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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渐渐模糊了她意识,也模糊了她视线。

那一刻,她仿佛看到死神正在朝她奔来。

然而奇怪的是!

死神口中竟喊着她名字:“浅浅!”

声音听起来还格外熟悉。

不对!

不是死神!

是傅云深来救她了!

柳月浅瞬间清醒,原先模糊了的视线,在这一刻恢复清明。

她看到,傅云深身骑白马,手握宝剑,踏着日光与飞尘,浩浩荡荡地朝着她这边奔腾而来。

她看到,傅云深红着眼睛,挥着宝剑,一路过关斩将,无数挡在前面之人尽被他砍落人头,渐渐铺出一条血路。

她看到,鲜血溅得他身下白马一片赤色,他却没有丝毫停歇,仍旧像一头挣脱牢笼的野兽,怒吼着冲杀而来……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一句话。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1

也是这一刻,她突然看清了自己心。

原来,她早就爱上了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爱上他的。

许是他一遍一遍哄她可不可以亲亲,又一次一次把她拐上床时不小心爱上的他。

许是春猎遇险,他紧紧将她护在身后时爱上的他。

又或是甜水巷他为她出气,不惜一剑挥下傅云流命根时爱上的他。

甚至可能更早。

这时,傅云深已经冲破重重障碍,来到了柴房外。

“浅浅,对不起,我来晚了。”

马蹄未停,他便已踉跄飞到她面前。

近前了,她才发现他身上、手上都是血。

就连眼眸也布满了红血丝。

柳月浅心一疼,忍不住唤他:“傅云深,我好想你。”

就这么一声,傅云深眼眶瞬间红到极点,忍不住要去抱她。

柳月浅却在这时大喊:“别碰我,我身上有痒痒粉!”

此痒痒粉致痒性比第一版还要强千倍万倍,只要是碰到一点点,就会让人痒得生不如死。

最重要的是,没有解药。

傅云深听了,却连迟疑都没迟疑一下,直接将手摁在她脚腕上,三下五除二,就此砍断她脚上绳索,随即俯身将她从地上抱起,又用大氅裹住她身子。

柳月浅急得不行:“傅云深,你疯啦,你这样会被痒死的!”

傅云深根本不在乎,红着眼眶笑道:“没事,大不了一起痒。”

只要她平安无事,他受点痒又算得了什么。

柳月浅胸腔一暖,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久久地望着他,直到卫一忽然冲进来汇报情况。

“启禀王爷,誉王趁乱逃跑了!”

傅云深脸色倏地沉到极点:“赶紧派人去抓,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要给本王抓回来!”

“是!”

卫一不敢有丝毫怠慢,应完就匆忙往外跑。

听到风声特地前来营救的傅云沣此时已经赶到柴房外。

看到卫一从门里走了出来,马上问了句:“浅浅她怎么样了,可有受伤?”

“受了些皮外伤,不过我家王爷会照顾好她的。倒是被誉王给跑了,太子殿下,您赶紧跟我们一起去把人抓回来吧。”

傅云沣听得犹豫,想进去看看柳月浅,又怕耽误久了抓不回傅云润。

掂量片刻,才选择先跟卫一等人去抓傅云润。

柴房内。

柳月浅痛痒得快撑不住了,攥着拳头嗯哼个不停。

傅云深也痒得难受,但为了不让她担心,他表面上始终没流露分毫,紧紧地抱着她。

“浅浅,你先忍着点,我这就带你回家。”

不是带她回宫,也不是带他回她宅邸,而是带她回他的战王府。

且一回到战王府,就立即让华大夫给她疗伤。

可惜华大夫医术有限,只能治她身上鞭伤,解决不了她痒意。

柳月浅以前研制的第一版止痒药膏,也只能稍微缓解一二,帮助不大。

这不,手臂都涂了厚厚一层了,柳月浅还是痒得嗯哼不停。

“傅云深,我全身好痒,我快受不了了……”

“要不我再给你涂一点?”

“没用的,这药膏货不对版,涂再多也止不了痒。”

“那怎么办?”

“我需要你帮我。”

“怎么帮?”

柳月浅没有回答,直接欺身吻住他唇。

傅云深惊得瞪大眼睛:“浅浅,你……”

你后面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了,因为就在这时,他耳边听到她说:“亲吻有助缓解痒意。”

又听到她说:“我知道你也很痒。傅云深,我们现在是彼此的解药。”

傅云深动了心,慢慢将她放平在床上,又慢慢欺身压下。

为了避免弄到她伤口,趴下来的时候,他特意用膝盖和手肘撑着床面,形成跪趴式。

直到二人中间留足了空间,保证不会压到她为止,傅云深才低头开始吻她。

亲吻之时,他也不是像往常那般带有目的地勾引。

而是抚慰性地亲她额头、耳垂、唇瓣、下巴。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但他身上痒意却真的缓解了不少。

就是体内邪火作祟得厉害,搞得他忍不住顺着她下巴一路缱绻往下。

不知不觉间,两人呼吸大乱。

柳月浅却还没有要叫停的意思,甚至还轻轻地扭着身子回应他。

傅云深憋得难受,但还是强忍着停下动作,抬眸克制地问她:“浅浅,还要继续吗?”

一旦继续,就是新的进展了。

柳月浅早已羞红了脸,听到他这话,羞耻之余,竟然还有些小小的期待。

忍不住轻轻地嗯哼一声。

嗯哼完,她才赶紧补充道:“只,只能亲亲。”

“好,都听你的。”傅云深应着开始解她衣裳。

她衣裳早在柴房时就被傅云润撕烂了,身上这一件大氅是傅云深后面临时给她裹上的。

带子什么的都没有系,轻轻一扯,就被全部剥落。

没了大氅的遮挡,傅云深立马清楚地看到,她那原先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此时布满伤痕,血肉翻卷,一道一道纵横交错,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其中一道还从小腹一直纵跨至心口,致使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多出一道血沟。

而高耸的雪峰则炸开了般,腥血染红了峰顶,像极一颗诱人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