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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饭又休息了一会儿,陆庐舟与陆轻璃回到屋内替王生医病,赵粉衣也跟着忙前忙后,只有云染染与陆安啥事没有,两个人站在小院里逗鸡逗狗发呆。

陆庐舟饭后交代他们今日别出门,等他与陆轻璃替王生医完病,他得好好问问云染染昨夜的见闻。

云染染十分老实地保证会看好陆安不让他乱跑,陆安很无语地任她胡说八道,然后陪她蹲在这院子里逗了一上午的鸡。

看着穿着打扮仙气飘飘乖巧非常的人蹲在一地尘土里追着公鸡母鸡跑来跑去,饶是他素来喜欢冷着脸,嘴角还是不免渐渐上扬。

等她追累了,又气鼓鼓地揣着裙子跑到他身边来,欲坐在院里的石阶上歇息。

这时,陆庐舟也与陆轻璃一同从屋内走了出来。

云染染屁股还没沾地,又蹦了起来,小跑到陆庐舟跟前。

“小师叔。”

陆庐舟点头应她。

陆安也跟了上来,他见陆庐舟与陆轻璃二人面色都有些疲惫,而陆庐舟的手还在宽大的衣袖后浅浅扶住了陆轻璃。

他撇撇嘴,转身让赵粉衣留步,想让他们俩先回去休息休息再做商议。

“辛苦二位了,我一会儿再去准备些吃食给二位补补,或者几位还需要什么,尽管和我说。”赵粉衣真心感激陆庐舟他们,见他们面露疲色,心里也很歉疚。

陆庐舟与陆轻璃只道无妨,可陆安却没那么好说话。

他黑着一张脸,心想还好治伤主力是陆庐舟,若是主力换成陆轻璃,更甚是云染染……那他管王生死不死活不活的,救不了那趁早死了拉倒。

“不必了,你让我师姐好好休息便是,不用来打扰。”

他没好气地谢绝赵粉衣,语气生硬得让人尴尬。

云染染也被他莫名的怒气吓了一跳,但转头看到陆轻璃那略为虚弱的面容,便也理解了陆安那没来由的怒火。

她轻轻拍了拍陆安的肩,一副“我懂你”的模样。

“你放心,我找赵粉衣去拿了姜糖和药,要再疼我也不麻烦陆师姐了。”她悄声在陆安耳边说道。

陆安却皱眉,一把将她揽到了身后。

“你好好待在我身边。”

“诶?”

看着眼前还在发愣的人,陆安气也不是恼也不是,关于花房魔气的疑虑他不好直说,关于对云染染的担忧他亦不好直说。

想来想去,只好怒火乱烧,还是烧在了陆庐舟身上。

“哼,师父不是说要带师姐回去休息,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莫不是当真舍不得什么吃食和赠礼?”

“陆安!”

陆轻璃自是不愿意陆安阴阳陆庐舟的,她马上蹙起了眉,叫住他。

“哼。”陆安又是一声冷哼。

“走吧。”

陆庐舟倒是见惯了成年后的陆安阴阳怪气,他也无所谓。

只是正当他们要转身回隔壁花房时,赵粉衣的院子被人敲响了门。

“请问,是赵娘子家吗。”

-

“没想到柳姐姐你居然找过来了!”

望着屋内的坐着的那一抹绿影,云染染有些激动又有些开心。

开心是发自内心的,毕竟柳菀宁是个好妖。

激动也是真实的,好家伙,柳菀宁一来,她又有八卦看了。

虽然云染染是真情实感地在嗑陆庐舟与陆轻璃的cp,但并不妨碍她仍有一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

柳菀宁坐在椅子上,依旧是之前袅袅娜娜的模样,她应该是已经好全了,半点看不出受过伤的模样。

相比起来,倒是陆轻璃此时柔弱一些。

柳菀宁见陆庐舟始终扶着陆轻璃,就连回屋了也坚持站在她旁侧,神色有些黯然,却还是保持着淡淡的笑意。

她谢过云染染的欢迎。

“之前与庐舟还有陆姑娘约好了,待我伤害便来安平镇寻你们。我也是打听了好久才知道你们住到了赵娘子家。”

“不管如何,几位救了我性命,我自当是要为几位的事尽一份力。”

柳菀宁没什么心眼,只是自顾自地诉说自己的来意,可在场的其他几人都尬住了。

云染染保持着脸上僵掉的笑容,心里默默地鼓起掌。

啧,好一个庐舟还有陆姑娘。

这区别对待,这亲昵的叫法。

虽然知道柳菀宁并不是故意,之前与她相处那么久,也知道她单纯天真的很,往往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像个还未全开心智的孩子,喜欢陆庐舟便叫得亲切些。

但到底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越是没有心眼的区别对待,越显得很特别。

云染染偷偷瞥了一眼陆轻璃,清冷美人还很好地保持着涵养形容没有变色,但陆庐舟的脸色却不大好。

他很是客套地拱起手行礼,却看也不看柳菀宁。

“柳姑娘也与我们有恩,实在不必如此特意赶来。”

“庐舟哪里的话,我很喜欢你,很喜欢你们,也愿意和你们一块儿。”

哪晓得这话越讲越说不通,陆轻璃的眉眼处抽了一抽,云染染担心她替王生疗伤没反噬到自己,这会子听了柳菀宁的话倒是要吐血了。

她赶紧上前,一把握住柳菀宁的手。

“柳姐姐,我也很喜欢你。”

她笑得真诚,稳住柳菀宁后,又对陆安眨了眨眼。

她示意陆安去关怀关怀陆轻璃,哪知陆安跟个傻子似的还杵在原地,一双眼睛只晓得死死盯住她。

云染染无奈,只好自己又去到陆庐舟那边扯开话题。

“小师叔,昨晚……”

她将昨夜里在花房院子见到的那些场景同陆庐舟又叙述了一遍,还不忘把那蛊人的水波纹描绘了一遍,陆庐舟与陆轻璃听得眉头越皱越深。

“那的确是个法阵。”陆庐舟凭云染染的描绘下了结论。

“只是这么大的法阵,寻常也轻易造不出,想来是依托了什么。”陆轻璃也点头附和。

“陆安也这么说。”云染染说起正事也不忘替陆安助攻一把,心想着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也不辜负陆安昨夜替她暖肚子。

说着,她还特意又对陆安抛了个眼神。

“花房的法阵,又由花草树木而成,莫不是同那赵娘子有关?”一旁的柳菀宁忽然出声,“她不是花房的主人么?”

柳菀宁自己本就是个柳树妖,对这方面的事自然有些敏感。

陆庐舟沉声点头,“这几日替王生医治之时,我与璃儿时常问她些过去的事情,她虽应答如流,但总觉得有些奇怪。”

“怪就怪在,她对过往的那些事诉说得太过流畅了。”陆轻璃也想起之前问起赵粉衣王生与他原配的过往时的场景,“她自说并不厌恶那妖精,也感激那妖精曾待她与王生很好。可她的叙述……太过冷静和冷淡,就像在说一件毫不关己的事情。”

“或者说,她根本没有那些感激与悲痛的感情。”

陆庐舟毫不留情地猜测。

“那这个法阵,莫不是为了防着我们?”

云染染想到那些草木外迷离的火光,不禁问道。

“并不一定。”陆庐舟轻轻摇头,“她防的不一定是我们,可能是所有进入花房的人。”

“但有一件事便是可以确定了。”陆安抱臂冷不丁地开口。

“什么?”云染染很是捧场。

“这花房里,肯定有什么她藏着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