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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我妹妹舍不得离开,强行跑了回去,所以她成了牺牲品。”

“那家酒店做生桩的中间那个,就是你的妹妹?”隗鸢问。

“那里用来祭生桩的所有女子,都是我们家族的血缘亲人,他们说,生桩由亲人来是最好的。”她靠在沙发上,“为了钱啊。”

隗鸢若有所思,“吉阳镇那边你去过吗?”

“都死了我去干嘛,”她笑,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你妹妹死的时候还很小吧。”隗鸢想起那个穿着兔子卫衣的女孩子。

“是,现在十多年了,她要是正常长大也应该二十多了,”她把烟熄灭,“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想知道孟家的冥婚生意,更想知道那些新娘的死藏着什么,”隗鸢微微抬了抬下巴,“那边迟早撑不住,只有把怨气清除才能保住你们这边,你确定要这样袖手旁观。”

她顿了顿,“那些该死的人已经被她们杀光了,剩下的都是你们这边的人,如果怨气太重蔓延到这里,恐怕谁也跑不掉。”

孟抚手指轻动,“我能做什么?你指望一群没有神智的厉鬼被唤醒神智,是你在异想天开还是我。”

“鬼也有情。”花祭缓缓走了下来,“在那里我不止感觉到她们的恨意还有痛苦思念。”

孟抚起身,“我很惜命,并不想和你们做无谓的冒险,你们找别人吧。”

看着她的背影,苏四娘微微皱眉,“恐怕想让她踏出这一步太难了。”

吉阳镇的背面,新娘子哼着小调坐在秋千上,红色绣花鞋上的流苏缓缓晃动。

红色的指甲轻轻交叠,她从秋千上下来一点点走进酒店,穿梭在其中。

周道士的身子软软的倒下,女鬼盖着红盖头一点点融入他的身体。

随着周道士睁开眼睛一抹红光一闪而过,她看着镜子中的中年道士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咚咚咚。”“周道士在吗?”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

周道士缓缓回头,修炼恢复了正常,他走上去拉开门,“怎么了?”

“我刚刚在屋子里看到了一张报纸。”她拿出来,“喏你看这个是一个女孩走失的案子。”

周道士接过,“我看看,是这家老板的大女儿,孟抚。”

“对,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的任务和这个孟抚有什么关系。”

她自顾自说着,没有注意到周道士骤变的眼神,那是恨和痛苦交织的情绪。

孟抚站在天台上,遥遥望去隔着一条河就是孟家的酒店,只是此时那里红雾飘扬,在不负往日的灯火通明。

自从离开她没少做梦,梦里妹妹总是伸着手求救,只是她害怕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怎么敢在踏入一步呢。

手中的烟缭绕着,孟抚的心也渐渐揉吧成了一团。

酒店房间里,花祭叹了口气,“你说她也不愿意帮我们……”

“人之常情,谁也不想回到当初差点让自己死亡的地方,更何况她并没有欠任何人的。”苏四娘背对着二人。

隗鸢靠在床垫上,闻言点头,“确实,现在也知道新娘死亡的真相了,结冥婚而死。”

“找到厉鬼死亡的真相拿到钥匙,可是钥匙并没有出现,难道任务里的厉鬼并不是孟抚的妹妹?”隗鸢皱眉,有些猜测。

“没错,钥匙并没有出现,可见我们的猜测方向是错的,可是如果中间那个女孩不是孟抚的妹妹,那她又是谁呢?”花祭喃喃自语,“到底还是我们错过了线索。”

“现在回去恐怕也是不成的,只能等明天早上我们再去走一圈。”苏四娘提议。

“谁!”她猛然抬头,只见一道影子迅速从窗户前消失。

与此同时,孟抚猛然手握住栏杆,“是你吗!阿清是你吗!”

风吹过她的长发,却无人回应,她滑坐在地上,“对不起。”

眼泪含在眼中,痛苦和悔恨不住的缠绕着,“对不起阿清我不是故意的。”她手重重的捶在地上,角落处一抹红色渐渐消失。

孟抚闭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站了起来,擦掉眼角的泪水走了出去。

花祭追着过来,“怎么样了?”

苏四娘目光划过四周,“跟丢了,隗鸢呢?”

“隗鸢不是在……”花祭一回头面色大变,“糟糕她不见了。”

此时隗鸢本来跟着花祭一起出来,结果跟着跟着就散了。

她看着这个陌生的房屋,有些警惕,前方传来笑声。

“阿抚姐姐,你吃过槐花蜜吗。”

隗鸢寻着声音过去,看到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小女孩,手里捧着一罐子槐花蜜。

稍微大些的女孩子摇头,“没有。”

“嘻嘻阿抚姐姐这是我妈妈刚拿出来的,这瓶给你。”她把槐花蜜放在女孩身边,“吃了这个蜜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

“姐姐,阿清姐姐你们在干嘛呢。”一个头上别着兔子发夹的女孩跑了过来,“阿清姐姐你又来给姐姐送东西了。”

“嗯对!是槐花蜜阿抚姐姐一定喜欢。”叫阿清的小女孩笑的一脸的天真。

“阿清你要出去上学了。”这次的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

隗鸢回头,当年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长长的头发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裙子,笑容羞涩腼腆,“嗯,阿抚姐姐我先出去等你,到时候你来了直接找我。”

阿抚拉住她的手,“那你一定给我写信打电话,告诉我吉阳镇的那边是什么样子的。”

“放心到时候我给你寄照片,”阿清的笑容带着向往。

阿抚看着看着,不自觉的有些出神,阿清问了一声,“阿抚姐姐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阿抚垂下眼睑,“没有,只是……”她咬住唇瓣,“我要结婚了,能不能请你来当我的伴娘。”

“当然可以了,你要结婚了怎么才告诉我啊,是不是不把我当好朋友了。”阿清捶了她一下,略微有些生气。

阿抚连忙安抚,“怎么会呢,我只是看你这几天那么高兴不忍心打搅你。”

“怎么会,我们之间有什么打搅不打搅的,”阿清拉住她的手,满脸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