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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当心灵导师安慰了受伤的燕丹,张良从潜龙堂出来,又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胡夫人的家。

和佳人确定关系后,这套房子也自然而然成了他的财产。

张开地是个比伏念还要古板的活化石,容忍带孩子的惊鲵已是极限,张良还没头铁到再带个丧夫的寡妇回去,挑战祖父底线。

更别说天行九歌都开始了,之后的美女只会越来越多。

为了不被再一次扫地出门,以及协调鱼塘的空间,胡夫人还是住在外面比较好。

而且她宫里不是还有个亲戚吗?房子大一点,以后姐妹俩住一起也能有个照应不是~

剧情线才刚开始,张良便未雨绸缪,规划到了韩国灭亡之后。

看着笑得一脸邪恶的情郎,胡夫人担心地摸了摸他额头:“你怎么了?”

气温正好,美人只穿了一身薄纱单衣,被明晃晃的日光一照,还能瞧见里面的赤色肚兜。

“在想怎么吃你~”

对于胡夫人,张良一向都不伪装,邪邪地回了一句。

就像一个纯情少女,胡夫人丹唇轻抿,白皙的玉容上满是纠结。

“别…去房里……”

二人此刻正一左一右地坐在花园躺椅上,肩并着肩,共看斜阳西沉。

胡夫人的推拒反而勾起了张良的欲望,令他心痒难耐的同时,又想到一些趣味的游戏。

因为人设,哪怕面对的是青楼的姐妹们,他也不敢太放肆,害怕传出去坏了名声。

可对胡夫人就没有这个顾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在这里自己只是个衣冠禽兽。

于是就着这个姿势慢慢靠近,为了多欣赏一会儿美人的精彩表情,还特意放慢了行动速度。

花瓣扑簌簌落下,遮掩美人娇吟的同时,也遮住一地春情。

这正是——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

夜。

紫兰轩。

“客官,这边请~”

“官人,我在这里呀~”

“死鬼,你都好久没来看人家了~”

和韩非的见面,张良并没和他约具体时间。

因为天色才黑没多久,韩非便一头扎了进来,酣饮至夜。

看着满室追逐嬉闹的男女,以及屋中时不时传来的淫声浪语,张开地眉头越蹙越深。

若非要见的这人身份特殊,又是自家孙子推荐的,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说起孙子,他条件反射地朝后看了一眼。

祖父在前,张良目不斜视、规行矩步,端的是正直淳朴的君子派头。

紫女闻讯赶来,眼神在张良身上绕了一圈,害怕张开地误会所以没敢多看,只笑着迎上来。

“不知相国大人光临敝舍,有何贵干?”

对于自家男人的祖父,她事先可是借着流沙的情报网打听了个门清。

知道这人古板至极,是个纯粹的政治动物。

此番突然驾临紫兰轩,难道是为了见那位?

“我们是来见九公子的,还请姑娘带我们过去。”

见对方一脸懵然,张良解释道。

“原来如此。”

紫女轻轻点头,在张开地看不见的地方瞥了对方一眼。

眼波柔腻,能化成实质的话都可以拉丝了。

张良心头一热,恨不能当场把人扑倒好好爱怜。

张开地头也不回:“子房,来到这里是不是像回家了一样?”

魔音传来,吓得张良一激灵:“祖父误会了!”

相比胡夫人,紫女的身份要更加尴尬。

毕竟说好听点是老板娘,不好听点显然就是那啥。

在这一瞬间,他有点后悔搬回相府了。

从此告别夜生活,允悲!

一路无话。

“公子,我敬你一杯!”

“公子,再喝一杯嘛~”

与其他房间一样,甚至更加嘈杂。

张开地的耐心在逐渐流逝……

进去之前,他对张良道:“这就是你交的朋友?我很怀疑你在儒家到底学了什么!”

在学习如何更好地与姐妹们相处~

张良暗中回了一嘴。

表面却仍惶恐道:“孙儿孜孜向学,不敢有一刻懈怠!”

“但愿如此。”

张开地说罢霍的一下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在他心中,对韩非的印象已然跌进了地心里。

“你还好吗?”

趁此空当,紫女轻轻询问。

张良摇摇头,示意对方关门,也跟着踏了进去。

“紫女姑娘,兰花酿配上这金丝玛瑙盏,确是相得益彰,别具滋味~”

韩非是真喝麻了,不仅忘了告诉紫女张良他们要来,还没理会正站在面前的张开地,只自顾自跟紫女闲说。

“风流浪荡,不相为谋!”

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张开地等了片刻,终于忍无可忍。

怒斥一声,转身欲走。

“祖父,事关军饷,还请息怒!”

张良让紫女拦住对方,又上前用内力给韩非醒了酒。

晃了晃迷糊的脑袋,韩非懒洋洋地起身:“一时兴起喝高了,请相国恕罪。”

张开地冷冷一瞥:“子房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假装没听懂反讽,韩非哈哈一笑:“我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相信相国不会走——你的腰带系反了……”

通过服装进行了一场鞭辟入里的分析后,韩非成功使张开地收起了轻视。

张良也在这时助攻道:“祖父,九公子洞若观火、火眼金睛,恰是司寇的不二人选呐!”

心里话就这么被说了出来,韩非有点无奈。

不过这倒省了许多功夫,他遂一言不发,静等张开地的答复。

张开地不语,而是又盯住张良不放:“你们这是串通好了的吧?既然都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因为只有祖父有权推举司寇。”张良如实回答。

张开地眼睛一白,又看回韩非:“公子贵为王孙,为何要做这刑罚之官?”

面对张良的疯狂暗示,韩非难得正经起来:“因为我想改变韩国。”

“呵呵。”张开地笑了,似在嘲笑他的异想天开,“这就是你拉子房入伙的原因?”

韩非神色愈发严肃:“我是认真的,绝不会伤害子房!”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还是张开地最先松口:“我可以答应,但请公子谨慎,勿要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