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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句话,柳浅月霎时狗急跳墙。

“我才没想要,你你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因为羞耻,这会儿,她耳朵、脸、脖子,就连指尖都是红的。

傅云深看得好笑,连忙哄道:“嗯,是我想要了。”

“怎么办,我想要了。”

“浅浅,你愿意帮我吗?”

柳月浅脸红得更厉害了:“不要,我,我要吃饭!”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下辈子,以及下下辈子都没办法正视“帮”这个字眼了。

他倒好,还在轻声哄着撩着:“那吃完饭帮我,好不好?”

“浅浅,帮我,我需要你,很需要。”

柳月浅被撩得心尖一酥,险些上当,好在紧要关头及时抽回理智。

“傅云深,你,你不可以老是这样勾我,而且这种事情也……也不能老是做,要不然,做多了会……会很伤身体的。”

傅云深听得好笑,心想,她总共也就只帮了他两次,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老是做了?

看来还是他撩得不够啊。

念此,傅云深又往她身上倾了倾,一边用唇瓣去蹭她嘴角,一边暧昧道:“可是怎么办,我就是想,身体想,心也想。浅浅,你不想吗?”

“我唔……”

柳月浅刚想回答,嘴巴冷不防被他封住。

傅云深吻得很用力,刚含住她唇,就立马撬开她贝齿,堵住她喉咙。

柳月浅没办法说话,只能含混不清地嗯哼着。

傅云深并不需要答案,继续一遍一遍地品尝她唇。

然而,刚吻至情浓处,他耳朵一动,猝然停了下来。

眸光有意无意瞥向窗外,

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但直觉告诉他,外面有人。

而且,他若未辨听错,来人应该是傅云沣。

他所猜不假,此时此刻躲在窗外之人,正是傅云沣。

傅云沣原本是来找柳月浅的,去柳月浅宅邸没见着她后,才顺便到这儿来。

没成想,刚来,就撞见如此亲密的一幕。

“怎么了?”屋里的柳月浅对此一无所知,见傅云深突然停下,就要循着傅云深的视线,转头去看窗外。

傅云深却在这时一把捧住她脸。

“没什么。浅浅,现在该轮到你吻我了。”

柳月浅一愣:“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吻你了?”

“你是没说过,但我想要你吻我。”说着,他特地将脸盘凑到她跟前。“浅浅,吻我。”

不同以往的勾引撩拨,这会儿,他话里更多的是恳请。

柳月浅跟他在一起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他像现在这般主动求吻。

一时不忍拒绝,柳月浅只得俯身去亲他唇。

谁料,两人唇瓣刚贴在一起,他就蓄势勃发,一把缠住她。

与此同时,他双臂一环,突然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

“傅云深,你……”

“浅浅,继续。”

他声音有些急,带着她心一并乱了起来。

柳月浅脑袋突然就昏了,他说继续,她当真乖乖地坐在他腿上继续亲他。

光亲唇还不够。

亲完他唇,她就顺着他唇一路缱绻流连。

不知不觉竟来到他喉结处。

傅云深喉结滚了滚。

柳月浅看得有趣,故意轻轻啄了下他喉结,然后问他:“还要继续吗?”

“嗯,继续。”他嗓音有些低哑,似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柳月浅逗弄心大起,又啄了一下他喉结后,便继续往下厮磨。

领口渐渐松了。

上衫渐渐褪去。

原先躲在窗外窥探的傅云沣也不知何时走了。

傅云深却舍不得叫停她,继续任由她恶作剧似的或爱抚或啄吻。

直到她忽然尖叫着从他腿上跳下。

“傅云深,你你你……”

你后面那个字眼,她怎么也说不出来。

傅云深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然后就笑了。

柳月浅脸红得厉害:“你笑什么?我,我先声明哈,我是不会帮你的。我,我还要吃饭呢,我肚子可饿了,谁也别想阻止我干饭。”

柳月浅说着坐到凳子上,拿起碗筷,装模作样地大口吃将起来。

傅云深并不勉强她,起身从后面抱住她:“浅浅,让我抱一抱你。”

“抱抱就好了。”

嘴里的食物忽然变得乏淡无味。

柳月浅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忍不住朝他伸出手。

“还是让我帮你吧……”

傅云沣伤心欲绝。

他一直以为,柳月浅最爱的人是自己。

是以当初得知傅云深也心悦她时,他并未如何将傅云深放在心上。

甚至他都打算好了,等什么时候自己权势稳固了,就迎娶她进门。

届时,她一定会很开心。

可刚刚那一幕却在告诉他,柳月浅真正所爱未必是他。

“怎会变成这样?”傅云沣百思不得其解。

胡思乱想间,不知不觉已经回到皇宫。

刚进东宫,一小太监忽然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

“不好了,太子殿下,皇上病倒了!”

突如其来的话语猛地打断他思绪。

傅云沣大惊,连忙问道:“父皇怎么了?”

“具体不清楚,只知道皇上突然病倒了。”

“太医呢?请太医了吗?”

“已经去请了。”

傅云沣闻言不敢有片刻耽误,当即迅速赶往乾清宫。

等他到时,皇贵妃、傅云涟等人早就在皇上病床前守着了。

皇上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能听到别人说话,自己却说不出声音来。

众太医焦头烂额,诊了老半天,也没能诊断出个所以然来。

傅云沣急得不行,甫进门便问:“父皇如何了?”

贵妃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搭腔。

倒是傅云涟一脸兄弟情深地回了句:“皇长兄莫急,父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地,父皇怎么会突然病倒?刘院首,你们查出来没有,父皇到底生了什么病?”

刘院首汗然:“回太子殿下,我等医术有限,实在诊断不出皇上究竟是怎么了。”

傅云沣一脸不解:“叫什么做诊断不出来?”

“臣也不知该如何说,反正皇上看着不像是生病了。”

“不像生病?”傅云涟马上问,“那是中毒了?”

刘院首不大确定地摇了摇头:“看着也不像是中毒。”

“既不是生病又不是中毒,难道是中蛊了不成?”

傅云涟看似说者无心,实则有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