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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您是被她骗了!”

南泯山今日的确,是想借这个由头除掉南夏永绝后患。可被母亲如此一激,心中的怒火猛地一下子全部翻涌上来。

他眼睛胀红,额头上青筋隐现,怒声大吼,胸口不住的起伏,嗓音气得在发颤。

而南夏则是一直沉默着,轻轻撇了撇嘴角,露出一抹讥讽。

她看着南泯山的怒火中烧,隐隐在期待着什么的发生。

“南夏,你——”

突然,南泯山话还没有说完,紧接着一手指着南夏,猛地浑身僵硬,向后仰躺而去!

“侯爷!”

离他最近的张嬷嬷赶忙搀扶,而杨氏也立马变了神情,也顾不得和儿子争吵,上前一步也要伸出手去扶。

而南夏则是先她一步,不计前嫌,亲手扶着南泯山坐下。

就连孙如月更是顾不得刚刚小产的虚弱,连滚带爬的想要下床,却被赵嬷嬷按住。

南泯山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憋的脸色青紫,而他如今的模样更像是气喘的病人发作,让人觉得害怕。

“钟太医!您快来瞧瞧父亲吧!”

南夏的声音终于唤回所有人的心神,立马有人给钟太医让出了位置

杨氏紧张的攥着南夏的手,一脸的心疼,再怎么说这也是她亲儿子,没想到只是斥责了两句竟然引来如此大的冲击,南泯山竟然差点晕了过去。

钟大夫伸手搭着南泯山的脉象,仔细的检查,周围人皆是屏息凝视,等待他说出个缘由来。

南泯山猛然晕厥,南夏静静地看了眼还想强行下床的孙如月,她面上更是惶恐不安,而南泯山要是倒了,今日孙如月的计划也不一定能不能成。

南夏从一开始就被误导了,以为孙如月没有怀孕是真的,放过了钱大夫一马。

孙如月又利用钱大夫织了一张网,企图在自己拆穿钱大夫的时候反咬一口。

自己所有脱罪的证据同时也变成了“凶手的精心布置”,这一切都是孙如月利用这肚子里的孩子想出来的奇招。

的确是,让四姨娘和她皆是猝不及防,但从南泯山倒下的那一刻,这盘棋可就不是孙如月在下了。

孙如月强撑着下床,同时也感觉到了身上那丝阴冷的目光。

她回望过去,却看见南夏站在杨氏身边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那那道平静却带着死气的眼神,让她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南夏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又有什么后招?

而一旁的钟太医在查看过后,却突然对着杨氏面露难色。

杨氏突然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忍不住吃惊,难不成自己真的把儿子气出了个好歹?

“钟太医!侯爷他究竟是怎么了?”孙如月终于挣扎着下了床,赵嬷嬷扶着她走过来。

钟太医看了眼孙如月,又对着杨氏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南夏看着这位钟太医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开口:“你们都下去吧,张嬷嬷您和兰心守在门口。”

孙如月呆呆的看着南夏屏退了屋里的其他人,南泯山倒了,如今只有南夏一个人做主,对着屋子里的人发号施令。

等到这屋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主人和钟太医,南泯山如今的脸色由胀红逐渐转变为苍白,哪里能顾得上南夏的事情,只想要尽快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钟太医,您老有话就直说吧!”他大口的喘气,努力平复脑海中涌现出一连串的猜测,嘴唇因害怕而泛白,双手微微颤抖,眼中透露出无法遏制的恐惧情绪。

钟太医的脸色却没有任何好转,他虽然和南侯历来交好,但是这样的事情让他怎么能说的出口?

他低吟了片刻,委婉的询问:“今日来侯爷身上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侯爷半月前,倒是总盗汗难眠,怕热口干。”一旁的孙如月突然说道,面容也是十分的紧张。

南泯山点点头,杨氏又追问语气有些焦急:“钟太医,您就直说我儿究竟是怎么了?”

钟太医正考虑如何开口,视线扫在南泯山腰间的鼻烟壶上,表情更是严肃起来询问道:“侯爷腰间的这鼻烟壶,可否借我一观?”

鼻烟壶?

众人的视线集中在南泯山身上,他挂着的那个玛瑙鼻烟壶又怎么了?

孙如月亲手解下来交给钟太医:“钟太医,这有何问题?”

钟太医拿过来打开凑到鼻尖闻了闻,随即表情一震,急忙向南泯山求证:“侯爷这里面的东西可是日日都带在身上,可曾每天都在吸?”

南泯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点点头:“的确如此,此乃我夫人家人送来的,我观它样式好看便留了下来,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鼻烟壶乃是他和孙如月新婚之时,孙家送来的贺礼。当时的南泯山更是一眼就看中了这个东西,并叫人仔细的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才带在身上的。

钟太医一副了然的表情,捏了捏胡须低声解释道:“刚才侯爷的脉象微弱沉细,欲动尚且无力,而这一症状正与这鼻烟壶里装着的东西有关。”

钟太医将东西还给南泯山,语重心长的说道:“侯爷这两日可曾觉得胸闷气短,情绪起伏大一些便觉得浑身劳累?”

“是,可每一次用过这鼻烟壶便又觉得精力充沛,毫无疲倦。”南泯山像一株干枯的树木般呆坐,脸色苍白如纸,透着青灰的死气。

“您这是什么意思,父亲究竟是怎么了。”南夏在一旁淡淡的问道。

而钟太医则是无可奈何的解释道:“这鼻烟壶里的东西,实则是棉籽茎,而且这里面的东西也是先被泡过了棉籽油,这棉籽油可是个害人的东西,男人若是接触的多了,便会……”

“便会如何?”孙如月急切的问。

钟大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孙如月也并未明白他的意思。

“绝了后嗣!”

只见钟太医艰难的说出真相,他再也坐不住,直起身来远离了孙如月继续说道:“而且侯爷的鼻烟壶里被下了成瘾的东西。

若是侯爷自两年前便开始用这东西,自然是对子女有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