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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明明没有喝多少,头怎么会这么晕?”

元彤儿被扶着在宫道上缓缓走着,不禁疑惑。

“想来是酒太烈了,殿下有些不胜酒力了吧。”

桃花道。

只有她和芦花跟着元彤儿进了宫,其他人都在宫门外守着,她看了看面前长长的甬道,只觉得静谧的有些奇怪。

“芦花,要不你快走几步,去找个人来,或者是让高兴直接来迎一下吧。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芦花也察觉到了异样,“哎”了一声,快步走了。

元彤儿的脚步更加的虚浮,踉跄着就晕了过去。

她身上穿着厚重的朝服,突然的晕倒,桃花差点扶不住,揽着她的腰身才堪堪没让她摔倒。

“殿下,殿下?”

桃花着急的唤了几声,元彤儿没有回应,桃花四周张望了一下,奇怪。怎么连一个行路的宫人都没有?

一同跟着元彤儿的人中,就数她入宫的年份久了,只略微想了一下,便暗道了一声不好。

她急忙要带元彤儿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突然出现的身影……

元彤儿昏昏沉沉醒了过来,眼前是一片惺忪的火光。她喊了几声桃花芦花,却没有人应答。

口干舌燥让她十分不适,强撑着身子想要起身寻一碗水喝。谁知全身酸软无力,脚刚沾到地,身子便也要落了下去。

“小心!”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将元彤儿搀扶了起来。

元彤儿甩了甩眩晕的头,看向了那个男人。

烛光摇曳,那男人的身上似镀上了一层光晕,朦朦胧胧的让她看不真切。

“你是谁?”

元彤儿问道。

那男人笑了,“小人李师,算起来,还是殿下的表哥呢。”

元彤儿已经快要没有了意识,整个人都瘫在了李师的身上。她迷迷糊糊的重复了一遍李师的话,念了一句“表哥”。

李师忙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语气也柔了几分。

“哎,表哥在呢。

彤儿表妹,你我有缘,今夜之后,表哥定不负你……”

……

大殿之上,一个小内侍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将舞女撞倒在地,众人皆惊。

汪丛大喝道:“不长眼的东西,慌跑什么?来人,拉下去!”

小内侍顿时吓到栽倒在地,嘴里也不利索了,“公主……公主在、在……”

听到公主二字,众人本能的就想到了如今风头正盛的元彤儿。曲白鱼闻言更是一马当先跑了出去。

汪丛见景元帝黑了脸,立马下去朝着小内侍一脚踹了过去,“公主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小内侍吓得趴在地上,嗫嚅了好久才艰难的说道:“您快去看看吧!”

景元帝目眦欲裂,心头似乎猜到了什么,一言不发就带着众人赶了过去。

他料到会有人做些手脚,却没想到,竟然会下手这么快。心中不禁悔恨,但是若元彤儿真的惨遭不测……

景元帝眯了眯眼,废了的棋也就不必留着了!

刚进到偏殿,便听到里面传来了浅浅的低吟声,曲白鱼心中一紧,只觉得手脚瞬间钻心的冷。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进去的,只知道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阿宝哥哥……”

“让开!”

他甚至没有看清面前的人是谁,便一把将她推开,接着踹开了偏殿的门。

殿中烛火摇曳,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子血腥气。

床榻前,元彤儿发鬓散落,衣衫松泄。一手堪堪扶住床框,一手死死握着一柄短刃。

短刃上尽是鲜血,她手中亦是鲜血,浅色的衣袍也被染上了稀稀落落的血迹,看到冲进来的曲白鱼后,猩红的双眼忽的放松了下来。

“……曲白鱼……”

她声音细若蚊吟,却依旧像是生生砸在了曲白鱼的心上。

只这一声便似耗尽了最后的力气,整个身子如一只气竭的枯蝶陡然下坠。

曲白鱼惊,飞身上前接住了她。

众人这才赶到。

只见偏殿一片狼藉,一个男人衣不蔽体躺在地上,捂着下体鲜血淋漓,疼的龇牙咧嘴已经快要喊不出声音来了。

景元帝大怒,汪丛忙让人传太医、医女。

元月儿也跟了进来,看到满地血迹不禁一声惊呼。声音还未出来,就被景元帝一巴掌打翻在地。

地上的男人景元帝有印象,是李家的人。

元月儿从地上慌忙爬起,哭喊道:“父皇,此事与儿臣无关!儿臣也不知道表哥为何在此啊!”

她哭的悲戚,垂头又给跪在她身旁的意浓使了个眼色。

意浓伏地道:“陛下,我们主子确实不知!许是、许是瑞安殿下……早就……”

“住口!”

曲白鱼伸手便掐住了意浓的脖子。“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元月儿猛然抬头,眼泪忽的就要流了出来,“阿宝哥哥这话是怀疑月儿了吗?!”

“阿宝!”

人群之外的曲寒山大声喝道。

“陛下,您看!”

南凉王从地上捡起了一只荷包呈到了景元帝的面前。

陆行舟也从外面探出了头。

“这不是昌乐殿下送给瑞安殿下的吗?怎么会在这儿,我记得明明是瑞安殿下身旁的侍女拿去了。”

他话刚说完,便又被东壶君扯了出去。

太医替元彤儿把过了脉,过来回话。

“回陛下,殿下无大碍,不过是前日手心的旧伤又挣开罢了。身子虚了些,也是之前年幼奔波亏空了,好生将养着也无甚妨。”

景元帝看向了医女,医女道:“殿下并无大碍。”

遂这才安下心来,又似想到了什么,让汪丛将那荷包递给了太医。

太医在闻了闻,瞬间大惊。又将荷包打开,细细看了看,再三确认,这才回道。

“回陛下,这里面掺有少量的催情之物。若是只此一件倒也不成气候,若是喝了暖酒,便一发不可收了。”

汪丛听罢立马招手让人过来,道:“去看看殿下喝的酒水!”

“不必了。”

景元帝的声音沉如洪钟,转身看向了已经瑟瑟发抖的元月儿。

元月儿见事情败露,依旧心怀侥幸,颤巍巍的道:“父皇……儿臣、儿臣冤枉……儿臣不知……”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响彻整个殿内。

景元帝怒道:“孤怎会生了你这么个卑鄙下作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