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姐姐你快看,欧阳哥哥在给你表白呢!”乔浩轩欢快地蹦起来。
便是一向内敛的乔萱怡也双眼泛着光华。
“啧啧,没想到宸小子这块木头居然还有此等心思,真真是罕见呐!”
无妄唏嘘不已,摇着头,一脸吾家臭小子终于有追女生的觉悟的表情。
“哎呀,没想到主子遇到主母后居然变成这样。”
又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如墨,“哎哎,你说你跟主子一般,整日板着个脸,以后遇到姑娘家会不会也这样啊。”
如花一脸狗腿样,他对这件事还真有些好奇。
如墨目不斜视,却用余光瞥了一眼一旁小巧玲珑的乔萱怡,冷声说道:“你很好奇?要不要我给主子说一声,让他给你说一门亲事!”
如花脑补了一下成亲的画面,一想到身后一女子整日哭哭啼啼,或者像竹香一样打打杀杀的,他就浑身打个冷颤。
咬牙切齿地嘟囔道:“我不就有些好奇么,你至于跟我杀了你全家一样嘛!”
如墨冷眼,却在看到那姑娘时眼神不自觉温柔了些。
想起今日特殊,她又昨日里受了惊吓,然后长腿一迈,直接走了。
如花一脸懵,忙喊道:“喂,如墨,你不至于吧。我不就问了一下,你至于离家出走吗?”
却并未跟上去。
因为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呢!
忙对着竹馨使了一个眼色。
竹馨点点头,走到乔喻莞跟前,小声说道:“主母跟我来。”
乔喻莞虽不知何意,却也猜出来是欧阳云弈安排好的。
于是跟着竹馨的步子,甚至有些期待。
她此刻像是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少女,满怀期待地朝着心爱之人走去。
走过长廊,走过假山
终于,竹馨停了下来。
面前是一片红色玫瑰花围成的花海,中间摆了数十颗夜明珠,将已经泛黑的夜色照的透亮。
乔喻莞就这么看着那个换了月白锦服的男子转过身来。
他嘴角含笑,眼神炽热又深情,“阿莞,我心悦你!”
乔喻莞不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但没有一次如同此刻这般。
心如鼓擂,呼吸紊乱,却也更快一步朝那人飞奔了过去。
同色月白的纱裙随着她的步子飞舞了起来。
突然,天上下起来小雨,牛郎织女星此刻也亮的无比惊人。
两人相视一笑,欧阳云弈单手搂着乔喻莞的腰,瞬间不见了人影。
“啧啧,主子的轻功越来越出神入化了啊!”
“唉,可怜我们忙活了一下午,这些花就这一会儿用途。”
“好了,我们把这些花搬过去放在走廊吧,反正有花盆在。正好,搬主母放门外几盆。”
竹馨打断如花,然后对着空中一招手,十几个黑衣人领命搬了花盆。
此刻已出现在高处的亭子里的乔喻莞看着黑脸的欧阳云弈,有些好笑。
“好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乞巧节下雨是很正常的。”
“在我们那个世界,乞巧节也叫七夕或者情人节。”
传闻,织女本是天上王母娘娘的孙女,偷下凡间与凡人牛郎相爱,王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此时牛郎与织女已生下一儿一女。”
有一日,牛郎养的老牛快死了,它叮嘱牛郎织女把它的皮留下,到急难时会有大用。”
王母娘娘知道织女不守天规,与凡人私奔,于是趁着牛郎不在派了天兵天将缉拿织女。”
牛郎回来的时候见织女不在,想起老牛的话,于是披了牛皮,担起一双儿女追了上去。”
乔喻莞指着天上的牛郎星,“看到了吗?那个就是牛郎星,牛郎星旁边的两个扁担星,传说就是他们的一双一双儿女。”
欧阳云弈静静地听着,却眉头紧蹙,他只知道民间有乞巧节,却并不知道这些传闻。
“眼见牛郎就要追上织女,王母娘娘一怒,拔下头簪,往身后一划,那划痕便成了波涛汹涌的天河。
“两人只能隔河相望,日夜啼哭。
这也是乞巧节会下雨的传说。”
“当然,最后,他们的爱情感动了天上的喜鹊,它们每到七月七日就会拔下身上的羽毛,架成一道彩虹桥让他们夫妻相聚。也称鹊桥会!”
“既然织女是天上的神仙,为何会喜欢上一个凡间农夫?”
乔喻莞听见欧阳云弈的发问,于是说道:“其实织女在天上过的并不开心。最早在文书有记载是这样说的:
大河之东,有美女丽人,乃天帝之子,机杼女工,年年劳役,织成云雾绢缣之衣,辛苦殊无欢悦,容貌不暇整理。”
“其实还有一说,是牛郎趁着织女洗澡的功夫偷偷藏了她的五彩霓裳,她才成了牛郎的妻子。”
“当然,神话故事本就无所出处。人们根据传闻又加上想像,对其逐步加工,最终成了感人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