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给你做了开膛手术，心跳都停了。”娜塔莎说道。
“河豚毒素b，能把脉搏降至一分钟一次，”尼克弗瑞说道，“班纳之前用来控制压力，虽然对他没多大用处。我问他要了一点。”
“可你为什么连我们也瞒着？”史蒂夫问道。
“为了让意图谋杀局长的人都以为暗杀成功了。”希尔说道。
“死人不能再死一次。”尼克弗瑞闭上眼睛，“再说，我也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他从旁边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亚历山大·皮尔斯的照片。
“这个人拒绝接受诺贝尔和平奖，他说和平不是一种奖项而是一种责任。”
“现在看来多么可笑。”尼克弗瑞把照片又重新放回桌子上，“不过也是因为这种事让我有了危机感。”
他强撑着从床上坐起身，走到众人面前的桌子旁。
“我们要阻止航母的发射。”娜塔莎说道。
“可惜理事会应该不会再接我的电话了。”尼克弗瑞拿出身边的一个箱子打开，将里面的三枚芯片转过去给众人看。
“这是什么？”史蒂夫看着芯片问道。
一旁的希尔说道：“空天航母飞到三千英尺高后，会利用洞察卫星三角定位变成杀伤性武器。”
“我们必须渗入航母，将上面的定位模块换成我们自己的，并且只能全部更换，将三艘航母都连接到一起。”
“否则即使只剩一艘航母定位成功，还是会死很多人。”
“我们必须假设空天母舰上都是九头蛇的人，”尼克弗瑞说道，“我们得闯过他们那一关，把模块插进服务器，也许，我说也许，能挽救...”
“我们什么都不挽救。”史蒂夫突然说道，“我们不止要摧毁航母，尼克，我们还要打倒神盾局。”
“神盾局与此事无关。”尼克弗瑞说道。
“神盾局被九头蛇渗透了，这是你自己说的。”
史蒂夫说道，“九头蛇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却没有人发现。”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在这个山洞见面？”尼克弗瑞说道，“就是因为我发现了。”
“可在你发现之前，又有多少人牺牲了？”史蒂夫语气平淡地问道。
尼克弗瑞闻言眼神躲闪，“我真的不知道巴恩斯的事...”
“就算你知道，你会告诉我吗？”史蒂夫说道，“伱还是会继续你所谓的各司其职。”
“神盾局，九头蛇，一个都不能留。”
“他说的对。”尼克弗瑞旁边的希尔小声说道。
尼克弗瑞看着希尔又转头看向娜塔莎，娜塔莎看着他没有言语。
他又转头看向山姆。
“别看我，他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不过就是慢点。”山姆耸耸肩道。
“好吧，”尼克弗瑞轻笑一声，倚在椅子上长出一口气，妥协道：“看来现在该由你来下令了，队长。”
......
“长官，巴恩斯死了。”
“工具而已，务必确保洞察计划顺利进行，给我把罗杰斯那几个人盯死。”皮尔斯挂了电话，打开家门。
“我要走了，皮尔斯先生，走之前你还需要我做什么吗？”这时皮尔斯家的保姆走到他面前说道。
“没了，勒娜特，你回家吧。”皮尔斯笑道，“一切都很好。”
“好的，晚安，皮尔斯先生。”勒娜特背上自己的挎包，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由于皮尔斯家中的构造，他必须绕过一堵墙才能从门口来到厨房，他刚想来厨房拿点吃的，就看到自己的餐桌前坐着一名不速之客。
“你好，皮尔斯先生。”莫念笑道。
“看来你就是莫念先生了，”皮尔斯先是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瓶牛奶，“初次见面，要喝点牛奶吗，很有营养的。”
莫念笑着耸耸肩，接过皮尔斯递来的杯子。
“那么莫念先生大晚上的不请自来，是有什么事吗？”皮尔斯坐在莫念对面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莫念似笑非笑地反问道，“所以我真的恶心你们这种所谓高层官员，不管干了什么都能昧着良心装糊涂。”
“神盾局跟莫念先生应该没有仇怨瓜葛吧。”皮尔斯双手捧着杯子，试探地说道。
“新泽西那次不算？”莫念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没把我炸死就不算仇怨，不算瓜葛？”
皮尔斯脸色难看道：“神盾局当时并不知道你跟通缉犯呆在一起。”
“我从没有刻意掩饰我的行踪，你们会不知道？”莫念摇摇头说道，“还有别给我扯什么神盾局，九头蛇就九头蛇，让人打得几十年不敢冒头，扯什么虎皮装大尾巴狼。”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皮尔斯说道。
“冤有头债有主，九头蛇怎么对我，我就怎么还回来。”莫念站起身，“虽然你没在我的名单上，不过我从来不介意清扫一些社会垃圾。”
“你也能做个明白鬼。”
“你...！”皮尔斯刚要站起身，可话还没说完，一柄冰冷锋利的刀刃就贯穿了他的咽喉。
他倒坐回去，看着莫念，没了声息。
“抱歉，皮尔斯先生，我...”勒娜特这时走了进来，看到这这一惨状。
“我忘记拿手机了...”勒娜特的声音渐悄，捂住了嘴巴。
“勒娜特，”莫念遗憾地说道，“你真该进来的时候先敲门的。”
说罢，一道切肉的闷声响起，紧接着是一声女声的尖叫。
......
“最新消息，皮尔斯死了，死在了自己的家里。”一行人潜伏在神盾局总部不远处的树丛中，希尔突然说道。
“这不是好事吗？九头蛇少了一个领头的，让他们头疼去吧。”从博物馆里偷出战衣的史蒂夫说道。
“可问题是今天理事会的人都会来，部长被杀，这会引起动荡。”尼克弗瑞的声音从耳麦中传出，“现在只能希望娜塔莎能将场面稳住。”
“知道是谁干的吗？”山姆问道。
“咽喉处一击毙命，我不说你也知道是谁。”尼克弗瑞说道。
“鬼影...”
史蒂夫口中喃喃，攥紧了拳头，“他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