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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她以前从未学过,那就等同于要重新开始,这实在是不好找人教。”

杨氏拧眉,脸上浮现出一层怒气。

徐氏见状冷嘲道:“有心找哪会找不到呀,何况大夫人背靠孙家。找个教习先生教南夏功课,不是很轻易吗?”

见这徐氏又来给自己找不痛快,孙氏冷眼瞥过去,“徐氏,此事跟你没有关系吧。”

徐氏掩唇一笑,挑着眉毛说:“这跟我怎么没关系了?我也是南夏的二婶呀。”

“难不成大夫人还不准许,我这个做二婶的关心下自家小辈了。”

看着孙氏被自己呛得无话可说,徐氏心里不知有多痛快。

她在这府里被孙氏压了十几年,好不容易等到南夏来,总算是有了个翻身的机会了。

孙氏盯着徐氏准备说什么,却被老夫人出声打断,“行了,都别吵吵了。”

“孙氏你尽快给夏夏找个教习先生,要最好的。”

老夫人这厢直接下了最后通牒,就算孙氏不情愿也说不得,只能暗暗把账算在南夏跟徐氏头上。

南夏的事说完了,老夫人接着便问起了南莹莹的婚事。

方才还春风得意的徐氏,脸上的笑容忽然有些僵硬,“莹莹的婚事还在商议中。徐家那见过一面了,对莹莹很满意。”

“只是徐大公子近日在工部忙着修造堤坝,抽不开身回府,才一直迟迟没有确切回复。”

南夏看着徐氏明显虚浮的表情,猜测可能是那位徐大公子不太满意。就算再忙,也不至于这么久不回复,徐大公子这明摆着就是在拖。

不过南夏并没有插嘴,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二房自己的事情。

南夏能想到的事情,老夫人又怎会想不到。

杨氏蹙眉看着二夫人,“都几日了徐家还不给回复,不就是故意在拖着莹莹。这不行,我南侯府的三小姐怎是他们可以随意拖着玩的。”

“要是不行,你干脆就把这桩婚事退了。”

听到要退婚,徐氏顿时就慌了。

她嘴一快,话就出口了:“老夫人,万万不可啊,这婚不能退。”

“为何不能?”老夫人压抑着怒气,“他北辰徐家是大户不错,可我南侯府就差了?”

“这么拖着我府上的人,不就是不把我们当回事。”

杨氏气得咳嗽,南夏立刻走过去帮她顺气,“祖母别动怒,二婶她也是为了三小姐打算,人母之心,可以理解。”

“老夫人,您息怒,您想想呀。婚事自古以来都得慎之又慎,说不定徐家只是想慎重些呢。”

徐氏为了保住这桩婚事,可以说是用尽浑身解数了,“不妨再给几日时间,若是到时不成,再退也不迟,您说呢?”

杨氏在南夏的安抚下,气慢慢消了,最终无奈一挥手,“算了算了,且再给两日。”

徐氏松了口气,感激地给南夏投去了个眼神。

南夏微微颔首,便算是领受了。

后宅的事南泯山向来都是不管的,因此刚才也就没有说话。

这会儿聊完了,才开口说起另一桩事,“过两日陛下要秋猎。许多臣子都会去,还有家眷。”

南夏一顿,眼底掠过一丝亮芒。

等了这么久,终于让她等到这天了,皇家秋猎。

“父亲,那我们是不是也要去?”南夏故作不知地询问。

“当然要去,我们南侯府本就是靠战场上杀敌才换来的封侯。”

回答她的是南从云,只见他冷笑道:“不过猎场上刀剑无眼,小妹你这么弱不禁风,去了要是伤到就不好了。”

南夏假装没有看到他讥讽的笑,扬扬唇说:“父亲刚才说家眷也能去,我虽不会骑射,但去见见世面也未尝不可。”

南从云皱眉看着南夏,心里的狐疑不断滋生。

南夏执意要去秋猎,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行,不能让她去!

但南泯山没给他试探的机会,直接拍板决定,“这次秋猎全部女眷都要在,自然也包括南夏,还有水瑶的禁足,也解了吧。”

南泯山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孙氏说的。

看上次去宫宴就看得出来了。反正南水瑶的禁足解不解都不妨碍她出去,那还不如直接解了,一个形同虚设的幌子要来也没什么用。

听到南泯山要把南水瑶的禁足解了,孙氏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反而有些惶恐,“侯爷,此举怕是不妥。”

“水瑶先前犯了那么大的错,您没有把她赶去尼姑庵已是仁慈,要是解了禁足,于理不合啊。”

南泯山淡淡地看着她,仿佛看透了孙氏此时的所思所想,“你眼里还有理么?”

孙氏心里一咯噔,看着南泯山居高临下的眼神,攥紧了手心。

她最怕的事还是来了。南泯山越来越忌惮她,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件好事。

南夏却觉得这是南泯山难得清醒一次。

“表姐姐被关得确实也够久了,看在前几日被皇后娘娘夸赞了的份上,解了禁足也无不可。”

南夏微微笑着看向孙氏,“这下母亲可以安心了。”

看到南泯山瞬间沉下的脸色,孙氏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南夏的嘴。

这个贱人绝对是故意的,她就是存心不想让他们好过。

“两日后便是秋猎,你们自己安排吧。”南泯山只留下一句,随后便甩袖离开了。

南夏也紧接着告辞。

回到院子里后,白芝好奇地问她,“小姐你为何要问侯爷,能不能去秋猎?”

“据奴婢所知,秋猎从前可是死过人的。您不懂骑射,万一出事可如何是好。”

南夏知道白芝是担心自己,可惜她不能说自己学过骑射一类的话,只能安抚她。

“放心吧,到时候我就在外场看着,不去打猎。那些刀箭伤不到我的。”

白芝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小姐您真的有那么想不开呢。”

南夏没有接话,只是从自己的梳妆柜下面拿出了一个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一个指头大小的玉瓶小心放起。

这个她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终于能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