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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浔一直在房间门口等到凤卿出来,门一开,他就走上前去。

“如何了?”

谢安浔朝着房间里看了两眼。

“毒暂时解了,只是那软媚蛊。”凤卿叹了口气。

软媚蛊在那书上写的便是无解。

“他现在还在睡着,我去后厨做点粥给他。”言罢,凤卿便整理了下衣袍离开了。

谢安浔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舒向晚还在熟睡,身上套了件里衣,应当是凤卿起身时给他穿上的。

他走到床边帮舒向晚把了把脉,确实是软媚蛊。

舒向晚趴在床上,眉头微微皱着,手指紧紧的扣着床单,想来是昨晚真的很难受。

他转身走到桌前坐下,一直等到凤卿回来。

“哥。”谢安浔叫了一声。

虽然知道这样说可能会伤了凤卿的自尊,但是他不得不说。

“怎么了?”凤卿将粥放下,走到床边拿起湿手帕帮舒向晚擦了擦额头。

谢安浔看了眼,开口道:“你昨日同他的时候,没有用香膏?”

凤卿手一顿,回头看向谢安浔,那表情似乎在问香膏是何物。

谢安浔叹了口气,背过身去,道:“你看下他那处,是不是撕裂了。”

凤卿并未动作,只道:“刚刚起身时就帮他看过了,确实。”

“那香膏……”谢安浔不知该怎么同他哥说这件事。

纠结了半晌,他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道:“你去问问舒允之,这事要怎么做,毕竟他每月十五都会毒发一次。”

凤卿耳尖已经开始泛红了,他以前没做过这事,只稍稍了解过。

昨晚他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才那般激进。

“问我什么?”

舒允之走进门来,刚好就听到他的名字。

“……”

凤卿实在开不了口问舒允之这事,最后他只能道:“待会我去问南宫深或严钦,他们也是知晓的。”

会问当然是好事,就怕凤卿不好意思问。

谢安浔点了点头,拉着舒允之便离开了这间房。

“孔芸怎么样了?”谢安浔问。

舒允之摇了摇头,“她骨头硬的很,根本就不愿说出她幕后的主人究竟是谁,凤凰玉佩究竟又给了谁。”

“我去百香楼看看,宋栩还说了,昨夜有一个男人同孔芸一起进了房间,但他进去后,那男人又不见身影。”

舒允之也是放心谢安浔的,他点头,“让宋栩莫言同你一起。”

“好。”

很快,三人便一起出了宁雪楼。

谢安浔也是先前在舒允之口中听过百香楼,是同开元国落雪楼一样的地方。

“安浔,盛怀他……” 宋栩走到谢安浔身侧。

谢安浔瞥了眼宋栩,冷声道:“你不珍惜他,自然会有人珍惜他。”

宋栩一愣,连忙解释,“我并非不珍惜他,我一直以为他已经对我情根深种了。”

“是啊,你一直以为他对你情根深种了,所以你认为他不会离开你,也离不开你,可你呢?宋栩,你太自大了。”言罢,谢安浔便快步往前走去。

宋栩脚步慢了下来,最后愣在原地。

他自嘲的笑了下。

是啊,他就是这般认为的,他认为盛怀已经爱他爱到离不开他了。

他一直都很自大,没有好好珍惜盛怀。

如今……

不行,他就算是跪地求原谅也要把盛怀求回来。

他连忙追上谢安浔,至于盛怀的事,只能等他们回到宁雪楼再说了。

只是还未到百香楼门口,那路边边传来吵闹声,谢安浔也不想管什么闲事,刚想远离,就见一白衣之人,戴着帷帽,白纱蒙着面被从客栈中赶出来。

“敢在这混吃混喝?来人,给我打。”掌柜的吩咐几个大汉上前。

白衣男子连忙往后退,只是那挣扎的过程中帷帽掉下,露出真实容貌,那人竟是被大火烧毁了半边脸。

掌柜的和几个大汉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朝着那白衣男子吐了口唾沫,便转身离开了。

男子连忙将掉在地上的帷帽捡起重新戴上,他狼狈的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便要离开。

谢安浔连忙上前喊道:“公子留步。”

男子脚步顿住,转身定在原地。

“公子有些眼熟。”谢安浔刚刚不可能看错。

这人长的同他爹谢齐很像。

只是这人半边脸被烧毁了。

“在下不过一个样貌丑陋之人罢了,怎么会同公子你这般长相的故人相像?”男子叹了口气,刚要转身。

谢安浔连忙开口,“谢郁淮。”

男子一愣,不可思议的开口问道:“你怎知?”

谢安浔也只是试试喊这个名字看看,因为谢郁淮当初在六岁时就已经和他娘一起烧死在了京郊小院。

可那好着的半边脸他实在是觉得熟悉,还有那烧毁的地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被火烧的。

宋栩有些奇怪,他看着这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但就是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

谢郁淮有些谨慎,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

“谢安浔。”谢安浔开口应声。

“谢安浔?你是……”谢郁淮的声音中隐约带着哭腔,他走上前,随后又停了下来。“你是哥哥。”

哥哥?

宋栩同莫语对视了一眼。

叫谢安浔哥哥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跟其同岁谢齐的亲生孩子。

当年谢齐的妻子和孩子一同被烧死在开元国京郊的大火中。

如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九溪山?

就算谢郁淮当年没有死,那他又是怎么来的这九溪山?

“你怎么会来到这?你还活着,娘呢?”谢安浔红了眼眶,朝着谢郁淮走近。

“我和娘是当年被风家家主救回来的,只是后来娘身患重病,便离世了,哥哥,你怎么也会来这?爹呢?”谢郁淮伸手抓住了谢安浔的衣袖,那手背上竟然也有被烧伤的痕迹。

“爹……”谢安浔垂下眼眸,他实在不想把谢齐身死之事告诉谢郁淮。

可谢郁淮才是谢齐的孩子,他有权知道。

随后,他叹了口气,开口道:“爹他已经死了。”

“死了?”谢郁淮仿佛备受打击一般跌坐在地上。

“爹他怎么会死?”

谢安浔实在愧疚,最后蹲下身子将谢郁淮拉了起来,“你同我回宁雪楼,我让人安排住处给你,先休息休息再好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