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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禾……”

“叫我妻主。”

“妻主……”

……

竹林空响,火柴的星子噼啪作响。

滚烫的温度间是呼吸极致暧昧缠绵。

她的唇落在他的小巧的喉结,还有漂亮的锁骨。

衣衫半落,青年清冷出尘的容貌染上了艳色。

“唔……”

他的手指忍不住发麻蜷缩,长睫微微颤抖,眼尾泛着红,红唇溢出轻轻如同猫叫的声音。

今禾把人抱回了房间里,轻轻道:“好好睡觉,我回去了。”

江予握住了今禾的手指,侧过头去,耳根发红,低低出声:“妻主……要了阿予吧……”

今禾手指轻轻麻了下,浅浅笑了下,低眸吻了吻他的唇角,轻轻道:“不急。”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快走?”江予眸光轻轻晃动着。

今禾浅笑着,点了点头应道:“好。”

江予弯了弯眸眼。

她坐在床边,等着他安稳入睡。

不过江予似乎不想那么快睡着,不时突然掀开眸子看她在不在。

于是今禾只是悄悄用了灵力,让他有一个好眠。

她帮他盖好了被子,又坐在旁边许久,才起身离去。

今禾回去的路上并没有走正门,而是直接翻墙回去了。

只是她看到房门前,靠在一根大石柱旁边,双手抱膝蹲在地上的少年时,微微顿了顿。

她微微伸了下手,一个暗卫便出现在了她身前跪下。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今禾出声问道。

暗卫目光望过去,便看到了靠着石柱睡着的少年,微微一惊,忐忑出声:“回主子,属下失职,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

“你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今禾说这话的声音很平静。

暗卫却害怕的低下了头:“属下的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请殿下责罚!”

“明白了,下去领罚吧。”今禾没有生气,但是暗卫失职还是失职了。

“是。”暗卫赶忙退了下去。

今禾看向那边的少年。

这同时说明了,于鱼避开了所有暗卫的视线,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的房间。

今禾对于双重人格不是很明白,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分裂出另一个人格却可以做到本身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

难道双重人格还改变了一部分基因吗?

今禾不得而知,她走了过去,衣袂摆动间,停了下来。

她便站在了少年眼前,挡住了那袭月光。

于鱼似乎被脚步声惊醒,微微掀开有些昏昏欲睡的眸子。

余光看到眼前的身影,他眸光陡然清醒明亮了起来。

她挡住了月光,可是在他眼里,她就是月光。

他赶忙站了起来,却因为蹲太久,却有些虚软麻住了,不小心就要摔倒。

今禾伸手轻轻扶住了他的手臂,等于鱼站稳之后,她才缓缓放开了手。

于鱼弯了眼眸赶忙弯腰向她道谢。

“回去吧。”今禾轻轻道。

于鱼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平安符,双手捧过来,像献宝似的递给今禾,棕色的眸眼亮晶晶抬眸看向今禾,鼻尖闻到了什么香味,似乎明白什么过来,眸眼顿时又黯了黯。

可是他还是执着捧着手里的平安符献给今禾,似乎她不拿他就不会走一样。

“你,不用做这些的。”今禾沉默了下开口。

于鱼眸眼黯了黯,点点头,可是仍然捧着平安符。

今禾眸眼敛了敛,最终还是收下了,轻轻出声:“谢谢。”

于鱼眸眼顿时亮了起来,眸眼弯了弯,脸颊红着摇了摇手:(不用谢!)

今禾顿了顿,有些意外少年怎么这么容易就开心了起来,就因为她收下他的一个平安符吗?

于鱼跟今禾鞠了鞠躬,这天他都在跟礼仪老师学了很多礼数,不过还是不太规范,有些不伦不类。

他行完礼就立马提着衣摆跑开了。

今禾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他不必如此,也不必为了她学这些宫廷礼仪。

第二天的时候,今禾才知道礼数是于鱼自己要求想学的。

今禾也不再说什么了。

镇南军要回南疆了,今禾也出城送别她们。

城墙之上。

今禾同其他几个皇女以及一些官员站在女帝的身后。

老将军向女帝跪别。

“将军,南疆就靠你们镇南军守护了。”女帝倒了一杯酒撒在了地面上践行。

老将军抱拳磕头跪别:“谢主隆恩。”

不一会,老将军便下了城墙,骑着马匹,带领军马离去。

江予在其中,抬眸看了眼城墙之上的人,只能看到女帝隐隐约约的身影,却看不到想要看见的那个人,他轻轻收回了目光。

马蹄纷纷落地,军队往南而去,江予也融入了其中离去。

一行官员等军队的影子终于看不清了。

女帝这才让官员散了,让皇女们留了下来了。

“朕许久未与你们一聚了,今天就陪朕去逛逛吧。”女帝说着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旁边的太监连忙拿着帕子过去。

“母皇!”几个皇女心惊担忧问道。

今禾只是微微蹙眉的看着女帝,女帝的命数不久了,只有三四天的时间了。

女帝剧烈的咳嗽,咳出一大摊血。

所有的皇女都吓得跪了下去,不敢抬头看女帝。

今禾也跟着她们一起跪了下去。

太监拿着染血的帕子瑟瑟发抖。

“……拿仙丹过来!”女帝面色青青紫紫的。

旁边的道士赶忙把仙丹递过去,女帝哆嗦着手指抓着所谓的丹药就吞进了肚子里。

“你这个假道士的丹药是不是假的?”四皇女凤以昭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道士的衣领,神情不耐,似乎是看不下去了,“怎么母皇吃着你练的丹药,吐越来越多的血了?”

“四,四殿下,这是去凡血啊,想要长生不老,首先要去凡血,换上仙血,陛下就能长生了。”道士装模作样的出声。

凤以昭举起拳头就要揍这个满口胡言的假道士。

女帝就皱了眉头出声:“以昭!”

凤以昭顿了顿,不甘的放下了拳头。

女帝明显对道士的说辞深信不疑,笑道:“这是去凡血,想要长生不老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凤以昭紧紧握着拳头,眉头紧锁,她也曾劝过,只是母皇被洗脑了,她反而被罚了一顿。

皇贵君父亲也叫她不要多管。

可是她小时候,母皇也曾手把手教她写字。

也许儿时的记忆,让她不忍心不出手。

可是也如同父亲说的那样,母皇是母亲,也是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