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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十摊开地图,拿出纸和笔。

红通坐在桌子上,一脸的困惑,“你不是去做任务吗,怎么做起这个来了?”

“顺带的事,边做任务边看山看水。”余十将几个必去之地标上记号,她现在不必愁心身体的事,最基本的生存保障也有了着落,就差回去看看了。

她的身体能穿越过来,说明她自己也不是没可能穿越回去,走一步看一步,得之我幸。

红通不清楚余十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人变了许多,虽然以前也是心态乐观,但现在的这种乐观给红通的感觉就很不一样。最直观的一件事,便是以前做任务时,余十铁定不会欣赏沿路的风景,这人都是一眼掠过,现在倒是还会提前看看哪有好玩的、有趣的事。

红通觉得很欣慰,修行之人,修心是必经之路。

余十捏纸成符,丢在窗、门框上,以防刚刚的情况再度发生,“我修炼去了。”

红通点头,表示了解,在余十闭眼打坐后,便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红通以前身受重伤,只是不能现行,不代表她没有感知,跟着余十认了不少的字。

另一方

“南峤,怎么了?”翁然刚比试完,回到休息室,就看见一脸菜色的人,倒了杯水给自己。

南峤不可置信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信,半晌,呢喃道:“林序走了。”

翁然闻言,抬头看了眼南峤,只见这人手里紧紧抓着扶手,青筋暴起,顺着南峤的话,问道:“走去哪了?”

南峤耷拉着眼皮,他也不知道,信里阿序说自己要独自历练,阿序是嫌他烦了嘛?想到这,他的心止不住地下沉,恍若一块石头沉沉得压在心里,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了。

看他一脸颓废的样子,翁然皱起眉,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你和林序到底发生了什么?”秘境之后,这两人就怪怪的,那天晚上,余十将他拉走了,他也就不再多问,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突然,南峤开口说话,声音带着与往日不同的低沉,“阿然,你信命嘛?”

“?”翁然挑起眉,“你信?”

“以前不信的。”南峤放开扶手,站起身,翁然看见那木头上的指印,只差一点,那扶手便会被捏碎。

翁然不乐意这种聊天模式,“别打哑谜,直白点。”

南峤只是苦笑不说话,惹得翁然一脸的莫名其妙。

南峤缓缓开口道:“我做了一个梦。”

翁然扶着脑袋,侧头看着面前的人,“你怎么和余十一样了,她魂轻,你怎么了?”

南峤脸色苍白,“我梦见林序死在了秘境里。”

听到这里,翁然不以为意,“这只是梦,林序好好的。”

南峤却沉默了,看着外面的绿荫,恍惚间,回到了那天,“我要去找余十验证一件事,你去嘛?”

翁然收敛脸上的不正经,察觉到南峤的不对劲,“交流大会还没结束,我们都跑了?更何况,你知道余十在哪?”

这是个好问题,南峤想到,但直觉告诉他,有一个人知道。

翁然看着面前这座山头,难得有些踌躇不决,“你确定要去找江清宴?”不管是他还是南峤,与江清宴最多只能称得上是点头之交,只有前段时间,余十在时,他们几人说过几句话,其他时候,彼此都是遥遥相望。

南峤不说话,只是看着对面缓缓走出的人。

他们两个赶上了好时候,秦方书刚好走出来。

看着面前的二人,秦方书疑惑道:“两位?”

“秦道友,江道友在嘛?”南峤唇角扬起,拱手作揖。

秦方书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捏了个诀告知师弟,让人过来,“师弟人在,二位这边请,稍等片刻。”

秦方书领人前往会客室,“二位找师弟有事?”

“嗯。”南峤不欲多言,三人走到会客室时,早有一人在此等候,身姿颀长,如墨般的长发垂在身后。

江清宴回过头看着来人,颔首点头,抬眸,看着三人。

南峤上前一步,直白地问道:“江道友,可有余十的消息?”

江清宴垂眸看着来人,银灰色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人。

秦方书看两人半天不说话,急忙打个圆场,“南道友,这是?”

“实不相瞒,我有要事想找她,但是不知她在哪。”说着,南峤抬起头。

“传信鹤一问便知。”江清宴开了口。

南峤苦笑,这他也考虑过,但是余十的传信鹤都在林序那里,且,他等不了,“江道友可知?”

秦方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南峤若是追着师弟问,绝对没有结果,随口说道:“余十要去一趟玄洲。”

“玄洲?”听到这话,南峤睁大眼睛,手紧握成拳,霎时间,又快速放开,收敛神色,“多谢告知。”

说完,不等几人反应,瞬间转身离去,徒留几人面面相觑。

翁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竟然惹得南桥如此没有风度,赔笑道:“打扰两位了。”

“客气,”秦方书回礼道,目视他转身离开,回头看着自家师弟,“听说林道友也走了,你知道嘛?”

虽然镜花阁阁主与他们师父关系甚好,但是他们熟的是余十,跟其他三位,几乎只是点头之交,能关注到林序的动向,还是听人八卦说的。

“嗯。”林序走的那天,还找过江清宴,是他放她出去的。

秦方书说道:“我说你们在秘境里发生了什么,这南道友和林道友青梅竹马,现在看来,似乎出了隔阂,快,与我说说。”

“什么也没发生。”江清宴起身想回去了。

秦方书可不信,他可没忘了师弟当时的神情,“没发生什么,我见你时你那个样子?”

江清宴掀起眼帘,眼里寒光闪现。

“你看看,我现在聊起这件事,你都还是这样子。”秦方书更加好奇了,收起扇子,“我说你,当初在青石镇,你让我劝余十来我们这里,你当真对余十无情?”

当初,青石镇,他与别人一同闲钓,自家师弟闷不做声地跑过来,只说了一件事,劝人拜入真一门,细细想来,这师弟也就幼时和余十待在一起过,两人关系倒是好得不可思议。

江清宴不答话,秦方书也不指望从这人嘴上听出想要的,只是说道:“师父说,老余命里有一劫,现在劫都过去了,你还担心什么?”

当初余十来真一门时,江清宴五岁,余十也才八岁,长得瘦瘦小小的,秦方书十三岁,正值玩闹的年纪,以为这人是新收的弟子,到处带人逛。江清宴不屑与他们为伍,一个人在房内看书。

再看看现在这个长得比他还高的人,无奈道:“你若真的心悦老余,近水楼台先得月,与其让我将老余拐过来,不如你自个儿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