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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浔确实没理,他伸手勾了下舒允之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望着舒允之。

“舒允之,我疼……”

舒允之对谢安浔一点办法也没有,听到他说疼,他哪里还会继续生气,连忙坐在床上,问道:“伤哪里了?”

“手臂。”

谢安浔伸出手,舒允之轻轻的将他衣袖撩起,那包扎处已经微微渗出了些许鲜血。

“你怎的无缘无故闯风府,还有你说的,那沈老不在风家地牢又是怎么回事?”舒允之边说,边低头朝着谢安浔那伤口处吹了吹。

谢安浔知道,舒允之说这话便是不再生气了,他老实道:“谢郁淮,叶兮清都同风家有关,恰好我又从你那看到风家地牢的事,所以才想着去看看,谁知,我进去那地牢后,里面空无一人,就连后来风遇到地牢中,见里面没有人都不惊讶,想必是他知道那沈老已经离开了。”

“他知道?”舒允之抬眸,沈老是他义父曾亲自押进风家地牢的。

虽说当时没有任何一个人在场亲眼看见过,但后来义父去世后他去过风家地牢,那位沈老确实还在地牢中。

难不成风家人私自将那沈老放了与之勾结,还是说沈老是自己逃了的?

“这件事我会查,毕竟九溪山不同开元国,我怕你受伤。”舒允之是真的怕。

刚刚听到严钦来报,说是闯风家地牢那人受伤了,他瞬间心里一紧。

“舒允之,我生来不是笼中鸟,我也不希望你把我护成笼中雀,我能保护好我自己。”谢安浔定定的看着舒允之。

他本该是阮羽白,却被舒允之护成了谢安浔。

“我想保护你,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唯一一点,不要让自己受伤。”舒允之低头看着谢安浔那手臂上的包扎处,随后起身走到门口,“江凌呢?让江凌过来。”

谢安浔望着舒允之,半晌他才开口,“我这点小伤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你的手是作画的手,如何能受一点伤?”

看舒允之急成这般,谢安浔只能作罢,起身走到柜子前重新拿了套衣服。

这件衣服上血腥味太重,反正现在舒允之也知道他受伤了,他不用再藏,当着舒允之的面就将衣服褪了下来。

只是那伤口本就是今晚的新伤,自然是碰到就疼的很,

舒允之哪里忍心看他自己换衣服,起身便走到他身旁,拿过从柜子里拿出来的那套衣服,又伸手帮谢安浔的衣带解下。

“刚好,江凌把治你手腕的药也炼好了,待会应当是会带过来的。”舒允之说着,帮谢安浔换好衣服,才将他抱起放在床上。

谢安浔一愣,娇嗔道:“我是手伤了,又不是脚伤了,你怎的还将我抱到床上。”

“想抱你。”舒允之如同无赖一般。

谢安浔无奈,只能不再询问。

良久,门口才传来敲门声。

舒允之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门口站着的是江凌,他手中还拿着一个盒子。

看来那盒子里便是给安浔治手腕的药了。

江凌进了屋,先给谢安浔把了把脉,又帮他看了眼伤口,这才将手中的盒子递给舒允之。

他道:“谢公子的伤并无大碍,半月后便可痊愈,只是……”

“只是什么?”舒允之眉头轻蹙,连忙开口问道。

“只是这火灵芝性热,谢公子此时若是服下,定然是会难受万分。”江凌说的隐晦,舒允之实在听不懂。

他问道:“那该如何?”

“只能公子你帮谢公子分散些热性,只是……”

舒允之揉了下眉心,也不知江凌从谁那学的,说话一次性不说全,偏偏要等着他问。

他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谢公子现在手臂受伤,若是一个不察便会碰到,属下认为,这药可等谢公子手臂上的伤好了以后再服下,那样的话,谢公子也不会难受。”

谢安浔也听懂了,那药哪里是什么治手腕的药,分明就是同合欢散一样的药。

他吃下之后,定然是便宜了舒允之。

“嗯,药给我吧,等他伤好我再给他服下。”舒允之伸手接过那铞盒打开。

里面放着三颗红色药丸。

“每日服用一粒,三日便可见好。”江凌对自己所炼制的药还是有信心的。

舒允之自然也是相信江凌的。

待江凌离开以后,舒允之才将那药丸放起来,随后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拉起谢安浔的手腕揉了起来。

“明日你还要去作画?”舒允之突然想到,他今日是写了信约叶兮清的。

“自然要去,本就是我先约他的。”谢安浔半眯着眼,享受着舒允之帮他捏手腕。

“你都受伤了,如何能作画?”舒允之叹了口气,他真想把谢安浔变成他的笼中雀,但他舍不得。

“我不作画,但人得去,若是叶兮清同风家有什么关系,我不去定然会惹得他怀疑。”谢安浔担心的是这个。

一旦叶兮清怀疑他了,他就不好查了。

“嗯,那你定当小心,还有,明日风家定然会大动干戈查手臂受伤之人,我让严钦和宋栩一起陪着你去。”

“好。”

反正多一个人保护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他身为宁雪楼楼主夫人,出门身边随时带着人保护,那应当是可以的吧!

许是舒允之帮他按着手腕太舒服了,很快他便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眼时天已经亮了,舒允之应当是去处理楼中事务了,床边摆着一套干净衣服。

谢安浔看着那衣服笑了下,随后起身小心的将衣服穿好,又在房间里洗漱好才出门。

他去找了谢郁淮。

哪知此时已经正午了,谢郁淮的房间门竟还在从里面反锁着。

他敲了敲门,“郁淮?你醒了么?今日约了叶兄作画,不如你陪我一同去?”

屋内传出沙哑的声音,“哥,我身体不舒服,想休息休息,恐怕是去不了了。”

“你怎么了?”谢安浔皱了皱眉。

为何偏偏在这时候生病?

是巧合还是故意?

“我让江凌来给你看看?”谢安浔试探的问出声来。

“哥哥,不用了,我休息休息便好了,你去吧,莫让叶公子等急了。”

谢安浔听着如此沙哑的声音,最后只得应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