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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凉薄夫君滚远点 > 第169章 一个不一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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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月心羞涩低应了声,小手慢慢攀住他的肩臂,红透的面庞本能摩挲着他的颊,伏在她身上的男性躯体豁然一震,她细细吐气的小嘴转瞬间就又被密密封住。

唇舌间的勾缠时轻时重、忽深忽浅,他故意引诱,每一下的舔吮探测都像勾得她心魂震荡,也似急于满足心里铺天盖地的欲念。

自辞官以来,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尤其又常常与官家来往,可以说什么风花雪月的场面没见识过?

他一向洁身自爱,不愿被那物欲横流、骄奢淫逸的环境所污染,但眼睛却看的清楚,心里也比谁都明白,色是惑人的刀,稍不留意就会被迷失了心性。而且即便是茹凝,也不曾得过他的倾爱以对,所以从来都是心定,意也不动。

本以为这辈子,自己这具身躯就如此片叶不沾身、清心寡欲的老去,一世无欢无爱,也不觉的有何惋惜。可是……有个姑娘出现了,她以水的柔情,编出一张密密的网,她说她无条件的喜爱他,无论他是什么样子,也一直、一直喜爱他,但却不奢望能得到他的回报……

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早就落入她的情网,并且不可自拔,再也不能没有她。

搂着她、亲近她时,内心那股空荡荡的感觉终被填满。

栾逢春欲潮暗涌,不再压抑情感,他要向她求欢求爱,证明她在自己心里是何其的重要。

“栾爷……”月心眸中蒙蒙,努力响应男人所做的一切,同样情思汹涌,身体散出阵阵幽香,口中不禁溢出轻声吟呕。

“心儿,叫我的名字。”他说话间喷出灼热气息,吹进她耳中,手早已扯下她的腰带,拉开衣襟。

“栾……唔……”她微肿的红唇掀了掀,因为他的动作而噤了声。

“心儿,我想听,叫我好不好?”不安分的手已探入衣内,五指微微收拢,威胁的道,“快说!”

“逢、逢春……”她想推拒他的手,下一刻又被吻得神色迷离,晕晕乎乎。

衣衫一件一件落在地上,有她的,亦有他的,他们之间只剩彼此,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他的吻轻轻碾过,从精致的五官来到纤长颈项,充满怜惜的吻着那道淡淡青紫瘀迹,好像想如此吻着,便能吻走那些伤痕,还有她所遭遇的所有祸事。

月心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只能紧紧抓住眼前唯一能稳住她的浮木,攀着他的肩头,不肯松手。

一双素白藕臂缠在他颈项,密密贴住悬宕在她身上的这具精壮身躯。

她手心出奇绵软,又似有火,被她抚过的肌肤快速烧灼起来,逼出他一身薄汗,也逼出他沙哑低沉、却又动听的呻吟。

栾逢春失控了,突然变得凶猛狠戾,禁锢住她的后脑,抬起她的颚,长舌深驱直入,让自己的气息全部侵入她的口鼻中,同时也逼得她热切回应自己,尽情享受这从未有过的欢愉。

月心现下已忘记了羞耻,深深的喜爱已让她不顾一切,成痴成狂。说她大胆也好,不知羞耻也好,她都不介意了。什么以身相许?说白了就是想顺应自己心底的声音。

他要她!她也要他!

“逢春……”唤声略带低泣,她是哭了,水珠簌簌滚落,一面渴望得到,一面又害怕丢弃,像那时在桑林小道上,他将她的定情玉佩退回,目中尽是苦恼,使她羞愧欲死,难受到一颗心几欲爆裂,并下定决心一辈子不再想婚配之事了。

“我的宝贝,我在这儿,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呢……心儿,我们是一起的,以后再也不会分开。”

强壮有力的臂膀紧紧抱她,热热的唇不知倦怠般吮掉她的泪,此时的吻,又变得美好温存,让她浑身都软下来,灵魂似乎轻轻飞上了天,满怀眷恋,翱翔在七彩斑斓的天空,随着风,飘着……看尽这世间的美景!

“我的心儿别怕,不要哭,有我在……”

他一遍一遍哄着她,精实修长的身躯找到了合适的位置,缓缓、缓缓……与她合二为一。

月心止住了泪水,但一个水珠还挂在眼睫上,说不出的楚楚可怜,让人想加倍怜惜。

他舍不得她疼,试着后退一点,她却双手猛的攀抱住他,不让他离开。

“你、你别,不要丢下我……”她柔的跟小猫儿一样,恐惧感反而减弱了疼痛,她怕,万一他又扔下了她怎么办?

“傻心儿……”栾逢春心痛到快裂开,她根本不用恐惧,现在就是千军万马也别想将他们分开。因为她的贴近,他全身紧绷,额头青筋若隐若现,却因她柔弱的低昵疼进心坎里。

真是折磨死他了,小丫头真是把他拿捏的死死的,钉在她身上,捧住她小脸儿,再次吻得她几近晕厥,看她还敢不敢说傻话。

“心儿,你也别想离开我,听见了吗?往后再也不许丢下我。”

于是一场销魂的纠缠在床幔后肆意上演,喧腾到深夜方才停息。

他属于她,也让她得到了曾经渴望的,是欲是念,皆已不再重要,只要彼此相携,就是两个人最深、最真、永远也无法剪断的情丝……

事后。

纱帐内仍流淌着浓浓的爱欲气息。

旖旎温暖氛围让寒月心又有浸淫在温潮中的错觉。

一场激烈欢爱后,她像失去了什么,又像得到了什么,四肢百骸又酥又麻,仿佛又一股暖流,在每一个血脉里游走,所有缺失的、空白的地方,已全部填满,因此……她想一直留在那个地方,不愿醒来。

但,就算再不愿,也总是要有醒来的时候,月心幽幽张眼。

栾逢春起身坐在榻边,除几缕散发掩在胸前,身上仅着一条宽松沙质的裤子。

他在看她,很认真很认真的看。

此时薄薄月光盈透过窗纸,正是静谧无声的时刻,他就着清幽冷艳的光,不知细看了她多久,可却还是没看够。

寒月心蓦地红了脸,不敢与那两道深邃灼热目光相触,鸵鸟似的躲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