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让我们做戏要做的真一点的啊?”另一个打手抱屈,说道:“我以前就只用负责收拾人,哪懂演戏!”
“你这……他要是醒了,肯定要罚我们的!”
“哎!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我们还是先把这丫头片子收拾了,将功补过吧。”
说罢,两人回过头,看着夏昭然笑了一下,掂了掂手里的武器,狞笑着走了过去。
夏昭然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仍故作冷静地说,
“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吧?”
“陆副部长的得力助手,都快被你们打死了。你说,他要是醒了,发现自己瘫痪了,还会给你们好脸色吗?”
两人闻言一愣,互看一眼,脸色变得惨白。
一人怒喊道,“别听她的,这个丫头片子灵活的很,她就是想拖延时间,想找机会逃出去!”
夏昭然哼笑了一声,
“我管你们信不信。”
“两个大男人,长得彪悍的很,没想到胆子这么小。荒郊野岭,也没有别人,还怕我害你们不成?”
“我是看在这一路上,你们没打过我,又是迫于生计,做这见不得光的买卖,才好心提醒一下的。”
“换位想一想,你们不也是为了家里的老老小小,才出来做这种事吗?要是自己出了事,家里人可怎么办?”
“得罪了副部长的秘书,就算你们有天大的功劳,也不能弥补这过失啊!”
两人听了脸色一黑,神情也变得凝重了。
“怎么办?要不要听她的?”一人低声嘀咕。
另一人皱着眉头,看着夏昭然,冷笑一下,
“我们俩还用得着怕你?我就不信,你一个小姑娘,一眼就能看出秘书被打得瘫痪了?”
夏昭然望见两人慌张的样子,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我是学医的,只能把存在的风险告诉你们。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一眼就能断定他瘫痪了。”
“你刚才一闷棍,打在他脊柱上,他又昏迷不醒,多半伤得不轻。要是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伤情恶化是必然的。”
“现在,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赶紧把他送到医院。”
两个打手一听这话,慌了。
“怎么办?他刚才让我们做戏,不就是不想跟这事扯上关系吗?”
另一人飞速地看了一眼四周,“反正,这附近也没有其他人,我们还是快把他送到医院。万一,他真受了什么治不好的伤,恐怕我们就要被他记恨上。”
两人商量之后,抬着秘书往后车厢放。
夏昭然低着头,朝车厢走去。
“这样,你送秘书回去,就说是逃出来的。我们俩留着,把事情处理利索。”一名打手交代车上的司机。
那司机点了点头,看向夏昭然的那一刻,眼里顿时多了一分嗜血,他冷声提醒,
“上面交代了,绝对不能让她活着回去。你们不要再被她说动。”
“放心吧,我现在就拔了她的舌。”
打手语气坚定。
显然,对于这种愚忠得过分的家伙,什么道理也讲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