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副部长要求我接近吴医生,拿来办公室钥匙,交给钱云霞。据吴医生说,他那有一封老中医为你写的推荐信。要是让他们知道那封信,取消你培训资格就行不通了。”
“陆副部长要为他侄子出气,要你撤销控告,肯定要从这培训资格入手。”
“我只是负责把钥匙交给钱云霞。这偷还是不偷信,是她自己决定的呀!”
“这……她出了事,也不能怪到我头上。”女护士叫苦不迭,说:“我能不能留在医院工作,能不能调到其他地方,还得听陆副部长安排,我只是传传话,没做坏事呀。”
“夏知青,我也是听说过你的 事迹的。你人好,钱云霞这么对你,你还为她忙来忙去,我又没有想害你,他们要贴大字报,我还拦着呢!”
女护士苦苦哀求着。
夏昭然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女护士,她看上去二十岁左右,唇红齿白,模样艳丽,可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却十分清澈,这一番话更是情真意切。
“你跟陆副部长很熟悉?他连偷信的目的都告诉你了。”
女护士脸色变了一下,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我跟他处过一段时间。一些小事,他也愿意交给我办。”
“那他还把你送给吴医生?”一少年不禁开口。
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竟然和陆副部长处过一段时间,偏偏最要紧的工作问题,还没被他解决。显然,这位女护士的话不假,她还不受陆副部长信任,只能做些小事。
以那位陆副部长的城府,白天的计划失败后,这位女护士仍然留在医院,想必是考虑到自己这方没办法从她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也难怪,当初自己在吓唬李秘书时提到这位女护士被杀害,他的表现是那么的吃惊。
不对!就算刚才,自己这方带走女护士时,李秘书的态度十分反常。
夏昭然眼前一亮,当即问道:“你跟李秘书是什么关系?”
女护士听到他的名字,有些意外,连忙说道:“你不要误会,李秘书跟这事没有关系的。他人特别好,特别正直。”
“当时,我要去找钱云霞,他还拦着我,不让我去。不过,他也是在陆副部长手底下做事,哪敢唱反调。”
少年听到女护士的话,揶揄道:“他不敢唱反调,还拦着你?我看,他是想挖领导的墙角。”
女护士一听这话,一扫刚才那害怕的模样,瞪着眼睛看向那少年,怒斥道:“不是这样的!你别胡说,我跟李秘书之前也不认识,就见过几次面而已。”
这话一出,少年们都哄笑起来。
女护士眼圈一下子红了,哽咽地反驳着:“你们笑什么!李秘书年轻又有本事,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破鞋?”
夏昭然一惊,连忙说:“你这,怎么贬低起自己来了?”
“你这么年轻漂亮,如果是破鞋的话,那陆副部长不就连破鞋也算不上了吗?”
女护士一听这话,红着眼睛睨了她一眼。
少年们原本愣在原处,一听这话,哄然大笑。
“这陆副部长哪里算得上破鞋,他就是赤脚出茅房,什么东西沾上他,就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