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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禾起来之后,还是用干禾草把头发绑好便走了出去。

院子里,许爹和其他五个清瘦的男人各自分工在干活。

今禾想起原主的母亲今大岚娶了六个夫郎,她的眉眼不禁微微跳了跳,娶这么多养得过来吗?

而且原主除了今叶是同母同父,似乎也不是,原主是被调包过来的,可以说和这家人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明面上的同母同父罢了。

不仅如此,原主还有六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这些兄弟姐妹的年龄都相差不大,所以说,今大岚年轻的时候真勤奋。

正夫生了一个女儿,十一岁的大姐今树,而原主今年十岁为二侍君许爹所生,在家排老二,还有同父同母的弟弟今叶九岁排七。

三侍君生了女儿今雨十岁排三。

四侍君也是生的女儿今草十岁排四。

五侍君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女儿今湖十岁排五,一个儿子今薯九岁排六。

六侍君生了一个儿子今川九岁,排八。

今禾捋了一下,发现原主的家庭人口真多,怪不得吃不饱饭。

“今天禾子怎么起这么早啊?”正在洗衣服的四侍君打量着今禾,他的面容普通,身材却很胖乎乎,还有肉的地方都有肉,充满着肉感,声音却有些尖锐,让人听起来很是刻薄的样子。

另一边在门口绣着刺绣的六侍君容貌静雅,闻言也抬眸看了眼今禾,便继续低头绣帕子了。

六侍君旁边的八弟今川长得很清秀可爱,但是脸色带着病气,乖乖的坐在自己爹爹旁边,跟着学着刺绣,只不过听到四侍君的声音,眼睛带着孩童的好奇,眸光落在她们身上。

水井旁洗菜的五侍君闻言也看了眼今禾。

今禾看着四侍君,淡淡出声:“四爹爹,我准备出去一趟。”

“听你二爹说,你昨天出去摔着脑袋了,没事吧?”五侍君容貌倒是清俊带着坚韧,他出声关心了句。

“没事。”今禾目光依旧平淡,不想再花费时间在这,便道,“谢谢各位爹爹的关心,我先走了。”

今禾说完便抬脚离开了。

“呦,今个这禾姐儿气质这般不一样,一大早的不会去幽会什么小公子吧。”四侍君看着今禾离开的背影调侃出声。

“一大早上哪能有什么会幽啊,草儿爹你可别在瞎编排人家禾姐儿了,禾子爹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呢。”三侍君身材纤细,笑意吟吟地从厨房里走出来。

三侍君的身后,两个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来,正是许爹,正夫。

许爹抿抿唇,蹙着眉头道:“草儿爹,以后莫要拿这种事打趣禾子,以免污了她名声。”

四侍君噗嗤笑出声,身上的肉肉都抖了抖:“禾子爹,你家禾子还有什么名声?现在南户村谁不知道你家禾子总爱偷鸡摸狗。”

许爹面色有些难堪。

“四侍君不会说话就闭嘴。”正君容貌粗糙普通,眸眼却严厉至极,“好好干活,不要那么嘴碎。”

四侍君努了努嘴没说出话来,倒是不敢与正夫斗嘴。

“草儿爹,你家草儿的名声和禾姐儿的名声相差不大吧。”三侍君娇俏的笑了笑,“你可别只管着人家禾姐儿说,你家草儿姐昨天可是去蹲人家墙角听房事呢。”

此时听到三侍君的话,四侍君也感觉有些难堪了起来,只能讪笑道:“这女子好色点没事,将来还能多娶些夫郎。”

………

今禾按着记忆,回到了那个高坡上。

然后开始拿出了红线,铜钱,符纸,墨笔,准备开始招魂。

她盘坐在草地上,把铜钱位置摆正,再拉上红线,用墨笔书写符纸。

随着符成,她的指尖落在符纸上,随着铜钱声响,符纸燃烧,映着她的眸底一片火光,她的声音利落:“魂归!”

灵气的强大气流让她的发丝向后飞舞缠绕。

不一会……

还是那个山坡,符纸化成一堆灰烬,随着微风翻卷而过,干枯的碎叶也随之滚动,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

今禾:………

因为,什么鬼魂都没有招来,孤魂野鬼都没有。

今禾敛了敛眸子,遮住了眼里闪过的异样。

所以这个世界的人死后是直接投胎了,没有灵魂停留在人世七天这个说法?

也罢,总是有命数在里面的。

今禾一挥手,把各种符纸工具都收进了空间里面了,然后躺倒在了高地的草地上,微风抚来,让人心情好了不少。

她修的的是逍遥道,本就主打着一个随心所欲。

微风白云草地,今禾手里出现了一片叶子,她放到唇边轻轻吹了起来,自是动听又带着潇洒。

这辈子就不再修命数了。

毕竟上辈子修逍遥道,又对窥天命感到好奇而修了命数,以至于在知道自己的命数的时候,会对自己修道有何意义而产生怀疑,知命数反而变成了她修道上的枷锁。

她也因此久久不得飞升。

也因此才死于那场仙魔大战。

不过,往事如烟。

现在,自然要随心所欲的活着啊。

一首悠扬的曲子吹完,她手里的青色叶子也消失了。

她的本命法器,其实是一把青笛子,不过现在她想用叶子吹,青笛就随她心意幻化成了一片青色的叶子了。

远处有人过来了,今禾也早就察觉到了,不过她依旧没起身,懒散的躺在草地上,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在。

“刚才的笛声好像是从这边传来的,应该是刚吹完,我们走快点也许还能找到到吹笛的人呢。”几个褐衣麻布的九到十岁的女童风风火火的往高坡走去。

“是啊,也许能偶遇一些贵公子呢。”一个女童脸色蜡黄,眸眼放出精光,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排黄得发油的牙齿,“我跟我爹去过一次京城,那城里的小公子都嫩得能掐出水,而且琴棋书画都很绝,这个曲子一定是贵公子才能吹出来的!”

“是啊,咱们村也没有啥会才艺的小公子了。”头上满是营养不良黑里透黄的一个女童笑了起来,只是目光贼眉鼠眼,舔了舔唇,看起来有些猥琐,“要是把贵公子搞到手,我们那可就撞大运了呀!”

毕竟这个时代,男子被女子摸了手或者被看了脚丫,都要跟那个女子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