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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眠拖着重伤见到宁无颜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当了马前炮,去吸引对方的注意,调虎离山,自己将元宏救了出来。

他没说什么,毕竟宁无颜不信她也是应该的。

元宏于葫芦山称王了。

也预示着,中州叛军真正的与景元帝分庭抗礼。

借着葫芦山的地势,叛军周旋的时间一直到了入秋。

风眠因为在救援元宏的事上立下汗马功劳,又事事都护卫在宁无颜的身前,到底也算是有用的。

宁无颜对他的芥蒂便越发的浅淡了。

天气越来越冷,元芜那边却并没有太多的攻势,只有几场不大不小的战事,便无其他。不免就被其他人有所诟病了。

副将吴桐实在忍不住了,便告知了元芜。

去营帐的时候,元芜还在饮酒作乐。

吴桐皱了皱眉,道:“殿下,这早就入了秋,之后的天怕是越发的会冷了。不过一伙的叛军,若是咱么拖着这么久还拿不下,怕是……陛下会怪罪的。”

元芜喝了一口酒,眼睛迪欧未从那舞姬的身上离开。

“怕什么,你都说了,不过一伙的叛军,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吴桐更急了,“那您倒是……拿啊……”

元芜将就被放下了,若有所思起来。

“河里有鱼吗?”

吴桐微滞,“有吧。”

“本王想吃鱼了,你让些人下河捉鱼吧。”

吴桐一惊,刚要说些什么,便见元芜的神色早就阴沉了下来,根本不想再听他说什么,便住了嘴,退了出去。

元芜是景元帝亲定的带军统领,又是一个亲王,吴桐再不满,也不敢说些什么。只盼着京中有人察觉到了,再派个有些能耐的来。

琴瑟不断,鼓点重重,元芜帐中春宵日暖。

舞姬将长绸甩的漂亮,一个不慎就甩到了元芜的怀中。

元芜轻扯,瞬间将那舞姬拉至怀中。舞姬眉眼朦胧,朝着元芜倾吐一口兰气,一阵说不上来的芳香瞬间直冲鼻息。

元芜只觉得头有些晕晕的,眼前突然寒光一闪,一柄短剑瞬间对着他额喉管而来。

舞姬早就没有之前的魅惑、凌厉的双眸一看就不是寻常的舞女。

她身姿飒爽、行动敏捷,动作干净利落的没有一丝停顿便将短剑刺了过去。

只是将要刺中之时手中忽然一顿,刚刚还在晕着的元芜瞬间清醒了,握着她的手便反了过来。

脖颈一阵冰凉后,她看着自己的血液喷薄而出,撒在了面前那谪仙似的面庞上。

白皙如纸的脸、淡雅如物的眼,被血染的哪还有什么神仙似的模样,非命是头嗜血的野鬼!

舞姬倒地,大帐之中瞬间混乱了起来。

乐师大声叫嚷着“杀人了!”

剩下的舞姬瞬间也将发髻中的短剑抽了出来,直冲元芜……

刚走了没多远的吴桐听到了叫嚷声,立时带着人冲了回去。掀开营帐后,眼前就只剩下几具舞姬的尸首,还有元芜身后站着的岑欢了。

“劳烦吴将军了。”

元芜理了理衣衫,说道。

吴桐这才明白,怕是元芜早就知道这些舞姬是敌军的细作,这才做下了这么一场戏。

他招招手让人将现场清理了,忽想到了一件事,便问道:“殿下……还吃鱼吗?”

元芜抬了抬眸子,道:“吃。”

吴桐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欢儿,还好有你在,不然,怕是本王要有危险了。”

岑欢微微蹙眉,道:“王爷早就做好了准备,没有我,你也不会有事。”

元芜走向了她,心情似乎很好。

“原来在欢儿的心里,本王这么厉害?”

他贴的很近,岑欢不禁后退了一步,不再看他。

“我来、是想向王爷告别的。”

元芜怔住了,“告别?你要走?”

岑欢点点头。

“家事已了,我于王爷、王爷于我,都已经再无用处。王爷曾答应过我,日后会放我离开。”

元芜冷哼一声。

“岑姑娘这是想要过河拆桥?”

岑欢忙解释:“岑欢并非如此,只是我王爷现在已是高位,岑欢一无家室可以助力王爷、二无才能可以帮衬王爷,对于王爷来说,我就是个无用之人……”

“有用无用,本王说了算!”

元芜高声将她的话打断。

见她愣在原地,手足无措,又疑心自己是否声音太高了些。

元芜心中莫名有些烦躁,抬手让她退下。也不忘再叮嘱一番。

“我希望你不要跟我玩什么跑路的游戏,你跑的了,你的亲妹可跑不了!”

吴桐带着士兵在平河里捕了一天的鱼。

起初叛军还会射出几支箭来警告,但见他们真的只是捕鱼,便就此作罢,只紧紧的盯着稍。

第二日,元芜又命人下河捉水螺,说又想吃螺肉。军士无奈,又下河捞了水螺。

第三日,吴桐想着总该没有什么事了,谁知元芜又说要他们下河再捞捞看有别的什么可以吃的吗。

吴桐终于忍不住了,想要发火又不敢,只能愤愤然道:“殿下,您到底想怎么样,您给个准话!”

元芜倒也好脾气,没跟他太计较,只说照他说的做就成。

吴桐无奈,悄悄派人给京中的曲白鱼送了信,又带着十几个兵士下河捉鱼摸虾去了。

又捉了半天的鱼,着两个人抬着鱼获去了元芜的大帐。

元芜随意看了看,便招手让其他人退下了。

“吴将军对本王有意见?”

屏退其他之后,元芜开门见山道。

吴桐一愣,想到了自己偷偷给曲白鱼去信的事。

他向来敢作敢当,便直截了当的承认了。

“末将不敢有意见,只是觉得王爷若是想要当个闲散王爷,便也不要来掺和军中的事。”

元芜似乎没有想到他这么敢说,看向他的眼睛都微微溢了光。

“有胆量,不愧是曲白鱼提拔上来的人。”

吴桐也没有想到元芜会夸自己,愣了好大会儿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说。

元芜也没有让他出去的打算,自顾自的坐在主座上,看些兵法之类的书。

只是在吴桐看来,带兵打仗要的是实战经验,临时抱佛脚的看些纸上谈兵的东西,怕是有些来不及的,遂愈发对元芜不太满意。

他站着无趣,刚要张嘴,帐外便奔进来了一个人。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