魂于水幕,保子民无恙,十五已没,吾亦散魂为十五追灵,若千年后魂归于此,执纵剑!破灵灯,聚九魂,唤残鸠!破天界!······”

这个圣血竟然和天界有这么大的仇,但是聚九魂是什么意思,纵横有个优点,就是想不明白的事,从来不多想,算了!还是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得出发了,没有什么比婉诗重要。出水幕时,正巧碰上钮琳,只见她两眼红红的。

“谁欺负你了!”

“没,怎么会有人敢欺负我,看到冥界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想到些人和事,没事拉!”

钮琳擦了擦眼角,朝房中走去。这正殿虽然大气,但总觉得冷冰冰的,一点人气都没有,齐府吧,虽然比不上这大殿大气,但是每一个角落都感觉暖暖的。正准备回房的时候,看到流水带着一群卫兵正在外巡逻,就把流水叫了过来。

“流水,刚看到钮琳有些不适,说是看到冥界回到原来的样子,想起了一些人和事?你可知是何?”

看到流水脸上有些不知所错,支支吾吾的也不敢吭声。

“但说无妨,你若有顾忌,那你且跟我来。”

流水挥了挥手示意卫兵继续巡逻。

随纵横一起回到了房中,让流水坐下说,流水没敢,还是站着。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圣君,这事你不让我们提啊,钮左使的事,当初也是圣君下的令,钮左使的记忆也是圣君您亲自封印的啊。”

流水这话一出,让纵横顿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难道钮琳和自己还有故事?差点忘了,是当初的那个圣血。

“说!”

语气一沉。

“钮左使其实是圣君您的亲妹妹,以前这不叫冥界,其实我们都是凤族子民,当初圣君为救夫人,聚全族之力对抗天界,双方打的不可焦灼,其实在当时我们是占优势的,随着两族的厮杀越来越久,天界将夫人作为人质,夫人不愿拖累整个凤族,自己选择碎灵,圣君您整个人就变了,整个凤族都被仇恨笼罩着,结果唤醒了上古残鸠,为了不让残鸠杀我子民,我们凤族除了钮左使,张右使,大家都断凤翼,把翼血汇聚给圣君,天界拿出灵灯,将夫人最后一丝魂魄收在灯内,圣君您将九魂尽散,捆住残鸠,天界老儿这时诱骗您以魂点灯,收复残鸠。点灯的过程中,天界老儿趁机想将您彻底锁在灯内,钮左使为圣君挡了一剑,奄奄一息,张右使以凤族秘术换血术将命格互换,那瞬间张右使通过圣君魂魄,将钮左使的记忆尘封。幸好夫人的凤剑将张右使得魂魄收在了剑灵世界内,圣君您的魂魄在进灯之前,设下重重防护,保住了我们大家,钮左使因此也是重伤了很久,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属下最近也觉得钮左使最近似乎有些记起了什么,常常会一个人自言自语很久,有一次我还听到了好像张右使得声音······属下话多了,还望圣君治罪。”

“啊····你去忙你的吧,我一个人静一下。”

“小的告退。”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以前是有多混乱啊,就是既然开了日辉,天界估计得找上门来,这一界之主也是前怕狼后怕虎,但是如今开也开了,真要有事,自然会有,睡觉睡觉!

这一大清早的,外面怎么这么吵,起身推开门,发现钮琳在外练剑,剑气所到之处都是阵阵杀气!

“钮琳,你最近是怎么了,发现你最近怪的很,昨晚又见你眼眶红红的!”

“哥哥!就是气不过!凭什么!前世会这么坎坷!”

这都是什么话,一听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一块土!这辈子都没活明白了!你还管上辈子的事,你怎么不把你前前前前世的事情都拿出来啊!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

“哥哥你看!这是我上一次渡劫时的经历!”

一看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了,这书上写的是她前世因为一个男的,没有渡劫成功的事,纵横还以为是什么…

“你这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哪来的!”

纵横说着就往自己怀里一揣,一边劝说钮琳一边往集市走去,今天得出去采购一些肉干等干粮,这是如果交给流水干,那肯定是走不了了,前程旧事的,能放下就放下,最重要的是珍惜现在…

“你们两出来买吃的,怎么不带上我们…”

一转身看到婉诗和知否两个人在身后。一把将知否移开了视线,纵横的眼里只有婉诗,怎么可以让别人阻碍视线!

“姐姐看你不在屋内,本给你添置了些新的衣裳,给你放桌上了,回头记得自己试试,姐姐不放心,一定要当面叮嘱你一声,好了!事情办完了,我们先回去了,这是肉干么!不回去了!想和你们一起。”

纵横趁这机会立刻站在婉诗的身边,机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