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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果然是他看上的人!

“你们这是草菅人命。”裴吾指着谢安浔骂出声来。

他知道阮羽白就是谢安浔,可为了太子的大计,他只能藏着这件事,装作不知道。

等来日,他定要沉狱阁所有人,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草菅人命?”谢安浔挑眉,再次将鞭子打在裴柏年身上。

“本阁主就是喜欢草菅人命,你能奈我何?”

身上的毒已经深入骨髓,裴柏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半眯着眼,抬手拉起身旁裴吾的衣角。

“爹……救……救我。”

言毕,裴柏年便没了气息,拉着裴吾衣角的手也慢慢垂了下去。

裴吾眼眶也泛红起来,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谢安浔收回鞭子,朝着裴吾走了过去。

“给遂司玉下药,让他来天机阁,说说你的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裴吾往后退了一步。

他没想到舒允之和谢安浔两人会同狗皮膏药一样每时每刻黏在一起,不然今日他就得逞了。

“本阁主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你想做什么?换句话说,太子想做什么?”谢安浔在离裴吾只有一步之遥时停了下来。

裴吾愣了下,不再开口说话。

谢安浔等了许久,随后才开口,“罢了,料你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本阁主倒是要看看,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话音一落,谢安浔便同舒允之一起离开了定远侯府。

裴吾松了口气,转身走到床边,呆呆的看着床上已经没了生气的裴柏年。

半晌,他才朝着门外开口:“去把太子殿下请来。”

“是。”

谢安浔舒允之两人一同回了天机阁,宋栩的效率倒是挺快,已经将远在庄子里的裴柏瑾带了回来。

至于裴柏瑾和遂司玉两人在房间做什么事,他们都知晓。

“我回一趟潭舟画舫。”谢安浔同舒允之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舒允之看着谢安浔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刚刚的谢安浔,是他从未见过的谢安浔。

想必那个样子才是身为沉狱阁阁主的阮羽白。

果然是他看上的人,同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安浔确实回了趟潭舟画舫,咚咚正给她养的毒蛇喂着吃食,见谢安浔回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公子。”

谢安浔点了点头,道:“去将忘忧蛊拿来。”

“公子要忘忧蛊作甚?”咚咚皱眉。

他看着公子和那天机阁阁主挺好的,应当用不上那忘忧蛊。

“你只管拿来便是。”谢安浔不愿多说,咚咚也不敢多问。

她刚想离开,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道:“公子,属下在阁中找到一封信,但不知是写给谁的。”

说着,咚咚便将信拿了出来递给谢安浔。

谢安浔接过信看了两眼,随后将那封信随意扔弃在桌上。

那是裴吾写的。

他冷着脸开口,“给本阁主好好查查,这沉狱阁究竟是什么时候进了裴吾的人。”

“是,公子。”

“对了,你把阿升叫来,我有事要问他。”谢安浔定定的盯着那封信。

他先前为了进沐湘书院,怕被人查到他的身份,索性他就没怎么管沉狱阁中的事,却没想到让人钻了空子。

瞧着那封信的内容,这人已经在沉狱阁许久了。

阿升来时,谢安浔正坐在桌前喝着茶,那封信就这般大刺刺的摆在桌上。

“来了?本阁主有件事想问问你。”

“公子你说。”阿升低着头,一身红衣甚是鲜艳。

“你何时进的沉狱阁?”谢安浔将喝完的空杯子放在桌上。

阿升一愣,半晌,他才开口道:“属下是在九岁是被江老收为徒弟,从那个时候就进了沉狱阁。”

“那你的父母呢?”

“属下的父母很早以前便身亡了,只有属下一人,师父看我可怜,这才将我收进了沉狱阁。”阿升老实的说着。

谢安浔嗯了一声,随意摆了摆手,示意阿升下去。

看着阿升离开的背影,谢安浔陷入沉思,直到咚咚将那忘忧蛊拿给他,他才起身。

“公子,大公子来了。”

阿升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谢安浔一愣,将忘忧蛊藏了起来。

随后,那门被推了开来,凤卿缓步走进了屋。

不同先前那般狼狈。

“哥,你怎么来了?你应当好好休息的。”谢安浔走到凤卿身侧将他拉到桌前坐了下去。

又亲自替他斟了杯热茶。

“在府中待着无趣,过来随意看看。”

凤卿接过谢安浔给他倒的茶,突见桌上的那封信,他拿起看了眼,随后问道:“那个人找到了么?”

谢安浔摇了摇头:“还没,这封信我也是刚才看到。”

“嗯。”

咚咚见他们二人像是有事要说,便自觉离开了房间。

整个房间只剩下谢安浔和凤卿两人。

“这人得尽快找出来。”毕竟沉狱阁是他们心血,若是倒时毁在那个人手里,岂不可惜?

“嗯,对了,哥,你……”

话还未说完,凤卿便看见了他身后藏着的瓷瓶。

凤卿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东西。

他伸手将谢安浔藏着的瓷瓶夺了过来,拿在手中看了许久。

半晌,他笑了一声,“你放心,哥不同你,楚司凌不过一个可怜人罢了,我也不过是在可怜他,没必要用这忘忧蛊。”

谢安浔一愣,连忙道:“我瞧着你先前那喝醉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对他动心动到那种地步。”

“你放心,再怎么动心,也没有你对舒允之动的心多。”

“……”

谢安浔知凤卿是在取笑自己,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对了,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昨夜手腕可疼?”凤卿担心的是这个。

昨日毕竟是宫宴,无论是皇上还是皇后或是大臣,纷纷灌着安浔的酒,那酒又不同梅花酒那般性温。

“疼是疼,不过没以前那般疼,昨夜疼起来,舒允之便给我揉了一夜的手腕。”

“……”

凤卿有些无奈,看着谢安浔这般沾沾自喜的模样,他也松了口气。

以前的阿羽从来不会这般,他有时都担心,阿羽会不会一直那般下去,却没想到后来他遇到了舒允之,竟然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