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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要是有女朋友就好了,起码还有点经验。”夏末吐槽道,

“是我队伍里的一名女队员,最近不是有个‘逐星者杯吗,我就组了个队伍参赛。有一名女队员。

“但是她今天因为来亲戚了痛的没办法比赛,我在想如果以后如果要打重要比赛的时候正好遇到她生理期怎么办?”

这确实是个很现实的问题,而且是应该被重视的问题。

女性的生理期是导致她们在职场劣势的重要原因之一,而在体育竞技方面,这一点体现的尤为明显。

为什么LpL成立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一个女选手?

除了实力的问题以外,各方面的不便才是最重要的。

首先就是生理期这一块,无法避免。

比赛赛程是提前定好的,总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的身体状况修改时间。

比如说明天世界赛决赛了,你队伍里的主力女选手来生理期,那上还是不上?

上了,因为身体不适导致实力没发挥出来输了,舆论可不会在意这些,他们只会喷你菜。

不上,那黑粉就更有话说了,说你怯战,找借口,不敢背锅。

两难。

除了这一点外,女生在队伍里训练、日常生活都是个大难题。

传统队伍里都是男的,可以住宿舍住一起 ,女选手来了就得准备单独的住处。

还有其他配套设施、人员也要增加。

更要防备队内恋情,影响风评,万一再来个三角恋互相撕逼,网上互曝带节奏,那就成了娱乐圈了,还要不要打比赛了?

所以综合各方面的考虑和成本问题,各大电竞俱乐部从来就没有引进任何一名女选手。

夏末也清楚这些问题。

但他仍希望带付雪梨踏上职业赛场。

因为她所展现出来的天赋,除了在这世界上最顶级的舞台上绽放以外,放在任何其他地方都是暴殄天物。

她不应该被这些东西所阻挡。

但他现在也想不到应付她生理问题的好办法。

看到夏末问的这一句话,苏酒月的第一感觉居然是欣喜:他参加逐星者杯了,那岂不是说如果闯进全国赛的话自己就能看到他了?”

不过她立刻就摇了摇头:“人家在为这件事发愁呢,自己怎么能感到高兴呢?”

她认真想了想,打字道:“关于这件事,我稍微有点了解。”

书剑路茫茫:“嗯?”

一碗竹叶青:“我以前大学时参加一个活动,有机会接触到了国家队的女运动员。

“生理期对她们而言也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我问过她们是怎么处理的。她们说主要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就是止痛药,在比赛开始前半小时吃一剂,然后在比赛的过程中再吃一剂,在止痛药的缓解下再凭借意志撑过去。

“第二种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动用的方法:就是避孕药。

“因为队医都会记录每个运动员的生理期,如果在非常非常重要的比赛来临前有队员生理期快到了,就可能会使用避孕药调整生理期时间。

“但是你也知道这东西对女性身体是有伤害的,所以这种方法现在已经几乎不再用了,我采访的那名女运动员在职业生涯中也只用过一两次这种方法而已。”

“你可以参考一下。”

夏末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这名在游戏中认识的网友居然真的能给出这么有用的建议。

他不得不感叹互联网上果然卧虎藏龙。

一碗竹叶青:“对了,你们的队伍叫什么名字啊,我到时候可能会在全国赛的现场看到你们哦。”

夏末:“你在金陵吗?全国赛好像是在金陵举办的,难道你要专门到金陵现场看比赛?”

看到这句话,苏酒月露出一个令人目眩的迷人笑容:

哼哼,就算我不想去官方也会拉着我去的,我可是“逐星者杯”全国赛决赛的主解说呀。

“我们的队伍叫……”

夏末打字打到一半,忽然见“一碗竹叶青”发来一句话:“算了算了,先不要告诉你们的名字,保持一下神秘感好了,到时候让我自己来猜一猜!”

夏末只好将打了一半的句子删掉,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于是两人开始了今天的双排。

……

下线以后,夏末回到自己房间,和坐在外面床上的胖猫打了个招呼。

他怕付雪梨出问题,所以专门拜托胖猫守在外面。

夏末拉开帘子瞅了一眼,付雪梨还没醒。

“一直没醒?”夏末小声问胖猫。

“嗯。”

“跟小猪一样……”夏末苦笑,不过医生告诉他,长期营养不良会导致嗜睡的。

“想到办法没有。”胖猫忽然问。

“嗯。有个网友告诉了我国家队运动员再用的两个办法。”夏末压低声音,“一个是止痛药,另一个用是避孕药调整生理期时间。

“但是第二种方法我们不可能用,所以猫哥你受累去药店里买点止痛药备着吧,这里交给我照顾。”

“行。”

……

第二天早上,夏末坐在付雪梨对面,“咣”的一声将手中一碗黑糊糊的中药放在了她面前,“快喝,刚熬好的。”

付雪梨小脸一苦,将嘴巴埋进围巾里:“我不想喝,苦。”

“这个是给你调身体的,你不想下次来事的时候还疼的死去活来的吧?”夏末耐心劝道。

付雪梨摇了摇头,然后又摇了摇头,那意思是:不想,但也不喝。

“你喝了我给你一块糖吃怎么样。”夏末像在哄小孩。

付雪梨还是摇头。

夏末瞪起眼睛,凶道:“你喝不喝?我还没跟你问罪呢,昨天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自己扛着?嗯?”

付雪梨低头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但是对自己身体的不负责,还给队伍带来了困扰,现在我们跌入了败者组,再输一场就要被淘汰了,你知道吗?”夏末语气严肃地道。

付雪梨忽然抽了下鼻子,然后抬头看着夏末,红着眼睛带着点哭腔道:“你为啥子不摸我脑壳了?”

“啥?”夏末懵了,她这什么意思,怎么扯到摸脑壳上面去了。

“你以前打完比赛都会摸我的,和我娘娘以前一样……我以为我没打好,所以就拼命拼命想打好,想让你摸我……”

看着哭泣的付雪梨,夏末感到自己心里的某个地方被重重的击打了一下。

“……那你乖乖喝药,我就摸你,好不好。”

“嗯。”

于是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的微尘的众人就看到这样一幕:付雪梨一边喝药,一边像一只小猫一样被夏末摸着头。

清晨的阳光从高天上倾泻下来,明晃晃地落在两个人的肩上。

世界温柔。

……

经过五天的厮杀和鏖战,微尘一路从败者组杀了上来,杀进了省赛的最后一轮。

他们将要争夺省赛最后一个晋级名额。

而对手,恰好又是“群狼”。

当拿到这个对战表的时候,夏末看到每一个人的眼睛中都闪烁着不一样的东西。

他将手放在已经好的差不多的付雪梨肩膀上:“这一场,还是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