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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臻誉的阴谋时萱一清二楚,但是为了能拿回兄长的尸骨,时萱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将人留了下来。

“带她们到后院。”

时萱这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君大人这是认下了?也是承认了他欺骗侯府小姐,外室生子的事实?

在场的宾客一片哗然,虽然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君大人一向清心寡欲,很难想象他会有个外室子,而且还是在和侯府小姐的婚宴上登门入室,这反差确实让人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

薄氏看着时萱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顿时握着拐杖的手收紧了几分。

“轩儿,你.....”

薄氏当然知道自己孙儿的真实性别,这个外室跟孩子根本不可能是她的风流债,但到底是原因让她甘愿蒙受这个冤屈,这是最让她担心的。

时萱自然注意到了身后薄氏的担忧的目光,但是她暂时没法向薄氏解释,只能先应付眼前的人。

“王爷满意了,那就回吧,只是偷盗乃小人行径,王爷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

萧臻誉看着时萱冷眼相对的模样,忽然笑了,而后故作潇洒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本王自然不会做这等小人,只是不知道为何君大人要这般诋毁本王。”

“呵。”

时萱冷笑了一声,给了萧臻誉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随后也不再看萧臻誉惺惺作态的模样,转身对着周围的宾客说道:“婚宴到此结束,请恕君府招待不周,各位请回吧。”

于是,原本热热闹闹的君府瞬间冷清了下来,一时间四周大红色的装饰都显得刺眼了起来。

薄氏脸色显然也不算好,所有人都退下后,薄氏急问道:“轩儿,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祖母,那对母子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为什么你要蒙受这不白之冤。”

说到激动处,薄氏手里的拐杖狠狠往地上杵了几下,吓得一旁的思吾都不敢出声了,只能目光心疼地望着时萱。

看到薄氏这般激动,时萱也是连忙将人安抚下来,随后将其扶到椅子上,倒上一碗热茶。

“祖母不要动怒,我自有打算,对方有备而来,显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所以我这才将人留下然后再找机会证明清白,不然就算将人轰走了,也是一个隐患,不如将计就计。”

薄氏听罢,倒没有那么生气了,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自己心里有主意就好,那个女人休想借此入我君家族谱,倒是委屈婉儿了,受了这么大刺激不知道怎么样了。”

提起沈清婉,时萱忽然间也沉默了。

沈清婉当年的伤还是给她留下了后遗症的,一旦情绪太过激动就会容易出现休克、昏迷的情况,但是她现在根本不能去侯府看她,而且侯府现在肯定是禁止她入内的。

“唉。”

时萱无奈摇了摇头,准备之后再见机行事。

是夜,时萱刚回到自己房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坐在她的房间里,一副毫不见外的样子吃着桌子上的花生红枣。

她的房间原本是今晚的婚房,然而白天的一出闹剧婚房也没有用上,所有人都忙着善后,自然也就没有时间把婚房里的东西撤下去。

时萱上前,坐在了来人的对面:“小侯爷,你这是?”

沈逸看了看时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我都跟君大人共事这么久了,对于君大人的人品我还算是清楚,那对母子恐怕不是这么简单,背后之人很可能是想借此挑拨君家和沈家的关系,我白天那样子不过是做给幕后之人看的,但是他既然敢在我姐姐的大婚之人捣乱,我们侯府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说着,沈逸眸中闪过一抹冷意,显然他也是有自己思量的。

听到沈逸提起沈清婉,时萱想了想还是问道:“她怎么样了?”

沈逸回道:“无碍,白日的时候也是过于着急了,我向姐姐解释了一下,她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还叮嘱我一定要好好办成此事,还你一个公道。”

时萱一听,顿时心里一暖,随后又听到沈逸问道:“君大人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那人手里了,所以才这般处处受制于人?”

时萱一愣,显然也没有想到沈逸这般观察入微,顿时神色有些沉重地回道:“确实如此,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被偷走了,他正是以此作为要挟,逼迫我认下这对母子。”

沈逸顿时神色一凝:“你有把握将东西拿回来吗?而且看样子羽王也有插手的打算,只是不知道为何他要冒着得罪君家和侯府的风险保那对母子。”

时萱顿时深深看了沈逸一眼,欲言又止。

她该怎么说萧臻誉这么做都是因为太后,若是太后跟萧臻誉的关系被传出去,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危险。

“我替皇上做事,在民间赢得了无数百姓的爱戴,对他自然是威胁,许多中立的大臣都站到了皇上那边,他自然对我不喜,侯府只是被我牵连罢了。”

被时萱这么一说,想起时萱又是珍州赈灾又是稳定边境的政绩,顿时也反应了过来时萱所言非虚。

“王爷又如何,天子脚下,我侯府也是不怕他。”

时萱也知道沈逸的意思,于是说道:“羽王一向自负,那东西很可能不在他手里,反倒像是在那对母子的手里,因为她看向我的目光满是算计跟贪婪,那东西她肯定知道在哪。”

沈逸皱眉问道:“我们如何能让她心甘情愿把东西交出来。”

时萱眯了眯眼睛,回道:“她虽然仗着背后有人撑腰肆无忌惮,但是她一定不放心,会再回去察看东西在不在,我们要做的便是守株待兔。”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时萱对那母子有求必应,给他们一种时萱很是忌惮他们错觉。

那女人在君府待了一段时间后越发嚣张,吃穿用度无一不奢靡,终于在七天后的某一天,时萱派去监视的人终于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回大人,何氏去了城西小院,里面有人接应她,我们的人没敢靠近,只是远远监视着。”

时萱抬眸,忽然轻笑了一声,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今晚亥时,动手!”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