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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陆卿之将军的阿辛妻主

陆云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她并不在乎有没有人来分权,只要是能让这个国家更好,能让百姓更好,多几个位高权重的大臣也不是不能接受。

君子群而不党,和而不同,周而不比。

她就不信了,偌大一个宁国,找不出几个品行高洁、善治善能的宰相之才。

这并不是一件小事,还需要她们慢慢谋划。

陆卿之没去管若有所思的长姐,拉着温玉辛回到了住处,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但温玉辛能看出来他有几分隐秘的开心。

大概是高兴他那不听话的皇帝长姐终于决定找几个帮手了,嘴上抱怨道:“好好的一个下午,净给她批奏折去了。”

温玉辛也不戳破,将剔掉刺的鱼肉摆在小猫面前,两小只呲着毛咧着嘴,小小的爪子威慑一般拍在碟子旁。

温玉辛边乐边回道:“没事,就当是练练字了。”

陆卿之没听到温玉辛说出自己想听到的,低头看着这人悠哉逗猫的样子,拽着她腮上的软肉,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你又装傻。”

温玉辛也不逗他了,仰着头冲他傻乐,在陆卿之的目光下投降:“在发生不好的事情之前有所改变不就挺好了吗?”

这话说到了陆卿之的心坎上,戳中了她从未言出于口的担忧,身下的人还是一副纯良的模样:“你这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温玉辛抱住陆卿之的腰,将他轻轻拉向自己:“可你从未说过,我也就装作不知道。卿之,你最重情谊,何况是至亲呢?你只是不知道如何更好地说出口而已。”

陆卿之的心一紧,酸涩漫延:“那你可知道,要是让别人知道是你向皇姐献策,那可就再也过不了现在清闲自得的日子了。是减轻了皇姐的担子,可也会让多少人平添数不清的野望。”

温玉辛放开手,仰躺在榻上,笑得没心没肺:“在这世上活着哪有什么真正的清闲自得,我乐意就行。”

看着陆卿之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卿之啊,你可是陆卿之,大宁国的陆卿之,担心什么呢,反正有你护着我呢。”

陆卿之和她一起躺在榻上,学着她的样子,交叉着双手垫在脑后:“也是,有我呢。”

侧过头看向假寐的温玉辛:“你是怎么想到设多个丞相的主意?要知道,但凡我那皇姐恋权追势一点,你以后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一个不好管,多设几个,互相制衡,也不算什么新鲜主意了,只不过以前都用在后宫,现在是朝堂而已,情况更复杂,还得豁的出去。

我只是提个意,选择还是看皇姐。

更何况我又不打算做什么大官,没什么利益牵扯,有你在,能把我怎样?”

温玉辛也转过头盯着陆卿之唇角带笑的模样:“况且,她也不仅是皇帝,还是你姐姐,身为弟妹,我说两句怎么了?”

陆卿之原本只是想让她之后在京城,不,京城没必要,在宫里谨言慎行些,他自己的姐姐当然不会怎么样,但这天下是他陆家的,却也不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他担心并不能面面都顾及到,万一有所疏忽,被哪条“毒蛇”咬一口他来不及救。

但眼下听了温玉辛的话陆卿之眸若星光,笑意化作实质,侧过身支着脑袋,叉着腰的手凭空点了点温玉辛的唇,说出的话带着豪情:“你啊你,没说错,有我呢,就算你今天揍了我姐都没事,不说几句话吗,能咋地。”

热血上头,甚至将怀里随身携带的兵符掏出来:“拿着,万一我鞭长莫及,带着她们把惹你的人碾成泥。”

温玉辛短暂的怔愣后笑得乐不可支,捂着笑疼的肚子:“我又不是将军,拿着这个有什么用啊?还是我的将军夫郎收好吧。”

陆卿之的倔脾气上来了,刚开始是冲动,现在则是认真思虑过后的结果,板正正的一直举着不收回去:“一人一半,陆卿之将军的阿辛妻主。”

温玉辛莫名从他的动作中看到了郑重,虽然还是有些想笑,可看着陆卿之认真的动作,还是伸出手接住:“好吧,就当是我在保管了。”

陆卿之挑眉,矜持的昂头:“一半可以调一半的兵啊,压制个造反都够了。”

温玉辛接着的手抖了一下,合起的手好像重的差点提不起来:压制造反都够了,那得是多少啊?

握着烫手的兵符:“这…我…,要是不小心丢了怎么办?还是放在你那吧。”

说到这个,陆卿之更加自得,他手下的兵他还是清楚的:“拿着,除了我,她们都认得你。别人拿着,没有我的手书,谁也调不动一个兵。”

温玉辛颇有些提心吊胆的贴身收好,她都不晓得话题怎么就到这儿了。

瘫在软榻上的两人被外面提示传晚膳的声音唤起了精神,一齐坐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牵着手走了出去。

吃饭、逗娃、睡觉,一天天,不知不觉这个秋季过去了。

“留在京里过个年。”

不需要多说,温母温父不知道她们俩打算要将她们二老一起带回晋州,一句话让一行人的行程暂时确定了下来。

秋天一过,天气冷的很快,北地更是严寒,并不适合现在过去,年纪大的更受不了,她们定了来年春天暖和些再回去。

这个年各家各户都过得很热闹。

朝廷下令,择期成立政事堂,选三到四个丞相,辅佐皇帝处理朝堂事务。

宁帝陆云打探过好几次,这位弟妹没有做高官的想法,传出是她的主意只有麻烦,并不能为她的仕途开路。

皇帝将是谁献的策给直接摒弃,索性直接说是自己的主意。

皇帝都承认了,自然也就没空深究,都在想着有没有自家的份。

这可是丞相,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还不止一个,一个自家不一定能选中,但多个总得有她们的份吧。

一时之间,京中的飞鸽仅仅一天就飞出去数十只,各种宴会也是办个不停,都想借此机会,看看其他人有没有什么消息。

————

几乎所有和宫里沾些关系的都被各种各样的人打听消息,不明所以的众人烦不胜烦。

她们只是和宫里有些关系,不是住在皇帝床头,哪里知道这个?这群疯魔了的人可不管这个,癫狂的面孔看着让人心惊。

宁帝没理会她们,坐在上位看她们上蹿下跳,人员她心里已经有了几个,也找过母亲父亲看过了。

不公布只是因为想看看这几家的表现,蹦哒的太过分的直接踢出去。

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搅和事了,谁敢用啊?

陆卿之威名在外,没人敢打听到这儿,她们过了一段清净日子。

小陆宴和已经一岁多了,过了春就两岁了,走路已经顺溜了,就是看着摇摇晃晃,让人想时刻盯着。

现在的小孩还没到那个人厌狗弃的年纪,还算乖巧可爱,童言童语的听着是个趣味。

而且身上的肉也长开了,虽然还是有些肥嘟嘟的,但粉雕玉琢得像个玉团子,和温玉辛小时候有些像。

陆卿之就喜欢听他喊爹爹,喊一句他能乐半天,逮着还没成亲的同僚可劲向人家炫耀:“看着没,我儿子喊我爹爹了。”

被迫接受别人炫耀的无辜同僚咬着牙一个个的加紧定亲,争取早日出了这口气。

温玉辛的反应没陆卿之这么激烈,就是和别人聊着聊着她就会聊到她家孩子,耳朵都听出茧子的众人第一次这么希望这对妻夫暂时留在北地别回来了,再来几次她们可受不住。

年过好了,丞相的人选也出来了。

一位世家出身,年少时也是惊艳数载的人物,只不过后来被人所害,瘸了一条腿,不能入仕,家主之位也失之交臂,往后数年籍籍无名,在翰林院做整理书籍的普通文官,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找到她的。

千帆过尽,她也才年近四十。

墨色长发里夹杂着银丝,眼角有些细纹,没了年少的恣意轻狂,沉稳肃然,让人摸不清底细。

一位寒门出身,是个实干的官员,年纪也到了,资历也够。

四十出头,正是能干的时候。

相比其他两位她的仕途没有那么跌宕起伏,可每一步都是脚踏实地,任过地方,政绩斐然,她坐上这个位子并不让人奇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一位她甚至连寒门也算不上,是个贫农出身,“光宗耀祖”的典型。

她没赶上好时候,前朝考上的官,没有背景,只做个芝麻小官虚耗了数十年光阴,但也可以成为爱民如子,成了那一方小地的母父官。

后来受不了各种磋磨,请辞教书去了。

大器晚成,在书院才是她显名的天地,成为了一方大儒。

她是这几人之中年纪最大的,已五十多了,是一个许多人仕途都已经结束了的年纪。

去世了都不能称之为英年早逝,谁都料想不到这么一个毫无关联的人被选为了丞相,包括她本人都很懵。

幸亏身体还算硬朗,才没闹出请大夫的笑话。

最后一位是争议最大的,有她摆在前面,其他人突然显得也不是那么不可以接受。

他是位男子,优点是能赚钱,非常能赚钱。

男子为相,是古往今来从来没有的事情,这位新任宁帝给了众人猝不及防的一击,随后更是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照常退朝,按例休息。

留下一群人在大殿上扶上久久合不上的下巴,一瞬间跟炸锅了似的,几乎要将议事大殿的屋顶掀翻。

传到民间也是一个所有人都哗然的浪潮。

一些人闹到宫门求见,宁帝任由她们跪着,到了后面有人想要起来回家,被身后的禁军按住,硬是让所有人跪到了天亮上朝。

宁帝陆云的身量并不算强壮,武将出身的她虽然比文弱书生好些,却也是属于纤瘦高挑的,此刻给所有人的压迫已经有能与上一任宁帝相比的趋势,甚至在某些方面,她的更甚。

那群到宫门闹事的人被带上了大殿,众大臣一看都不敢出声,毕竟,刺头昨天晚上就忍不住去宫门结果都被捂住嘴狼狈瘫倒在那儿,咳咳,她们其实也没那么有意见。

先议政事,议完之后宁帝说起了题外话:“我不是母亲,卖老示弱在我这没有用,就事论事才是我的为事。惹了我,我不管你是年老要休致的,还是“忠直”要死谏的,无理闹事,那就别干了。

有事情好好说,上朝时在这大殿里当面锣对面鼓的说给我听。堵到宫门口打算怎么着?威胁我?

告诉你们,我陆云不吃这套。真拿我是毛头丫头没见过血吗?

在座诸位有许多都是我的婶婶辈,是我的长辈,我也不想闹得太难堪。但别当我好说话,欺负我年纪轻。”

宁帝说完也不管她们心底是如何想的,命人拿开了第一个人的捂嘴布:“你说说,在宫门跪了那么长时间要说什么?朕现在在你面前,说吧。”俨然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陆卿之看着长姐发威,甚是欣慰:这才是他的长姐,之前那么憋屈干什么,好颜色是给听话能干的人看的。

那人是个御史,能说话了,瞅着皇帝态度强硬,也不敢硬来,开口就是声音悲怆:“陛下,有史记载以来,就没听说过有男丞相的啊,有伤风化,实在不可啊!”激动的语无伦次,说来说去就那两句。

宁帝耐心倾听,笑着作势要扶“爱卿”起身,在那人手搭上来的撤回,让这位御史重重的跌了一跤,低头认真看了看疼的都懵了的人。

“与你何干啊?”

一句话把地上的人整懵了,大殿里的人愈发噤声。

趴在地上久久回不了神,听到皇帝这一句,条件反射的接嘴:“有失体统啊,男子卑贱,能让他们为官便已经是大恩德了。”

此话一出,大殿里的人都不敢抬头去看她,蠢到这个份上的人不多,她难道看不懂皇帝的意思吗?

要不就是她蠢,要不就是她自以为自己是重臣,有几分份量,皇帝的决策得征求她们这些大臣的。

可那是在傀儡皇帝身上才会有的事,这位,显然不是。

宁帝不耐烦,语气愈重:“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