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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晦气,遇到女尊世界普信女了!

罪魁祸首查出来了,是个吏部负责管文书档案的小官。

经过调查,是因为她与那位男知府有旧怨,但知府的考核是直接归他的上一级,也就是刺史管的,吏部插不上手,送到这儿来就已经成档了,不能修改。

即使能插手,也与她一个芝麻大点的小官没什么干系。

官员考核上做不了手脚,她就以公谋私将他的考核压下,送到上官案上的考核优秀官员名单始终没有他。

全国上下这个等级的官员说不上多如牛毛,但也是找起来费劲,没人自找麻烦在别人交上名单后还亲自去核实,事情居然还真让这个小官给“办成了”,成功的耽误了人家数年。

事情脉络明晰,几个人正在商量如何处置,温玉辛没加入她们,反而是看着被压上来一脸老实相的女子多嘴问了一句:“什么旧怨?”

她原本以为会是什么杀人父母、抢夺所爱的血海深仇才会让她赌上前程这么做,没想到她的回答险些让温玉辛惊掉了下巴,听完更是觉得仿佛像吃了个苍蝇一样膈应。

女子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官,虽然可能存在添油加醋,但也没说出什么粗俗的话。

“早些年我们两家门当户对,家中安排相看,没想到这人好生无礼,逮着我一顿侮辱。”

温玉辛等了半天后续,没声了,眼神示意那人继续讲,瞅着她一语话毕、闭口不言的神态才晓得已经结束了。

“就这?”原本其他几人也停了下来想知道有什么惊天大后续,结果发现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恩怨,甚至都称不上恩怨,就是一场小摩擦而已。

那人破罐子破摔,听到这话她不赞同了:“这还不够吗?我一个女子愿意与他相看便是给他莫大的荣幸了,我都没嫌弃他整日抛头露面,不能安安分分相妻教女呢,他倒敢讥讽我!”

她这话说的偏向自己的太明显,以至于几人有理由怀疑就连她刚刚在说两人恩怨的时候都不一定说的是真话。

平白无故受牵连的吏部尚书忍不住了:“就因为这你就阻人前程?既蠢又毒。”

尚书发起暴击:“怪不得你这个年纪还是个理书小吏,人家却已经是能治理一方的父母官。人家哪里说错了?讥讽你?没揍你这等不要脸皮的二流子就算是好的了。”

温玉辛没开口,但也在用表情骂人:爹的,晦气,遇到女尊世界普信女了。

女子虽然已经认命,将事情交代个底儿掉,猜到了自己这事不会轻拿轻放,有点自暴自弃在身上,但对这位吏部主事人仍是有几分畏惧的。

奚落入耳,纵使觉得自己没错,女子涨红着脸不敢反驳。

陆卿之让吏部尚书准备发函将那位知府请过来,不管怎么说都是吏部失察,当面谈也好给补偿。

陆卿之也有自己的盘算,他想瞧瞧这个男知府赵晚乔,倘若真是个有真才实干的,兴许是个接替前往安州的好人选。

当赵晚乔再次踏入京城的土地上时,他有些恍如隔世,上次离开他还只是个自视有才、心高气傲,家族也没落的无用书生。

毫无背景的他,又有男子的身份在身,从县令到知府他花了近十年,又卡在知府八年,如今已经快要四十岁了。

四十岁什么概念,再过个十来年,就是一个突然暴毙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的年纪,六十岁就算得上花甲老人了。

他不知道吏部突然传唤是有什么事情,若是平常,就算是有事情也是先通过刺史了解情况,这次可以称得上是越级传唤。

赵晚乔在京城并不认识什么人,来的又匆忙,打探消息也来不及,两眼一抹黑的就被带到了吏部。

温玉辛和陆卿之刚进入房间,就看到这位政绩斐然的男知府赵晚乔,身着绿色官服长袍,身形纤长、气质淡然,打扮很朴素,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饰品。

眼下这人正从容不迫的回答吏部尚书一个接着一个关于他所在任职地方的各方面疑问。

这个绿色官袍出来的时候,陆卿之一度问候礼部的脑子。他觉得这个绿,谁穿上都很难威严起来。

她们也见过别人穿,有的人穿上像个蛤蟆、黄瓜、矮冬瓜,这人则像翠竹、像青松。

再结合仪态,是个让人见之不忘的人物。

配上那张脸,一个桌吃饭,别人瞅着他的脸都能多吃几碗饭。

她俩进来之后没打断她们的谈话,轻扬了扬下巴,示意继续。

一番话下来,没任过地方的人都能感觉到那股扑面而来的才气,他对于地方的治理颇有心得,能说出让温玉辛和陆卿之都眼前一亮的好主意。

若是继续保持不打弯,温玉辛可以打包票这是个有宰相之才的男子。

全程温玉辛和陆卿之都没有说话,听着吏部尚书给他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

赵晚乔虽然愕然,心底有火在涌起,就这么一个鼠蝇之辈?

被耽误的可是整整八年,若再算上今年,已接近九年,人的一生有几个九年可以耽搁?

但他已经不是年轻时候的自己,不会凭着一腔意气愤怒的喊着求公道,深吸一口气:“不知大人准备如何处理?”

尚书见他仍不卑不亢,也没有失去理智,一般人要是突然知道这个怎么着也得露出点失态。

纵使被耽误了,他这个年纪也属于是青年才俊,正是能干的时候。

爱才之心渐起,语气中的官腔稍退,带着些长辈对欣赏的晚辈的温和。

“你不用担心,此事定会秉公处理。至于你的官职,你准备交接一下现在的公务,另有安排。”

担心他心里有疙瘩,将茶水往他那推了推,问道:“你可还有什么顾虑,都可以说出来,此事错不在你,不用多想。”

赵晚乔笑了笑,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没什么,我之前还一直以为是因为我是男子的原因才会如此,现在也算解了我的心结。”

问话的吏部尚书知道五皇子也过来了,这话说得她如芒在背,稍微解释不清楚就得背上个打压男子的罪名,还在殿下这里都得挂上名号。

干笑一声:“怎么会?陛下一直鼓励支持男子走出宅院,若是才学能够,男官的晋升一直是一视同仁的,并不存在偏颇。”

说完看向在旁边默默听着的温玉辛与陆卿之,陆卿之若有所思地盯了一会赵晚乔的后脑勺,冲等他表态的吏部尚书颔首。

尚书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安排他先下去。

赵晚乔在路过温玉辛与陆卿之的时候,没忍住看了两人一眼,猜着这两人的身份。

看着吏部尚书一把年纪也不容易,不住的擦着脑门上的汗,陆卿之开口:“后面的事情不用再和我汇报了,去找分管你的丞相。

赵晚乔这个人暂时先别安排分到哪里,留给我,我有安排。”

“是。”

回去的路上两人讨论这人可不可用。

“试试吧,虽然从知府到刺史跨度有些大,但总得给个机会,才能判断这人的潜能,我倒觉得确实可以。”

温玉辛想起刚刚这人从容不迫的模样,有几分那几个丞相的风范。

陆卿之点了点头,他也觉得可行,特别是和这人对视的时候,他好像“闻”到了有经纬之才的人才有的气味。

“那就他吧,各方面也比较符合,才干合格,没有乱七八糟的背景,也不适合一味“讲礼”的脾气,搁在安州倒也合适。”

三言两语定下了人选,二人去找宁帝批调令。

议事厅。

“赵晚乔?没听说过这个人啊?罢了罢了,你们说谁就是谁了,时间有什么要求吗?”

宁帝努力回想吏部交上来的官员里,没想起来有这个人。

不过弟弟开口,绝对靠谱,多问一句都是对他的不信任,宁帝已经展开纸准备写圣旨了。

陆卿之反倒不着急,和温玉辛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学会慢慢悠悠:“急什么?不着急,就定在一月之后下调令,两月之后限期到任地就行了。”

到这儿来还能蹭个贡品,陆卿之不客气的拿起荔枝给温玉辛抓了一把,望着眼神沉静的皇姐。

“歇一会,先吃点零嘴,这可都是贡品,你是皇帝屋里也不可能留隔夜的吃的,不吃放在这儿那不是浪费了。”

宁帝快速在纸上记下了几个关联的字眼,挥挥袖子走过来剥起了荔枝:“你咋知道我不吃的,再说太女她们也经常过来,剩不了。”

“哦~”陆卿之吐出个果核,应了一声。

陆云看着这个欠揍的弟弟,转脸看向弟妹洗洗眼:“阿辛弟妹啊,也难为你包涵我这个弟弟,给多吃点,补补身体。”

剥了五个,一颗放到自己口中,一颗给了温玉辛,剩下的都放在了陆卿之面前的碗里。

刚才说的补补身体,补的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对别扭姐弟看的温玉辛乐不开支,想象她的孩子们日后说不定也是这样相处,就觉得更加可乐。

众人关注着已经在京城待了一段时间的陆卿之和温玉辛,暗中揣测她们是不是要长留京城了,那样的话安州必定缺一个主事人。

听说安州被治理的很好,这时候再去那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心里想着好事的几伙人天天找时间偶遇她们俩,仿佛孔雀开屏一般,变着法子的展现自己的价值。

两人刚开始还觉得看这些人上蹿下跳的很是有趣,到了后面就变得实在是烦不胜烦,窝在家里陪孩子,打算等调赵晚乔去安州的事情落定,她们再出来露脸。

赵晚乔的调令是在一个小雨天正式宣旨的,他伸手接住屋檐落下微凉的雨水,任由她们在指缝滑落,瞧着阴沉沉的天,恍如获得了新生。

他熬出来了。

进了皇宫谢恩之后,到吏部确认信息,出了宫门带上手上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便直奔皇子府。

门房像是早收到了消息,拿着他的帖子让他到侧间先等着,自己进去请示。

“赵晚乔?”

赵晚乔顺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人是一个高挑贵气的青年,眉眼间带着凌厉,看着他的眼神并无倨傲和轻视,是那日在吏部见过的男子。

旁边一起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女子,白皙温和,眼神和善,容貌是他平生所见的所有人里面也是属于世间少有的,像是个玉捏成的人。

“下官在,拜见殿下,拜见驸马。”看到他的第一眼赵晚乔猜到了这就是五皇子殿下,举止亲密的自然就是那位探花驸马。

“你此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可是收到了调令的消息?”陆卿之坐在上座,让有些拘谨的男子坐下,亲手给他倒了杯茶。

赵晚乔双手接过,抿了一口回道:“是的殿下,没错,就是为了调令的事。

下官虽然才疏学浅,阅历不够,但既然得您看重,必不辜负您的期望。”

陆卿之原本以为他会客气一下,说些难当大任的客套话,没想到倒是直接立下了“军令状”。

他轻笑出声:“我都不知道还说你是谦虚还是狂傲了。不必说那些没意思的话,我与驸马选了你,你不用为我们失望不失望什么的,我只有一个要求:百姓为重。”

喝了口茶,继续道:“我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想必你也明白我意思,我只想叮嘱你为官不能学那些庸者只看政绩,治下百姓过的好不好才是唯一的衡量标准,不要让我失望。

毕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开国第一届男官。

拼倒了那么多竞争者,没道理在这些细枝末节摔个跟头。”

赵晚乔自然也听说过这位五皇子殿下的事迹,若不是这位“陆将军”,男子不会有机会登上朝堂,他也不会有今天。

“是,下官必将谨记教诲。”

他神色郑重,从座位上起来弯膝就想要跪下,被陆卿之单手扶起拦住了:“不必多礼。”

“开胃菜”说完了,下面就开始说正事了,陆卿之开始向即将上任的赵晚乔说起了安州的情况。

温玉辛就当个陪客,听着两人讨论,偶尔补充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