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世乐土里面的众人开始继续调查的时候，在虚数空间当中的白焱和爱莉希雅两人也来到了位于这个空间中心的虚数之树上。
“小白，要不你跟我说说，这崩坏意识到底是什么情况？虽然说我是始源之律者，但我也没亲眼见过崩坏意识呀。?”
“崩坏意识的话，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没有自我思考能力的意识体，倒不如说是虚数之树上的一个自动化的人工智能吧。”
“人工智能？?”
“这样跟你说吧，还记得当初你和梅说过的，崩坏意识其实就是想拥抱人类，但只不过是太用力了而已。”
白焱也是提起了当年爱莉希雅和梅聊天时说起的例子。
“你说的没错，本质上来说，律者其实就是崩坏意识对人类的一种关爱，只不说是稍微的有一些过头了而已。我们现在所在的空间里面，虽然叫做虚数空间，但准确应该叫做虚数本源空间。这里是相当于虚数之树的内部，在这里我们可以随意的前往虚数之树上任意的一个世界。”
“那我们的世界呢？也算是虚数之树上其中的一个世界吗？?”
“嗯，我们的世界可以称之为是本征世界，相当于是虚数之树上一根较粗的枝干，也就是不会被外界所影响的一根枝干。而我们世界附近的世界泡，其实就相当于是我们所在枝干上的一些细小的分支，也就是一些细小的枝条。”
白焱的手中出现了一个模型，开始演示起了这个世界具体的情况。
“或许你应该从梅的口中听说过世界泡的衰退，本质上就是枝条随着时间的流逝，总会有新芽换旧枝的情况。而旧枝掉入到虚数之树外的时候，则会被虚数之树外的量子之海所吞噬，这样的世界泡就也就会彻底消亡。”
“而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的关系，即是共生，也是互相寄生。虚数之树一直都想要吸干量子之海，而量子之海也一直都像吞没虚数之树。在两者的竞争，双方往往都会选出一个代理人，而终焉之律者则是虚数之树选出的其中一个代理人之一。”
“那也就是说，小白你跟量子之海的代理人打过咯？?”
爱莉希雅开始好奇了起来，当初的白焱到底是怎么和量子之海的代理人战斗的。
“是打过，只不过量子之海因为极其庞大的原因，所以代理人也多，这也导致了量子之海代理人的力量反而就挺弱的，硬要描述的话，大概也就顶两个彻底人为崩落的凯文吧。”
“我也只是估计而已，毕竟那场战斗也都过去了两亿多年的时间了吧，虽然说我是轻而易举的获胜了，但量子之海对于虚数之树的侵害却一点都不低，我记得那个时候好像是间接的毁灭了金星的文明，也导致了量子之海选择了一个属于本征世界的代理人。”
“诶？两亿多年！我还以为你只有几万岁呢。(#?Д?)”
爱莉希雅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看上去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人，竟然都有几亿岁了。
“嗯，我当终焉的时间，如果按本宇宙的时间来算的话，大概有十几亿年的时间了吧，只不过那些文明也确实都挺弱的。那个时候只有崩坏意识需要我的时候，才会喊醒我去毁灭文明。基本都是醒个一两天时间去毁灭文明，之后再用一天的时间收集一下律者核心，然后就接着回来这里睡大觉了。”
“也就是说，你单单是睡觉的时间，都有十几亿年的时间。o(?Д?)っ！”
“单说睡觉的话，那确实有吧，不过从我真正有我自己的意识开始，到现在为止，也就只有几千万年的时间而已，至于几亿年啥的，我也只是有一些微弱的记忆片段而已。”
关于这一点，白焱倒也真的没有说谎，毕竟在她的记忆里面，那些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片段而已。
只不过单单是这一些消息，也让爱莉希雅有一些吃惊了。
“那始源之律者呢？始源之律者又是什么时候诞生的！?”
“真正的第零位律者的话，我记忆中应该是在我真正诞生跟人类一样智慧的那个时候，大概也就几百万年左右吧。说起来，我原本只有一个单字的名字叫做白，全名也是一位叫爱莉希雅的圣女取的名字。”
“那不也挺好的嘛，小白的名字是我取的，也不错嘛。?”
爱莉希雅反而有一些开心的反手抱住了白焱的手臂，听着他说的故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有了一种白焱是在担心以后没有机会给她解释，所以才一次过说完的感觉。
“你开心就好。”
对于爱莉希雅自己的代入来说，白焱倒也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去说这个事情了。
“还有一件事情，小白。那么多年以来，能够认识到自己是律者的人，到底有多少个。?”
“只有你一个。”
白焱很清楚爱莉希雅在问什么，毕竟如果不是爱莉希雅的自我牺牲，说不定白焱也还会一直等下去。
在下一个文明继续等待爱莉希雅的出现。
“还有还有，既然你都活了那么久了。你脑子里面装的东西，是不是很多呀。?”
“差不多吧，不过我做了那么久这个世界的代理人，基本上拥有的记忆我自己都理不清有多少了。所以我基本都会将很大一部分的知识都封存，等到有需要的时候，再在大脑里面寻找。”
“那当年梅比乌斯在做融合战士实验的时候，还有梅的那些实验啥的，你是不是本身就知道结果了。?”
爱莉希雅原本以为白焱是全知全能的那种，但白焱的回答反而让她没有想到的。
“我不知道。”
“为什么呀？?”
“因为本质上说，我是没有衍生思考的这种和人类一样的能力，所以哪怕我知道这些原理和那些步骤有没有出错，但我也推演不出结果。所以前文明的我，才会让你们觉得，我什么都会一点点，但又什么都不会那样。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你献祭你自己之后，我就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我自己的变化。那个时候也因为我突然性的变化，所以我也才会在那个时候做出那种事情来。”
白焱的口中的事情，自然就是当年他和英桀们的事情。
“也就是说，当初的我，真的成功了呀。?”
爱莉希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其实也挺开心的，毕竟当初自己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价值的。
“其实，哪怕你不牺牲的话，我也会全力以赴的帮你们对抗终焉，那个时代的终焉之律者，其实并不强，大概也就只有真正终焉的五分之一的水平。”
白焱的意思反而让爱莉希雅有一些不解了，按她的理解来说，真正终焉的实力不都是一个水平的吗？
也看出了爱莉希雅的不解，所以白焱也是稍微的补充解释了一下。
“在前文明的时候，死之律者的核心被我的力量所替换了，侵蚀之律者的核心也被我所封印了。只是新生的终焉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水平能够得到这股权能，就这样跟你说吧，拥有全部权能的终焉律者可以轻松毁灭失去一个权能的终焉律者。”
“哦~我好像大概明白了。?”
爱莉希雅也是明白了，十二律者核心的权能其实可以说是一个完整的循环，如果是失去了其中之一的话，循环就会被打破，而这样结局自然就是终焉律者没有办法使用全部的力量了。
“其实更重要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你。”
“我？小白，你这样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还没有问过你，始源之律者的权能，到底是什么？还有还有用我的核心制造出来的神之键，又是什么呀？?”
爱莉希雅有一些好奇，自己当初的权能和神之键到底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始源之律者可没有核心，自然也没有任何的神之键。至于你的权能，其实我也是猜测而已，一种是跟终焉同样的关于时间的权能，而另一种，则是可以连接所有权能的权能。所以我也才推测，因为失去了作为始源的核心，所以终焉才那么弱的。”
对于始源之律者的权能，白焱也只能够单纯进行推测而已，毕竟当初他诞生的时候，这个世界并没有始源律者的存在，所以曾经作为终焉的他也没有见过始源的权能。
其实白焱甚至还觉得，始源的权能，会不会有是人之权能。
因为人类可以创造未来而诞生出来的权能。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全盛的终焉之律者等于始源之权能加上十二位律者的权能，而始源之权能反而是最重要的一点了。?”
爱莉希雅也明白白焱只是猜测而已，毕竟真正有可能知道始源律者权能的人，其实也就只有她一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