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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奇林自家中亲人找过来后,便抛弃了郁川娘走了,三个月后,郁川娘怀孕了,她上门去找郁奇林,却被赶出来。

还到处说郁川娘挟恩图报,怀着不知哪里来的野种说是郁奇林的儿子,就是为了钱,更是利用自家的地位,导致郁川娘的名声变差,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的那种。

因郁奇林自回郁家后,郁川娘就没见过郁奇林,将她赶出来,骂她的都是郁奇林的娘,郁川娘便固执的认为郁奇林是被家中控制,并非无意不认他们母子。

郁川长大后,她更是让郁川去认祖归宗,郁川自然不肯,他信舅舅的话,郁奇林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到如今快三十年,郁川娘一直从未见到过郁奇林,她一方面慢慢的也接受了郁奇林是个狼心狗肺之人的现实,另一方面又铁了心想听到郁奇林亲口说自己从未爱过她。

郁川烦闷的直挠头,“行了,不说我了,说说你,你烦什么?”

元青姝捂着自己快要炸了的脑袋,“我烦的,可比你烦的多多了。”

“天子,欲一统北荒。”

正在大口喝酒的郁川差点被呛到,“之前,不还是说只是击退北荒,让他们永远无心再犯我大元?”

“我之前也是如此认为,直到前不久我收到天子的信,他才透露此意。”

“郁狐狸,北荒……”她说着叹气,“难……”

“打是容易,可管,不易。”

郁川赞同,“北荒人荒蛮,缺少礼义廉耻,与我大元百姓如天壤之别,若是一统,对大元非好事,两国井水不犯河水就挺好。”

“可天子态度坚决,恐不易改变。”

郁川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似的,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半晌后道,“或许你可以说服北荒太子为王,对大元俯首称臣,大元给予北荒一定的帮助,这样,天子算一统天下,北荒百姓生活得到提升,可谓双赢。”

“我倒不是没想过,穆迩,犟得很。”

“他的犟,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郁川说着给她倒上满满一大杯酒,“算了算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咱们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元青姝端起眼前满的溢出来的酒杯,一干二净,“不醉不归。”

元青姝这人有个特点,喝多了话多,两杯酒下下肚,拉着郁川絮絮叨叨,“郁狐狸啊,话说你也不年轻了吧,怎么就还不成亲?”

“旁人到了你这年纪,娃娃都快成亲了,不说别的,我有个堂姐,哪儿的表姐来着……”

她歪着脑袋认真思索着,“哦,对了,想起来了,就是户部刘尚书的女儿,和你同年,今年三十二,她家娃娃今年议亲了哩,估计今儿年底能喝到喜酒。”

“郁狐狸啊,你可得加油了,不然人家都三代同堂了,你还孤家寡人一个,未免也太可怜。”

郁川和元青姝刚好相反,他喝酒上头以后就是一言不发,但和元青姝凑到一块儿,他也变得话多,“你不照样也还没成亲?”

“那不一样,等我侄儿给我添上两个大侄孙儿,我就算三代同堂。”

“那也不是你亲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愿意认输,最后竟吵了起来,互相骂娘,骂的那叫一个贼难听,最后还打了起来。

当然,以郁川的实力,只有被打的份儿,郁川没一会儿便被打的鼻青脸肿。

南墨南樱两姐妹淡然的坐在一旁嗑瓜子看热闹,也不去阻止,她们的经验告诉她们,眼前这种情况,看热闹就行,以免伤及无辜。

两人打完以后又抱头痛哭,郁川说,“你要是实在嫁不出去或者我实在是娶不到妻子,我们就一起将就过算了……”

元青姝说,“那不好,我的想法才好,咱们老了以后,后死的要给先死的送终,以儿子\/女儿的名义,这也就不存在什么谁占谁便宜,主打的就是一个谁先死……”

南墨南樱两人看的乐呵的不行,这可要比嘛戏班子有趣多了。

……

寅时,元青姝被南墨叫醒,“将军,上早朝快迟到了……”

睁开眼,见自己和郁川二人躺在郁川家里的地上,不过地上铺上了被子,不至于着凉。

她揉揉眼睛,问,“我怎么在这里?”

“您忘记了?您昨天夜里和郁先生在郁先生家里喝酒来着,您啊,就先别问了,赶紧洗漱准备上早朝吧,不然该迟到了……”

她挣扎着站起来,可能是因为昨天夜里喝的多,她浑身没力气,身上还散发着酒味儿,好在她和郁川都没吐,不然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见人。

南墨将她带到隔壁的房间,元青姝嘟嘟囔囔,“朝服,本将军的朝服还在府邸……”

南墨道,“这个您不用担心,我和南樱知道您和郁先生喝酒会喝的伶仃大醉,所以早已经把您的朝服取来了。”

她咧着嘴笑,“南墨南樱你们俩真好。”

这时南樱端了水进来,伺候她洗漱,洗漱过后,南墨给她换衣裳,衣裳上提前熏了香,香喷喷的,几乎能掩盖掉所有的酒味儿。

郁川家门口停着马车,也是南墨南樱二人提前准备好的,车厢内铺着软绵绵的被子,正好可以再睡一觉。

她上了马车就睡,醒来时已经是寅时四刻,马车停在宫门口,文武百官的车马均止步于此,待宫门一开,众官员步行入内。

南墨听到她的动静,道,“这路程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短,将军可再休息会儿,待开宫门时奴婢再唤您。”

元青姝觉得整个人舒坦了不少,从马车上跳下来,“不用,休息够了。”

她平日里都有晨练的习惯,昨儿喝多了,起的晚,便将晨练落下,于是她就站在原地,活动活动筋骨。

南樱想起了什么,道,“将军,昨天夜里奴婢回府邸拿您的朝服时,在门口碰到一白衣公子,说是您的故人,奴婢说您今天不在,让他明日再来,但是他固执的守在门口,直到奴婢从府邸出来,他都一直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