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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丫鬟虽即一同未扑来,也是哭的抽抽泣泣、眼泪纵横。把几个姑娘带哭之后,寒月心反倒止了泪,略透无奈叹气。

“好啦,都别哭了,听得我头晕。”

此话一出,周围立刻转为平静,惜萝红着小脸,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寒月心拉下她的手,该要责备几句的,但见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意识到自己错了,就不舍得再多加责备。

“知错就好,下次再犯,定要重罚。“

“好!”惜萝想也没想,用力点头,非常认真表达自己的诚意。

寒月心禁不住微笑。“这次就小惩一下,罚你帮我洗澡刷背。”

“……咦?”这这这……确定是惩罚吗?惜萝睁大湿眸。

这一方,月心揉着小惜蓉的粉颊。“你也该罚,竟敢跟着偷溜,下次再有跟着一并重罚。”

惜蓉脸红红,两手将她抱得更紧了,大有撒娇耍赖的嫌疑。

还好还好……老天眷顾,虚惊一场,幸好大伙儿都平安无事……

“那……栾爷他……他还好吗?”这次换寒月心脸红红。

“寒姑娘,我家爷好……”

“月姐姐月姐姐,大哥他好啊……你不知道,他腿疼的要命,还咬牙撑着,然后你头也不回跑掉了,跑出去引开坏蛋,他伤心的眼睛都红了,恨自己为什么不会武功,后来,我很大气的让他先去救你,结果,他果然重色轻……不是,他就把我和惜蓉藏得更隐密了些,再奔去寻找你,然后他找到你,揍了寒宝山那个浑蛋,之后咱们的人赶到,大哥就瘫了,大夫说,大哥那条腿,恐怕、恐怕是废了,往后都不能走路了,月姐姐,你说大哥惨不惨……”

*** ***

夜已渐深。

寒月心在“罚”过惜萝和惜蓉之后,通体舒畅,琉儿帮她备来一盅咸粥,她也吃下大半。

琉儿要她再歇息,只是都躺了那么久,她还是没有睡意,惜萝说的那些话完全揪紧她的心,尤其听小姑娘最后几句……

“月姐姐,大哥别提多担心你了,你一直睡不醒连中了迷药的惜蓉都醒了,大哥就一直守在你的床前,连腿疼了也不舍得回去休息,后来他被陆官事请去处理一些事情,月姐姐就醒了呢……”

腿真的以后都不能走了吗?

她一直牵挂这件事情,尽管夜再深,她仍是披上薄衫,连发都没束,便这么走出自己的院落,静静来到主院门前。

岂知刚跨进长廊,就险些撞上手持木杖的男人!

栾逢春扶住她的肘,四目相接,她双目如星,迷蒙中带着闪亮,他嗅到女儿家身上独属的柔软馨香,瞬间让他心间悸动,几欲将人拉入怀中。

“听说你醒半天了……”他开口。

“听说你腿很疼……”她也开口。

“我正想过去探望你。”

“我想过来看看你。”两人又不由自主同时开口

寒月心脸热,心口更热,见他发未成束,简单罩着一件宽大的薄衫,衣带松松垮垮挂在腰上,那模样似是已经准备上床休息了,却又临时改变主意要出来看看。

“栾爷的腿……”她稳住心神,担忧的问。

“嗯,很疼呢。”语气竟与惜萝装可怜时有几分相似。但栾逢春没装,他确实很疼,只是他堂堂栾家主爷,就算再疼,咬牙也要挺住。然而现下,面对这个让他揪心的姑娘,就想示弱一回。

“那快别站着,回屋躺下歇息吧。”寒月心挨近,扶持他。

“好。”他大爷很乐意让她伺候,放肆把身上大部分重量交给她。

进了没燃烛火的寝房,她在一室幽微中扶他走到榻前。

然后收好他的手杖放到床头,还体贴帮他将鞋脱下,伤腿抬至床上。

一阵药味传来,月心眉头一拧,不禁担忧的道:“惜萝说……栾爷的腿伤得很严重,往后有也许都不能走路了……”

栾逢春眉峰微动。

他记得来看诊的大夫是说,他腿疼痛加剧,其实是走得太急,抻到了原本就很脆弱的筋骨,只要休养几日便能好了。

这个惜萝,他说要罚她,还没想出该怎么罚,她倒先来讨个好,哎!好吧,如此也算小小帮了他一把。

他低应了声,很自然的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在那她下意识想闪避的时候开口,“月心,倘是我真的不能走路了,就此残了,你还会喜爱我吗?”

寒月心玉颊晕开两片霞红,幸好房中没有光亮,没将她羞愧害臊的模样看进眼里。

心一软,也就乖乖由着他握住。“……我、我会待在栾爷身边的,不管你变得如何,我是……是想一直陪在你左右。”

顷刻间天旋地转,她腰身一紧,来不及发出惊呼就已被人拖上了柔软的床榻。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和他双双躺在了床上,而他侧卧着,一手支着下巴,深深凝望。

栾逢春露齿一笑,挤出腮边两个小梨涡,说不出的迷人……

“栾爷……我我我、我还穿着鞋呢……”

“要我帮你脱下去吗?”

“不要!”她急忙摇头,青丝散摇出一阵淡香。“我、我只是过来看看你,跟你说会儿话就回去了,您、您拉我上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也是想和你闲聊几句而已,这样比坐着舒服”他又笑,“白日时,我应徐知府那拜访,谈了点捐资修路之事,会面结束后,本想直接回盐场视察一圈,但咱们家好歹在大庙供着三尊财神爷,陆官事虽把祭拜的事物办得妥妥当当,我好歹也是栾家主爷,所以就想过去财神庙也上灶香、拜一拜……结果一去到那儿,找到陆官事,才知你们也来逛庙会,而且某个小姑娘还偷偷溜走了了,害你急的一塌糊涂。”

他们身体并未有接触,甚至规规矩矩各置一方,真要较真的话,也只有他那头发丝与她的发交错叠加到一起,然光是如此,寒月心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紧张到两只耳朵都发出嗡嗡声响。

她像被定了身一样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太用力呼吸,因小小所在尽是他的檀木香,闻一口,好似心智都被迷惑了。

她是来说话的……可现在,现在……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一直都是他在说,她静静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