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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

不论秦暮霭再怎么表明真情,南夏都是绝对不会接受的了。

“南夏,我的正妃之位只会为你留下。”

秦暮霭决绝的说道。

南夏听后突然微微一笑:“如今殿下回来竟然是越发糊涂了。”

她的笑意里藏着三分的讥讽和凉薄,那双眼睛冷冷的看着他。

秦暮霭如坠冰窟,瞬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刚刚听闻孙家似乎只有孙麟孙馔严下了天牢?”

南夏淡淡的看着他,也看不出几分生气来,只不过秦暮霭还是明显感受到了她的失望。

南夏如今对自己失望了,下一次呢?

“南夏你听我解释,如今那些人都投靠了我的手下,若是我就这样出卖了他们。

不仅会招惹了皇叔还会引起手底下的人惶惶不安。”

秦暮霭仓促的解释,就是因为他的优柔寡断才让他们错失了这一次的良机。

南夏脸上的表情也是慢慢的冷了下来,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殿下真的是体恤手下啊。”

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秦暮霭身上那股优柔寡断。

长孙皇后是一个有脑子的人,做事都会干脆决绝,而顺熙帝虽然每一步都在估量可是在大事上也从不出错。

偏偏他们两个人生出来的儿子,心肠却不如秦子晗那样的果断。

她已经给了秦暮霭很多次机会了,可偏偏这位总是让人失望。

这就要让她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该继续帮助秦暮霭了。

秦暮霭如今心里也是十分的压抑,他看着南夏那双失望的眼睛也很是慌乱。

如今想要解释,却再也开不开口。

这些日子和秦子晗的明争暗斗全都是靠着南夏,才能一次一次的压垮那个人。

而这一次的西域之行,更是有眼前的南夏在暗中提点。

她甚至可以在他西行的路上布下人手,让他躲过了数几十次的刺杀。

这样的感情怎么不能让人觉得她心里是有自己的。

但是很可惜,这一切只不过是南夏在帮助自己的盟友而已。

和男女情爱自然没有任何关系。

如今南夏眼中的失望更是压垮了他。

“南夏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南夏笑了笑,慢慢道:“二皇子如今您或许可以想一想你身上还有什么值得我继续帮助的?”

“南夏难道你要舍弃我吗!”

秦暮霭听到这话的时候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恨不得立刻上前抓着南夏她的手问个清楚明白。

而对比他的情绪激动,南夏更显得平淡如水:“我未曾说过要舍弃二皇子殿下,以殿下的身份,自然有无数的能人意识争先恐后的帮您。

而如今二皇子殿下已经扫平了宿敌。还能有什么不安心呢?”

南夏刚刚说完,还没有等秦暮霭彻底的问个明白,就听到一旁有小太监上前来禀报。

“参见二皇子殿下,陛下让您去一趟御书房。”

小太监尖锐的嗓音打断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

南夏看了一眼那个太监,随后向秦暮霭微微行礼便转身离开。

秦暮霭知道如今顺熙帝叫他去御书房的事情不能耽搁,可是还是忍不住看向南夏的背影。

所以说如今他在朝中已无敌手,可是若没有南夏的帮助的话,他仍然觉得莫名的慌乱和不安。

只有这个女人站在自己身后的时候,他才能够感到安心。

可是如今因为他的心软让敌人有了喘息之地,南夏恐怕如今是厌恶了自己吗!

他呆呆的看着那个女人毫不留情的抽身离去,脚下的步子却又不能让他追上。

摄政王府

书房之中,秦北寒如今能够起身活动。

他身上的伤在各种灵丹妙药的药效之下已经养的面色逐渐红润了起来。

一旦能够坐起来,他便从床上待不住了。

“王爷,今日长孙皇后派人前去南侯府接了永安郡主进宫。”

黑甲卫在黑夜里现身,跪在地上禀告。

秦北寒的眸子手中的书卷上抬起:“若我没有记错,今日朝上也发生了不小的事情。

南夏被长孙皇后接近宫里以后,还有谁去了皇后那里?”

黑甲卫没有任何犹豫,立刻道:“二殿下,当时我们的人还看见永安郡主和二殿下站在殿门外叙话。”

秦北寒听完以后,慢慢的直起腰,神情慵懒。

“把这些东西全部都撤下去,以后不论是谁往我的府上塞来这些全都一把火去烧掉。”

桌面上,入目所及的地方全是画卷,黑甲卫知道这上面都是些什么。

这些全部都是顺熙帝为他们家王爷千挑万选出来的千金小姐。

而里面也不乏有许多官员上门前来探望时带上了自家女儿的画像。

如今这家主子已经年龄不小了,就连同岁的人都早早做了父亲。

而自家主子一颗心扑在了永安郡主身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动郡主一颗芳心。

秦北寒压根不屑于挑选这些女子,在他眼中这世上绝对不会有还比南夏更加优秀的女子了。

等黑甲卫将所有的画卷全部收走,他有自顾自的找出宣纸来,提起墨笔作画。

几笔之间画上的美人便初现轮廓,随后他之间抚着墨色,却怎么都感觉上面的人不够生动。

南侯府。

南夏刚刚从宫中回来,就看见黑甲卫留在桌上的信。

特意在晚上支走了其他人,在园子里设宴。

“小姐是邀请谁?这半夜里总不会再有人来拜访吧。”

白芝有些疑惑的摆好了东西,虽然十分的疑惑,但还是乖乖听话回了屋里。

如今虽然到了开春,但是风却还是冷的,夜间的凉亭里南夏也得支起火炉来。

突然,外面有一阵轻响。

南夏坐在里面看见烛火将自己的影子逐渐开始拉长。

她怔怔的看着,随后就瞧见了掀起帘子闯入的那位。

呼啸的风声划过,又顺着敞开的缝隙挤了进来。

南夏没有忍住打了个寒战,不过还好又再次放下。

“摄政王殿下好君子,竟然又擅闯我南侯府。”

南夏眨了眨眼睛,话虽然是这样说,却不慌不忙的替他斟了杯暖茶。

秦北寒笑眯眯的坐下,今天他穿了身月白色的锦袍。

身上裹的并不厚,给人一种身形单薄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