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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大营中有几万精兵,但虎符在东子骞手里,他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就算他回来,一定会出手救这些诋毁他的人吗?

皇后摇头,心道:“不...不能靠他。”

又或者...

京中的大大小小将领都在师岳那个阵营,现在只怕都被贼人控制住了,那些人更靠不住。

难道要从西北边境调兵?

也不行。

远水救不了近火,只怕是等他们来京城中人都要死绝了。

泱泱大国,危急之际,除了摄政王竟没有可用之才,真是悲哀。

她深深叹了口气,短短几天皇后愁的头发都白了几根。

某日,她握着皇上的手哭诉之时,宫女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递给她一张告示,皇后看了脸色铁青,突然直接昏倒在地,时年拿起告示一看——原来是那些贼人散布的。

...

晨曦那日带着人匆匆忙忙从地道出来,他们到酒窖后没看到人,抓着酒馆中的人一个个盘问,可惜无一所获。

他差点气疯了,当即杀了几个人,然后做了三件事。

首当其冲是派人围住了京城,他知道皇后皇上一定就藏在城里——地窖离城门不算近,他们根本没时间出去。

第二是派人占领皇宫,将朝中有名有姓的将领和大臣全部擒入宫中严加看守,如果有不听话的,直接拖出去棍棒伺候。有日打死了一个人,那人的惨叫声在那些活着地人的心中挥之不去。

那天后就没人敢不听他的话了。

第三件事便是贴了这个告示,上面写着:三日后,倘若月华皇上皇后不出现,则用火将这座城烧成灰烬,绝不留一活口。他还派人在城墙里边堆了一圈稻草,俨然是要动真格。

因此皇后看到这个消息才气晕了。

晨曦坐在皇上的龙椅上,脱了鞋袜,脚也搭在龙椅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没喝几口便狠狠地把杯子扔了,他骂道:“这豆大的破杯子怎么能喝得尽兴,狗屁月华小家子气,连杯子都这么小,呵呵。”

半壶酒下肚,昏昏沉沉中似乎看见父皇母后出现在身边,他们摸着他的脸,疼惜地说:“小曦,这么多年的隐忍,今日终于能帮我们报仇,辛苦了。”

晨曦半阖着眼,眼中含泪,喃喃道:“父亲母亲,小曦不辛苦,小曦想你们。”他伸出手想要触碰他们,下一秒眼前的身影消失了。晨曦落寞的看着自己的手,一缕头发随着他低头垂到耳旁。

他道:“明明为你们复仇应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我不开心呢?”

他瘫在龙椅上就这么睡过去,梦里又梦到了父母。

他们对他说,“小曦,你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父皇和母后为你挑选了一个女子,看看喜不喜欢?”晨曦来不及说话,周围的场景又变了。

霎那间周围一派喜庆,挂着红灯笼,红纱帐,房间里点着一对龙凤烛,最重要的是——

床上坐着一个身穿嫁衣,盖着红盖头的女子。

晨曦被父皇母后推进婚房,他们笑着对他说,“你要加油,让我们早日抱上皇孙诺。”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晨曦朝那女子走过去。女子似乎有些紧张,手指紧紧的扣着喜帕,他思虑再三还是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那瞬间满屋的红都不及眼前的女子惹眼,因为床上坐着的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师淼淼!

晨曦直接被吓醒,后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东方的天刚蒙蒙亮,龙椅上的人不知想到什么正痴痴地傻笑......

******

马车上,师淼淼打了个喷嚏,东子骞轻轻地将她身上的被子掖紧,转身回到外头,她又把被子踢开了,闭着眼嘟囔道:“不盖,我热。”

东子骞无奈的看着她,道:“你方才打了个喷嚏 还是盖上被子吧,不要着凉。”

“不要,刚才肯定是有小人在背后讲我的坏话,要不就是有人想我了。”突然她睁开眼坐起身,从背后抱着东子骞喃喃道:“想我的人不会是你吧。”

东子骞轻笑,将她拥入怀里,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是啊,就是你夫君我每天想你想的睡不着,你说怎么办。”

闻言,师淼淼睁眼一把拍开他的手,怪道:“不和你玩了,你思想不纯洁。”说罢就要从他怀里离开。

东子骞紧紧的抓着她,无辜地问,“我哪里不纯洁,娘子就知道冤枉为夫,哎呀呀,心好痛,娘子亲一亲才能好。”师淼淼看着他模仿西施捧心笑到直不起腰。

东子骞好以闲暇的等她笑完,期待的问,“现在亲为夫一下?”

师淼淼叉着手,高傲的往旁边一躲,冷酷道:“不行,不亲,我去找其他暴发户,不要你了。”想起身又被他捉住。

东子骞在她耳边用危险的语气低声道:“想都别想,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娘子,要是有其他人敢肖想你,为夫一定扒了他的皮,还要让他断子绝孙,悔恨终生。”

“你好狠。”师淼淼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东子骞勾唇一笑,“是娘子教的好。”

她用嘴在他脸上轻轻碰了一下,趁东子骞愣神的瞬间,跑到马车里用被子将头紧紧捂住,然后就发现头上的被子被掀开了,一个人钻了进来。

他将她拥入怀中,双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有时会碰到师淼淼身上的痒痒肉,她娇气的惊呼一声,“啊哈哈,别碰那里,不要,哈哈哈。”

东子骞依言将手挪开,却挪到另一处。

不等其他动作,师淼淼早已满脸通红,不知是热的还是臊的。

他嘴角挂着笑,在她耳旁轻声问:“这样娘子可还满意?”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连咬字都是黏黏乎乎的。

师淼淼不答,只伸出手阻挡,却被他将两只手一起擒住,单手拉着压在头顶,双膝则跪坐在她腰间。

......

一番动作,身上束缚几乎敞开了一半。

东子骞低下身,炙热的鼻息从挺翘前一路扫过,到达身下平坦处。

他还要往下延申,师淼淼却轻声道:“不可以——”她伸出腿踢了踢他。

东子骞慢慢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不可以?”

他轻笑,抵住她的额头。

......

......

......

......

“疼——”

东子骞不知想到什么,心头一颤,担忧地问,“很疼吗?”

师淼淼点点头,道:“疼啊...我好喜欢。”随即两只玉臂攀上来。

闻言,东子骞轻声骂道:“小变态。”

随后再也忍耐不住......

师淼淼半阖着眼看他,眼中满是情动。

东子骞坏笑着用嘴堵住她的唇,夺走她的呼吸。

唇齿相依时,欲望如同潮水般将两人淹没,他们在其中飘荡,时而抛上云端,时而坠落地狱。

她眼尾染上一抹春色,额头的绒花纹路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光,随着颠簸一闪一闪,时而皱眉,时而舒展。

马儿载着一车春色,慢慢的驶向远方。

******

中午师淼淼在床上悠悠转醒,东子骞坐在身边为她递来鸡汤,“我们到已经到了镇上,大概下午他们就能到,到时候应该有一个你想见的人。身子还疼吗?”

师淼淼摇头,“还好,只是有点黏糊糊的,我想洗个澡。”

他接回师淼淼手中的碗,“知道你这会儿应该会醒,水已经准备好了,来,为夫抱你去。”见她点头,便弯腰搂住师淼淼的双腿,将其抱起,顺便帮她除去束缚,浸入水里。

她的腰侧有两道青紫的抓痕,腰下通红,雪白内侧更有密密麻麻的吻痕。

东子骞舀着水从她光洁的背部淋下,轻抚过,目光不慎擦过她胸前的挺翘,他眸光发暗,喉咙一紧,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了。

师淼淼察觉他的异样,立即用双手挡住胸前的波涛,怪道:“看什么看,你这个色痞子。”

东子骞突然被骂,满脸无辜,他辩解道:“娘子甚美,为夫情不自禁。”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出去!”

“娘子好狠的心——”他只好灰溜溜的走出去,出门时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眼。

没想到出门迎面撞上了馒头,他看见东子骞的神情就像小狗看到骨头,冲过来激动的抱着他,惊喜道:

“殿下没事太好了!您不知道馒头有多担心你,为您我整夜整夜睡不着,连饭也吃不下了呢,让小的看看您身上有没有受伤。”

东子骞无法接受他的热情,伸手抵住他凑过来的大脸盘子冷冷道:“别过来,本王很好。”

馒头委屈巴巴地撇嘴,小声嘀咕道,“明明方才出来的时候一脸高兴,怎么见到我就摆出这样的表情,难道我真的这么让殿下讨厌吗,嘤嘤嘤——”

“别闹说正事,西郊大营的兵调过来没有,本王昨日收到京城的信鸽,听闻皇上皇后出事了,此番京城办恐怕有一场浩劫,若不提前做好准备,必定局势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