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狐诱 > 第98章 挖出来,看看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就我觉着,薛晨这么坏,长大还不得找好几个对象?

而且他长的好看啊。

厉温他三叔,就有三个老婆。

我听说,他遇见二老婆时候,就和大老婆离了,遇见三老婆,又和二老婆离了。

但是三个老婆,都是他老婆,三个家,他都会回去住。

听说离婚只是走形式,为了别算成什么重婚罪。

这都是我在木滨,听我姥絮絮叨叨说的。

但这,都不是重点……

“咱们都不能结婚,”薛晨拍了我脑瓜子一把,“想什么呢你?”

“哦对了,你不一样,你还没正式入道门呢,不算出家,你和厉温哥以后还能结婚。”薛晨在我耳边叨逼叨的,“我不一样,我没法结婚。”

他咋总说我得和厉温结婚啊?

我得和我哥冯闯结婚,我和厉温结婚干啥?

我要是和厉温结婚了,到时候我算老几啊?

“我不能结婚,也不想结婚,有什么意思啊?找个老婆干架吗?”薛三彪冷笑一声,极具嘲讽,“闲的?像大师兄一样?找个媳妇等着带绿帽子?”

什么?我这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薛三彪挪走了,

长江结过婚?还被绿过?

“大师兄老婆在国外呢,过的特别好,把大师兄绿了,大师兄把钱都给她了,自己正式出家了。”

薛三彪话匣子打开,告诉我:“大师兄是师父养大的,从1岁就到师父身边了,但师父没让他出家踏道,后来还供大师兄去国外留学。”

我天,之前老黄说过,长江读过大学,还当过老师。

我一直以为,长江是读的老年大学,没曾想,是国外留学。

他那个岁数,国外留学,现在一般都当科学家了。

薛晨告诉我,长江被绿之后,还自杀过,最后回到老黄身边,正式出家了。

“大师兄还有个儿子呢,”薛晨告诉我,“但是5岁的时候,被车撞死了,他老婆从那以后,就总去夜总会玩,慢慢就出轨了。”

也许是个心酸的故事吧?

我都没想过,长江经历过这么多。

所以,他那更年期暴躁,原因就是在此吧?

“大师兄出家太晚,一直没悟道,以后我得给大师兄养老,送终,你也是。”薛晨拍我肩膀。

“嗯嗯。”我点头。

虽然长江每天都骂我,但我还是喜欢长江的‘恐怖’。

说着,我俩就到了道观,长江破马张飞喷:“还不写作业?我告诉你,明天你带着作业,闲着没事就写作业,你要是不写作业,我抽你~”

“噢噢噢……”

这晚上,我躺在炕上,朝窗外看,天上月朗星稀的。

想着明天下山办事,我一个人,不知道能遇见啥?戴月眠还想不想杀我了?

从刘大瘪子屯儿的事儿之后,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出现了。

这次下山办事,我想,应该是与他无关。

想着这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亮,我居然来了个自然醒,睁开眼四外周看看,吓一跳。

只见‘小熊’正在我枕头边上,瞪着两只黑溜溜的眼睛,看我看的目不转睛。

“妈!”我下一哆嗦爬起来。

看他那眼神儿,盯着我,好像盯着一只鸡。

他没说话,看看我,扭头,两只爪子在我书包里一阵扒扯,一股脑钻我书包里去了。

大早上,我吃完饭,回到屋里,黄九还在我书包里。

我一股脑把书包又放进去书,背着从道观出去。

长江给我200块钱,嘱咐我,“你到春红旅店,去找昨天那家老头老太太,他们在春红旅店等你呢。”

“啊?”我一愣,昨天的事主老大伯老大姨,住在岑家旅店?

这会儿,薛晨也背着个包,从他屋里出去,耳朵上带着助听器,“走呀。”

“你?”我抿着嘴。

他不是不和我一起去吗?昨天还生气了。

“小爷怕你死在山下。”这货嘴特别恶毒,“没我,你啥也不是~”

我白了他一眼,我俩一前一后从道观出去。

一路上,我背着黄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窒息,他是动物嘛,我就把书包拉开个缝儿。

黄九那小熊一样的脑子,从书包缝儿里面钻出来,探头盯着山里,满眼的无聊。

早上8点多,我们到了白镇,直接去春红旅店。

“呜~”岑春红在门口看见我,嗷一嗓子就哭了,脸肿的像猪头一样。

“妈呀,小道姑,小道长,你们来啦?”老大姨和老大伯一脸高兴,从门里出来,看看岑春红,“春红呀,你哭啥啊?”

“大姨姥,我说的就是她,姜龙,天天跟着我。”岑春红哭哭咧咧的。

“跟个二币似得。”薛晨白了岑春红一眼。

但岑春红管老大姨叫大姨姥?

也就是说,老大姨是岑姨的姨妈?

“大姨,你们咋找她办事呀?”这会儿岑姨从屋里爬出来,看见我,满眼冷刺,和老大姨说:“她会办啥事啊?才8岁。我还以为你们找的是谁呢?”

“妈呀~!”突然,岑姨喊了一声,“妈呀!这孩子背后咋背着个黄皮子?”

她趴在地上,看见我背后背着书包里,黄九探着头,满眼的无聊。

“可不能这么说,得叫黄大仙。”老大姨也吓了一跳,对着黄九一顿作揖鞠躬,脸都吓白了,“这玩意儿不能得罪,得罪了上身呐。”

“老仙儿啊,恕罪啊……”

“凡是和岑家有关系的,丰腴观都不给办事。”薛晨来了脾气,拉着我的手,就要打道回府。

其实我也不想给她家办事。

但老大姨急忙握住我的手,“小道姑,一码归一码,你先去我家看看呗?昨天你们都答应了。”

我和薛晨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和老大姨走了。

老大伯骑着三轮车,拉着我和薛晨和老大姨。

路上,这老大姨就胆颤心惊的看着黄九,猎猎勾勾的,问我:“小道姑,你到底是道士,还是有堂口?出马仙呐?”

“我是道士啊,”我叹了一口气。

“可你这个……”

“黄九爷陪我玩的。”我笑了一下,把书包拉锁拉上,把黄九脑袋塞回去。

省的他‘吓’着人。

可他那脑子,就非要挤出来,这会儿出了白镇,他眼睛四处看,挺高兴似得。

“我家婆婆以前是狐仙,”老大姨慢慢不害怕了,和我讲。

当年多少人踏破家门槛,求她婆婆给看事儿,还家门不宁。

后来她婆婆走了,狐仙堂口也送走了,她家才消停下来。

但是她婆婆没少挣钱。

她又讲起她和岑姨的关系,确实是亲姨和亲外甥女。

说起岑姨,老大姨就叹气:“小兰呐,小时候多俊,没曾想煤气罐就爆炸了,给炸那样,可怜呐,小兰为人处事都不错,从小学习好,春红不知道能不能随她妈。”

说起岑姨,我就不吱声了。

老大姨家姓王,她家比刘大瘪子屯儿远,要绕过刘大瘪子屯儿,到王贵祥屯儿。

老大姨叫王彩云,老大伯叫王富贵。

到了王贵祥屯儿,不善言辞的王富贵老大伯,三轮车骑得明显慢了。

进了屯子,就不少人和老夫妻打招呼:“哎?姨,你俩上哪儿去了?这是请来的道士么?”

一双双眼睛朝我和薛晨看。

“哎哎哎,一会中午都上我家吃饭,”老大姨人缘特别好,一路上和大姑娘小媳妇儿打招呼,“这俩小道士,那可是不一般,到时候你们谁想算卦,来我家。”

老大姨说着,薛晨就翻白眼看天空,一脸不乐意。

终于,我们到了老大姨家。

果然,她家在屯子里算得上最有钱的,三间大砖房,院里特别亮堂。

院里是菜园,屋子外面贴着白瓷砖。

一个虚弱的年轻女人,从屋里出来,蔫儿蔫儿的就和老大姨说:“妈,人请来了?就是这俩孩子么?”

“你看你,”老大姨急了,“坐小月子呢,你出门干啥?这都秋天了,别吹着风。”

看得出来,他们婆媳关系不错。

我从三轮车里下来,又把薛三彪,薛三爷从车上‘请’下来。

他背着手,在院里走了一圈,拉着脸,“这院里风水没问题,坐北朝南,左短右长,聚财旺福,啥问题都没有。”

“您可说着了,”老大姨把她儿媳妇送回屋里,和薛晨讲:“小道士,你这虽然小,但是有道行啊,这房子是我婆婆在世的时候盖的,我婆婆就懂风水。”

“你要不,把你婆婆挖出来,让她看看你家为啥要绝户?”薛晨这破嘴。

我嘴都跟着抽了抽,“咱进屋看看吧?”

只看一个院子的格局,也看不出啥来。

我们这就朝屋里去,屋里采光特别好,屋里干干净净的。

这会儿上午10点多,满屋子阳光,暖洋洋的。

“屋里也没问题,”薛晨在屋里绕了一圈,回来说:“厨房在震位,东方,旺长孙,没孩子,你们要不,去医院看看是不是什么输卵管漏了?”

听他说话,我都脑子疼,老大姨嘴都快抽成皮筋儿了。

“那会不会是阴宅,祖坟有问题?”我问出这个疑惑。

其实现在阳宅一般都没问题,谁家盖房子时,还不请人来看看?

再加上,王大姨家本来供着狐仙堂口,她婆婆什么都懂,阳宅安排的肯定很妥当。

“兴许真是祖坟有问题!”老大姨嘴一吧嗒,和我说:“我婆婆没了以后,祖坟就挪了地方,当时一个叫黄岩的道士给看的。是不是他动啥手脚了?”

“啊?”我这嘴都裂开了。

她家祖坟,是老黄给看的?

可昨天,老黄和他家见面,谁也没提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