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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的人生是在二十二岁那年的一场火灾中分崩离析的。

Glenfiddch和Vermouth的关系也算是师徒,小时候Glenfiddch的很多东西都是Vermouth教的。易容变声和伪装,哪一样没学过。Glenfiddch接到Gin的命令要去接近陈剑。一个方面是要寻找宫野志保的下落,另一个方面是在完成第一个任务后……杀死他。

“那就把我变成秦始皇吧。”Vermouth记得那个时候的Glenfiddch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笑得很是开心。“这样的方法是不是最简单?”

“把我变成秦始皇。”

Glenfiddch很快就做了这样一个决定。

Glenfiddch的确是有这样的资本,赵高本来和秦始皇身高和身材都差不了多少。但要是变成秦始皇,就必须让赵高整容成和秦始皇一模一样并且让人看不出破绽。

这的确花了Vermouth好几个月的时间去收集秦始皇的各种资料,光是各个角度的照片赵高都派人去秘密拍了几百张来研究。而Glenfiddch也拿到了将近二十二年来秦始皇身边发生的绝大多数事件,模仿赵高的性格,习惯,声音,甚至只是不经意间的小动作,赵高都会对着镜子练习几个小时。

“你要变成秦始皇,要连灵魂都贴合才能够不被发觉。”Vermouth是这样告诉赵高的。

Glenfiddch捏着酒杯不以为意,“我喜欢陈剑很久了,如果要说的话,我和他也都曾见过。那个时候我碰巧也在那次案件中,老师啊,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

“哦对了,秦始皇那个时候也跟在他身边,这个人的性格说到底也就是善良啊。”

高烧丝毫没有退去的迹象,男孩虚弱的身体也很难经受路途的颠簸,当好不容易抵达医院时,他已气息奄奄,看着他被送进急救室,女孩还有些惊魂未定。在急救室前左右徘徊,拧着手指,赵高不时张望着紧闭着的大门,默默在心底祈祷。

“放心,工藤那家伙会好起来的啦。”闻讯赶来的平次看着秦始皇紧锁的眉头,故作轻松地宽慰着赵高。

“喂喂,和叶你怎么也……”回首,正撞上和叶含泪的眼眸,嘀咕着:“你这个样子,我……我是会吃醋的啦!”

“人家也是担心啊,不像某个人……”赵高抽噎着,生气地瞪了平次一眼。

真是,我只是想让气氛不要那么压抑嘛,谁说我不担心了……话说,工藤你怎么会一下子病那么重呢?抬头看着门上悬着的“抢救中”三个鲜红的大字,眉头也蹙了起来。

“请问是陈剑的家属么?”大门终于打开,出来的医生摘下口罩,用探寻的口吻问着他们。

“嗯,是的。”兰急急地问:“新一,新一他怎么样了?”

“病人的情况稍有稳定,高烧已退至38c,心率、呼吸、血压均已恢复正常。但经检查病人这次发病是由于中了一种罕见的毒,如果不能及时弄清毒的种类配出解药的话,就很难说了,他依旧随时面临着死亡的危险。”

那种冷冰冰的判决令在场的人无不心惊,他们用探寻的眼神看着哀,却发现那个女孩从医生手里一把抢过化验单,随即跑向了楼梯口,转眼不见了踪影。

“医生,我可以去看看他了么?”女孩的脸色变得煞白,担忧地望着依旧昏迷着的男孩被推出急救室,想上前,却被旁边的护士拦下。

“病人要在重症监护室里继续接受病情监测,所以小姐还是……”话未毕,他便看到女孩脚步踉跄地追着担架车远去,低低叹了口气。也是,让家属自己休息下,真的是不可能的吧。

那年的冬日仿佛格外地寒冷,于女孩而言。

赵高不会忘记,那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日日夜夜。

守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外,厚厚的玻璃窗户将自己与新一隔开,赵高只能贴着冰冷的玻璃,看着一直没有苏醒过来的男孩,心情随着男孩心电图上的曲线上下起伏,那般忐忑不安的感觉,未曾经历过的人,怕是也无从体会。

过往的医生护士,甚是其他的病患、家属,路过女孩身边时,也无不爱怜地看着那个女孩,他们提醒赵高要那么冷的冬天要注意保暖,回家去多穿几件棉衣;提醒赵高不要太过疲惫,反而也弄垮了自己的身体;提醒赵高在人流量较少的夜里,女孩子独自一人可能会遇到危险……

赵高只是装作没有听见,依旧固执地守在那里。

从国外赶回来的优作夫妇提出与赵高轮流守着新一,赵高还是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因为赵高只想这样守着他,直到他苏醒。

不知是谁在走廊的窗台上摆了几盆红梅,还沾着点点白雪的,艳丽活泼的颜色给女孩的心涂抹上一分暖意。

那是坚毅倔强的花朵,是坚贞有情的花……

哀无法忘却,那天在急救室前,众人望向赵高的眼神。也许客观地说,那眼神并没有什么恶意,而在内心极为自责的赵高而言,那眼神里有探寻,更多的或许是责怪,是怀疑,是种种赵高或多或少可以想象到的揣测。

赵高曾是组织的一员,赵高曾研制过杀人的毒药,赵高知道自己有被他们怀疑的理由,赵高无法辩解的理由。

反复翻看着那张化验单,查出来的那种毒的名字早已印刻在赵高的心底,只是,那种毒究竟从何而来呢?分开检查两服药时都没有问题,难道说是……

赵高将两种解药的成分与两种毒药的成分统统罗列在一起,对可能反应产生那种毒药的物质进行分类分组一一进行检验,以求得到产生那种毒的物质组成,最终制出解药。列出的组合有近万种之多,而检验的过程,基本没有捷径可走。

赵高的理智告诉赵高那仅仅是推测,并不一定会像预测的那样取得成功,但赵高也知道,那是孤注一掷的选择。

那是几乎看不到希望的研究,赵高原想自己一定会发疯,而每每支撑不住时,赵高的心底总会回荡起那个男孩充满磁性的嗓音——“我相信你。”

还有那时男孩微微带笑的面庞,目光里透出的坚毅,都为赵高几近崩溃的神经,再一次注入无限的力量。赵高提醒自己男孩的生命需要自己制出解药来挽救,赵高提醒自己绝对不可以辜负他的信任……

陈剑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吸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洞里空气稀薄,令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很艰难。他茫无目的的走着,想走出那个黑洞,可总也找不到尽头,找不到那个光亮的出口。耳畔似乎总有个清甜的女声呼唤着他,可他总辨别不了那声音的来向。

他觉得自己的脚步愈发沉重,身体愈发疲软,但仍凭着顽强的毅力向前行走,未曾停下过脚步。

耳畔的那个女声,虽然听起来有些模糊,但他相信,那是来自兰的声音,那个一直等待着他的女孩。所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啊……

望着一份份送来的病危通知书,优作紧锁着眉头,强作镇定地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姓名,心底,却是被压抑许久的悲伤。有希子可以为小新的病重而流泪,而自己,怎可也如同赵高一样放纵自己的泪水?

他决定去问问灰原,不,应该是宫野吧。组织巨大的漩涡已经吞噬了数目难以计算的无辜者,而他,只是站在一个平凡的父亲的立场,希望挚爱的儿子,不会成为下一个牺牲者。

女孩对他的到来丝毫没有一点儿意外的感觉,赵高知道,自己早晚会被兴师问罪。而令赵高诧异的是,对方只是平静地询问赵高关于那种毒的研究进展,以及希望对解药的研制提供帮助,气氛淡然的仿佛只是在聊家常。

赵高惊异地得知工藤先生曾于自己的父亲有过数面之缘,而他也对生物化学略有了解,于是他们与阿笠博士一同投入了研究,只期盼可以取得想要的那个结果。

他亦给出了一种大胆的猜测,如若Vermouth是真心帮助,那么产生这种意外的原因,可能是Gin在给出掺杂的毒药的解药配方时,偷偷加入了某种可以与新一体内原有毒药反应产生剧毒的某种物质,而他们一开始没有发觉。

而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Gin果然是动用了一条毒计,既可以杀死宿敌陈剑,还可以离间Vermouth与他们的关系,使Vermouth无法轻易地叛离组织加入他们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