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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要回祖坟扫墓,为何不提前跟我说?”

进了房,栾逢春放开她腰身,转而面对她。

他咄咄逼人的有力嗓声有些得理不饶人,寒月心却也不恼,不答反问:“那你留住寒家大宅,留住几个老仆,留住我爹那三大屋子的书,还买下寒家的铺子,为何不提前跟我说?”

栾逢春一怔,气势稍弱,也不知不觉红了一张脸。

“刻意说那些做什么?你现不也知道了嘛!而且你只要问,我就一定说,只要你问出口的事,我必然据实以告……这次带你回凤祥,就想让你知道,反正寒家那宅子是你的,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被妻子一双杏眼看得着实不太自在,他正想侧过脸避一避,怀里已撞进一具柔软娇躯。

寒月心抱住丈夫的腰身来回晃。“谢谢夫君……”

她踮起脚尖,仰头亲了亲他的唇,才想退开,栾逢春一臂已环紧她的腰,另一手扶着她头压向自己,黏蜜地深吻住那张想了一小天的菱唇。

她禁不住低声笑起来,手改而环上他的宽颈项,温顺迎合。

“不错,比起上次又下跪又磕头、还要给我为奴为婢的做法,这次受用多了。”栾大爷贴着她的颊耳语。

月心“噗嗤“一下笑的更开怀,脸蛋红扑扑,想起当时与此时,心境已斐然,两人关系也发生了迥然不同的变化。

她轻抚着他的脸,指尖温热。“那时对你就已十分倾心,可又觉得无缘了,我就想,这辈子能跟在你身边,就很好了,你虽无意于我,单我可以一个人静静去爱,无关风月,只当知己,一直去喜爱。”

眸光如秋波,脉脉含情又柔情似水,双颊似桃,点点春心……栾逢春几是看痴。

搜肠刮肚,无论脑中、心中,皆找不到一句可言,他胸中滚出喂叹,突然紧紧将她抱住,恨不得生生揉进自己血肉之躯当中。

“逢春……”

他不松手,一直缠抱着她,以唇以手,连拖带抱将她带进内房软榻上。

“不行……等等……等会儿我还得过去灶间一趟,晚膳的菜色还未定。”她笑着推人,自己反倒被一把推倒。

“先别管旁的,反正本大爷的菜色已定好了。我先吃!”栾大爷得意洋洋地笑。

然后,寒月心就被夫君“恶霸”的吃掉了。

情浓时,她神魂似又飞到九天云外,迷梦沉醉,最后自他的臂弯中醒来,还有点迷迷糊糊分不清身在何处。

玉背贴在丈夫侧卧的胸前,她发现他横到向面来的那只手,正懒懒玩着她的那块双环玉佩,而且……哎哎,他又趁她方才意识不清之际,将两个玉环嵌在一起,还给了她。

一直搞不懂……何意呢?

她抿抿唇,轻轻握住他的指,思索片刻,才微哑发问:“单大爷说你之前对曾府做了些事,而你一来就忙,这两、三天都去忙这件事了吗?”他说她问,他便据实以告,而她想知道。“你到底对曾府做了什么?”

栾逢春的手反握她,玩起她的纤白玉指。

“也没做什么,只是去找曾家的麻烦,给他们吃点不痛快。”

他怀里的人儿一如所料,一听这话,即刻转过身面对他,眨了眨眼吃惊的问……

“你……为什么如此?又是如何找人家麻烦的?”

薄唇微微撇下嘴角,“就想些法子,让他们一大家子内斗,让那位曾老爷的五房……不对!如今是七房姨夫人们,和各房的少爷、千金们往死里斗,明面上互相诋毁,暗地里互相拆台,然后再来一招螳螂捕蝉,最后再使一招黄雀在后,见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咱们埋伏在后面,当个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利的渔翁,就这样!”

“你为何特意找曾家麻烦?”

栾大爷剑眉一扭。“这还需问吗?姓曾的竟敢觊觎你!你逃了婚,没落入他的魔抓,他竟还不知死心,唆使你的嫡母和寒宝山将你逮回来!我若放他安生,我一就辈子难以安生,我栾逢春做人的信条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瞪着妻子有些怔愣的秀容,咬咬牙。“总之这事你甭管,没让那曾老爷子提前‘寿终正寝’,我不痛快!不是夫君说你,你要心慈手软也得用对地方,这事别想劝我,就算你劝我也无……”

“谁要劝你?”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啊?”他陡地顿住,她没想劝他哦?那就是同意啦?

寒月心微微一笑,跟着眷恋摸摸他脸。“没要劝你,真的,只是希望你在外别涉险,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们这一大家子,可都指着爷活呢。”

这话严重取悦了他,望着她轻和眉眸,表情骤然一弛,原来他对这个家来说是这么重要啊?栾逢春愉悦的笑了。

“没危险的,一点也不危险,娘子,他们那些人都跟没长脑子一样,又蠢又好逗弄,挑拨起来就是两句话的事,很有趣!”

闻言,再见夫君双眼绽着顽劣的光,寒月心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所以仍是笑叹,她用手指摸摸他颊边两个小梨涡,忽而问:“那单爷那边呢?他适才离去时……我瞧着有些古怪,是否出了什么难办的事?”

“灿烈那家伙啊……咳咳,他……欺负了一个人,可那人逃走了,又被他逮了回去。”

“啊?那、那个……”隐隐觉得“欺负”二字好像不是一般的暧昧,她记得单家护卫来报时,明明提到一位什么……先生的,既称之为先生,该是个男的才对啊,男的和男的?怎么“欺负”?

解释不清,栾大爷干脆混过去。

“反正是自作孽不可活,那小子自个儿要这么作孽,旁人要救也无计可施,你别又对他心软,成年人,总得对自己做下的事负些责任。”

是吧!夫君说的有道理,不过,寒月心一想其中牵扯,脸蛋蓦然红透。

只要她问,他一定据实以告,虽然好奇的要死,但毕竟是旁人的私事,于是月心便止了口。

啊!等等……

他说……说只要她问……只要她问!

脑中的混沌如被一把大刀劈开,乍然清亮,寒月心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