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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叫他公子,是因为他背影看着修长又潇洒,可没想到一看到他的脸,竟是一位比她还年幼的少年。

少年看着她手里的钱袋呆了呆,随即摸摸自己放钱的地方,才发现那里已经空了。

“哎呀,怎地溜到你那去了?”他指着钱袋一脸惊奇,“你会撮戏法儿吗?”

“撮戏法?”成盼儿啼笑皆非的叹口气,”有人摸了你的银子,是我抢回来还给你的,你居然还说我是撮戏法儿的?”

“啊?我的银子被偷了吗?”少年后知后觉一脸惊讶,傻愣的模样煞是可笑。

“当然了,他就是……就是朝着那个方向逃跑了。”盼儿指指小偷逃跑的方向,“可惜他跑太快了,我没抓住”,她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少年朝她指的地方左顾右盼张望了一下,无所谓的耸耸肩收回钱袋,放到了原来的位置,“不打紧,银子没丢就行。”

盼儿摸摸鼻子,赶紧打个哈哈拍拍他肩头,“对对,银子没丢就行,不过……”,她上下打量他几眼,不满意的摇摇头,一把拉住他离开人群钻到一旁的巷子里。

少年嘴里嚷嚷着:“哎?咱们这儿是上那儿啊?我还没看够热闹呢”,人却顺从的跟着她一起往前走。

盼儿眉梢一挑,狐疑的多看了他两眼:“你是不是从京城来的?”

他双眸一亮,“咦?你怎地知道我是从京城里来的?我脸上写着啥字儿吗?”

她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笨死了,听你说话的口音就知道啦”,盼儿抱着肩膀,真是没见过长这么大个子还如此天真的人,“我说你啊,不会是背着父母一个人单独出来玩儿的吧?”

“啊?这个嘛……”他哈哈傻笑了两声,“实不相瞒,我真是从家里偷溜出来的,所以……。”

“为什么?”盼儿不解的问。

“就是……我爹硬是逼着我娶一个我不喜欢的小姐,我怎生抗议都没用,只好撒丫子溜了,哈哈,要不是我跑出来现在亲都成完了。”

盼儿长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你就这样跑了?扔下一切都不管?那人家新娘子还不得丢脸死?”

“我不撂挑子不行啊,这不也是逼不得已嘛”,少年辩解几句,“自己的媳妇儿当然要自己选,等我找到喜欢的人,便会领回去跟我爹做个交代。”

“好吧”,盼儿无奈的摇摇头,“算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总之呢,你一个人在外面脑袋要放精明点,千万不可以再像这次这么糊涂,谨记‘财不可外露’这五个大字,银子要贴身放好,也不要把这些玩意……”她伸过去手碰碰他腰间的宝石金链子,“戴在身上,否则保不齐下次就有人图财害命了。”

他好像被吓到了,猛抽一口气:“不……不会吧?”

“那你就试试看喽”,她耸耸肩。

少年咽了咽口水,“那……那我是不是应该……”说到这他忽然停住了,因为发现盼儿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而是一直盯着巷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她把视线落在那个人身上,悄悄伸出三根手指做出暗号,对方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另外又比了个手势,随机转身离去。盼儿见状,急忙回过头来对少年草草交代了两句,匆匆追着那人的身影跟了过去。

“总之你自己小心点吧,不要再稀里糊涂,我有事先走了。”

少年看她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巷口,茫然呆立片刻,再将视线移到地上,那有个小巧的粉色绣花荷包,上面清晰的秀着和她衣襟同样的花纹,还有三个小小的篆字—成盼儿。

他慢吞吞的捡起地上的荷包,拍掉上面的灰尘,掏出自己的钱袋随意挂在腰间,反而把那个荷包揣进怀里,若无其事的走出了巷子。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糊涂!

&&&

臭小孩!

盼儿坐在酒楼里,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才能忍住没发出爆笑声。

那个小鬼居然跟到酒楼来了,而且还故意坐到她对面那桌,挤眉弄眼的跟她猛做鬼脸,还拼命的比划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手势,眼见她没明白什么意思,又沮丧的耷拉下眼角,委屈的好像随时会流出眼泪一样。

“盼儿,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啊?有,有啊有啊,我一直在认真的听”,盼儿忙收回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对面的人身上。前来接头的人是引荐她入双刀堂的刘凤西,不过盼儿现在还不是堂会的正式成员,而是有待考察的“马仔”一枚,因为没有人愿意成为她的保人。

盼儿虽然家事清白,但身份还有点不那么光明磊落,所以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就连她自己的亲外公都不敢成为她的保人,现在唯一的入会办法,就是只能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衷心。

“……总之现在堂主需要大批的银子来采购洋武器,路子以有,但金钱难寻,我照着名单上的人挨个找了个遍,大家都怕引火烧身,还有人说现在盛世太平,干嘛还要劳心劳力反清复明……,真是气死我了。”

“所以妹妹,你表现的大好机会来了,你入会时间已经有一年了吧?一直还只是编外的马仔,如果想正式成为双刀堂的一员,这次可要好好努力了”,刘凤西别有深意的冲盼儿使了个眼色。

“刘姐,你的意思……是让我回家去要吗?”盼儿迟疑的问,”可这是不可能的事啊,我家并非富甲之家,而且刘姐,你也应该明白我在那个家的地位,他们能把我养这么大已经算仁至义尽了,根本不可能再给我什么。”

“你家虽然不服富,可也不穷啊,而且他们终究还是汉人,是汉人就有机会说服”,刘凤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