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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花祭笑盈盈开口。

苏四娘敲了敲墙壁,“没事我就回房间了。”

“欸,苏姐姐等等我!”花祭连忙跟了过去。

隗鸢拿着钥匙打开门,手心的火焰突然蹭的冒了出来,围绕着她的指尖在飞舞。

随后盘旋在房间,像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土。

不知道是不是隗鸢的错觉,在它转了一圈以后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正常了起来,那股如跗骨之蛆的阴冷感一下子消散了个干净。

火焰飞回她的指尖像是在邀功一样,不住的跳动着。

隗鸢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有些冰凉的触感萦绕,仿佛是感觉到了她的触碰火焰更加的欢快了。

隐约间隗鸢仿佛感知到了一股愉悦的气息在心口绽放。

火焰很微弱,微弱的仿佛随时要熄灭一般,可却给人一种薪薪之火可燎原的感觉。

酒店大堂服务员来回走动着,一个打扫卫生的女人推着车走了出来,她带着灰色的帽子和口罩,推着杂物车缓缓离开。

滴答滴答的水迹晕染在地上,大堂经理刚好经过一看立马怒了,“你怎么打扫卫生的,水迹都滴满了。”

女人连忙弯腰道歉,显得卑微至极,大堂经理见此怒火也消了下去,“算了你拖干净就行,这酒店里住的几位大师要是得罪了,我和你都吃不了兜着走。”

女人手一紧,“前段时间不是骗子吗?”她装作几分疑惑。

“这说来话长,总之这次的大师可是真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可千万别出岔子。”她小声吩咐。

花祭从楼上走下来,那身纯白的毫无瑕疵的裙子太过招眼,一下子吸引了楼下人的目光。

大堂经理立马堆着笑走了过去,“大师您怎么下来,可是有什么事我们没做好。”

花祭看了眼拖地的女人,语气温吞的开口,“都是讨生活的,没必要为难她。”

“欸,大师说的是。”大堂经理陪着笑。

“我要在酒店四处转转,不介意吧?”她语气并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的意味反而亲切温和。

一下子抚平了大堂经理的紧张,“可以可以当然没问题,可要我为您引路?”

“让她来吧,我怕一会儿其他人下来你没法交代。”她眉眼都是笑意,柔和的如云朵一般。

大堂经理招手让女人过来,女人含胸驼背的极其卑微。

“麻烦你了,”花祭嘴角的笑意不变,“请带我去酒店后走走,我需要探查一下这里的异样。”

“请大师跟我来。”女人语气唯唯诺诺。

酒店后面的花园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月季,如今正逢春一个个含苞待放。

花祭和女人慢慢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远远看去像是被月季花拥簇着。

“你在紧张?”花祭柔声询问。

女人语气闷闷的,“我就是个普通人,看到您这样的大师肯定会紧张。”

“一个人背着一定很累吧?”她含笑问了句。

女人手一抖,“大师的意思我不懂。”

花祭摸着飞到指尖的小蝴蝶,不一会儿一个纯白色的晶片出现,她停住脚步拉起女人的手,把晶片放到她的手心,“走到归处的时候拿出来,或许能给你带来帮助。”

她把女人的手握起,“去吧,回去晚了你的女儿该担心了。”

女人怔愣住等反应过来时,哪里还有花祭的身影。

隗鸢晃着脚坐在秋千上,“想不到你这么心善。”她语气天然的软嫩,甜美的仿佛水蜜桃的汁水。

“也许吧,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花祭没有反驳语气平静,“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刚出来的,”隗鸢抬起头看着有些昏暗的天空,“天要暗了。”

花祭闻言笑了,“其实你不必疑惑,我总要做些什么,才能时刻提醒我还是个人,而不是没有感情迷失在这个操蛋副本的怪物。”

她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惹来隗鸢的笑声,如银铃划过花色。

“说的是,每个人自我清醒的方式都不同,我没有嘲笑你只是好奇。”她转头,“花祭你身上没有任何血腥气,我很难相信在这样的地方你没有杀过人。”

花祭抿唇一笑,“怎么没有,只不过全都不是我做的,我只是顺势而为。”

“很厉害,”她感叹,“我好像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如果力气大也算一种本事的话。”

“那不挺好的,遇见危险的时候你扛着我跑就是,对了苏四娘同意和我们结盟,”她转了话题。

“老远就听到你们在说我。”苏四娘款款走来,手中的烟枪被她甩出花样,显得悠闲自然。

她走到两人对面的石凳坐下,动作优雅,“你们两个人真是艺高人胆大,尤其是花祭就敢跟着我进屋,真不怕我把你卖了。”

“苏姐才不会呢,”花祭眨了眨眼睛,带着几分笑。

隗鸢撑着下巴,身子随着秋千晃动,她整个安静的时候显得格外的精致。

花祭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小隗鸢你成年了吗?”

“十八岁了,”隗鸢撇嘴。

“哈哈哈,”苏四娘笑了出来,“这在新星还是个孩子呢。”

花祭忍俊不禁,“确实,我死的时候都32了,才刚刚成年,苏姐你呢?”

“我啊,我已经近百了,”她吐出烟圈,语气有些复杂,“说出来有些可笑我呢死在一个男人手里,那个男人还是我的丈夫。”

她眼神有些迷离,“为了所谓的神明的启示,说我体内的血脉不详,真是去他妈的神明启示。”

她一甩烟枪,“等老娘杀回去一定掐着神明的脖子问问,老娘哪里不详了。”

“哈哈哈哈,”花祭笑的前仰后合,“哎呀说起来我也是死于有些离谱的理由,我妈呢想让我代替我哥哥成为神明的献祭者,当天晚上就准备一把大火烧死我,可惜我命大啊,虽然来到这个鬼地方,好歹活着。”

花祭又转向安静听着的隗鸢,拍了拍她的肩膀,“小隗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