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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的话像是一把利剑,破开虚伪的陷阱,让钱大夫的谎言无处遁形。

“钱大夫,你说我买通你污蔑夫人,可是这张银票却根本不是我的,你可有解释?”南夏淡淡的说道。

钱大夫哪能想到这一出,立刻不知该如何言语。

他们哪里能够想到,南夏的之所以没有在那个钱庄里存过钱,那是因为她在京城其实有自己的钱庄。

她的钱庄虽然排不上京城前三,但是规模却不小,自己的钱自然更是捏在自己手中更安心。

而此时的南夏见钱大夫说不出话来,立刻让兰心上前按住了钱大夫。

钱大夫哪里能挣脱得过兰心,一下子被按倒在地。

“南夏,你做什么!”孙如月担心她是想屈打成招,忍不住出言阻止。

南泯山也皱起眉头,眉间产生一丝不悦,就算是银票作假,南夏接下来又想做什么?

南夏非但不在意他们,更是直接扭头看向钟太医,恭敬的开口。

“钟太医,您的资历老,经事又多,可否帮永安鉴定一下这位钱大夫身上的伤?凡是绑架逼供,必定拳脚要挟,也一定会在身上留有痕迹。

而如今钱大夫脸上的伤都如此吓人,那他身上的伤也必定不会少了,倒不如好好的验一验,看看钱大夫伤势如何?”

南夏这一连串的话让钱大夫彻底慌乱了:“验什么验,我这伤口就是大小姐派人给我打的,根本就做不了假。”

幸亏兰心一早就把人给控制住了,如今这位钱大夫就算是再抗拒也逃脱不得,只能在挣扎之中,被迫让上前来的钟太医查验。

“钱大夫这是何必呢,只是为你查一查身上有没有暗伤而已,为何如此抗拒,还是说你身上压根就没有伤口,脸上这些都是你自己找人打的来污蔑于我?”

南夏用最温柔的话,将钱大夫的谎言逐个击破。

而钟太医也自然是在兰心的配合下,将钱大夫露出的胳膊和腿上都一一查验过了,的确没有任何伤痕。

若按照一般被人绑架挟持,是极少在脸上做文章的,毕竟脸上的伤口是最容易让人发现端倪的。

而偏偏,全身上下只有脸上才有伤口,身上除了一点勒痕以外,再无别的痕迹。

“这银票是假,有人打伤你也是假。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钱大夫,我是哪里得罪了你,让你用这样的方式污蔑我?

还是说这背后有人指使你,要将这脏水泼到我身上?”

南夏意有所指,目光微微挑起,淡然的望向床榻上的孙如月。

杨氏和众人的目光也被她带着,纷纷投到了孙如月的身上。

孙如月心中一惊,更是没想到南夏三言两语,便让众人的矛头又再一次转向自己。

她狠下心来,低声抽泣,眼眶微红更是扶风弱柳的姿态。

“大小姐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说我让钱大夫诬陷你?可我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拿我的孩子来做筹码?”

“够了!”

突然,南泯山直接暴起,随手从桌上扫下一个茶杯,摔在地上吓了杨氏一大跳。

南泯山目光紧紧的盯着南夏,神情格外的严肃:“你为了陷害你母亲,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如今的南夏已经彻底逃脱了他的掌握,若是不能在这一次把她死死的压下来,日后还不得翻了天去!

这满屋子里的人,看见侯爷突然发怒,各个都是十分惶恐,生怕怒火牵连到他们。

而南夏却在这个时候,淡然的扫过这一地的狼藉,就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父亲如此生气,倒是让人看不明白了。”

紧接着,她似乎是根本不怕南泯山的怒火,直接走到他面前询问:“父亲是觉得我哪里讲的不对?”

南夏慢悠悠的说道:“是觉得不能让我就这样轻易地脱罪?还是说,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找出,为夫人失去这个孩子承担一切罪责的人,父亲是想让我来负责吗?”

南泯山眼中燃烧着怒火,南夏却仍旧不怕死的继续:“父亲,我也是您嫡亲的女儿啊,为什么就非得要置我于死地呢。”

“闭嘴,孽障!我看你同那南水瑶都是一样的货色!”

南泯山紧盯着南夏,简直是要被眼前大逆不道,言语犀利逼问自己父亲的女儿活活气死。

“侯爷!你如何讲夏夏!”

杨氏原本是不打算干涉他们父女两个人的,但是刚才南泯山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分!

竟然那南水瑶那种下贱的人和南夏相提并论。

南泯山看了眼母亲,余怒未消,而再看向南夏那满不在乎的模样更是气急攻心。

南夏纤眉朱唇,一双精明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南泯山,让他总感觉自己被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神窥破了埋藏在深处的欲望。

兴许是前世未曾磨灭的习惯,南夏眼尾上挑,自然而然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睥他人的尊贵气势。

而南泯山作为一家之主,又怎么会看得惯女儿骑到自己头顶上来呢!

南夏如果一直是一个聪明,且能掌控在手中的女儿,一门心思为家族夺力,并且她还不敢对自己放肆的女儿,或许南泯山还能继续容忍她。

可看看眼前的南夏,哪里有几分对自己的尊重!

这样的女儿,哪怕是留着也不过是一直会反咬一口的白眼狼!

南夏始终认真的看着这位父亲,“父亲若是觉得我和南水瑶是一样的人,那就该问问父亲自己,女儿究竟是更像谁?”

“你说了怎么久,却没有解释四姨娘为何强逼钱大夫开药方,又为何放着现成的药不用,偏偏去买了麝香自己配药,也没说清楚到底这紫金屏上的麝香木漆从何而来。”

南泯山冷笑,既然南夏想要翻脸,那就别怪他无情。

“你自己说没有在钱庄里存过银票,也只是你的一己之言。

怎么就那么凑巧,几大钱庄偏偏挑中了你没有开户的那家?

你这分明是害怕钱大夫被你收买不成临时变卦反水,所以才弄了一张假银票来故布疑云!

而你又利用障眼法,让你手下的人专门打在钱大夫脸上最显眼的地方。

为的就是增加你话里的可信度,把一切重新嫁祸给你母亲!

这桩桩件件,曲折连环,除了你以外谁能做的那么圆满,又有谁能想到如此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