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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不再和他并肩走,一个快步走了,后面的傻柱则是一脸蒙圈。

娄晓娥躺在床上,心里想事。

聋老太太在一旁感慨:“这人哪,就是命啊,这命啊,就是女人的一生,老太太我这一辈子啥事没赶上,干事不成,看人还可以,我最恨两种人,一个就是小糖果,一个就是。”

“晓娥,许大茂要是在那个抗战时期,那一准是汉奸,没两样。”

“晓娥,我跟你说话呢。”老太太拍了拍她

“听着呢。”娄晓娥心情不佳,轻声答道。

“行,我说我的。”聋老太叹了口气。

老太太说着说着,娄晓娥却听见院子里传来音乐声。

“是命运交响曲。”尽管声音不大,但娄晓娥还是听见了。

这个音乐来的正好,配合她悲凉的心情。

她坐起身问老太太:“老太太,您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没有啊。”这声音小加上老太太耳朵也不好使。自然是听不见了。

娄晓娥好奇了,整个院子人虽然她没怎么接触,但是他们基本上都是粗鄙之人。

能听这么高雅的音乐的,一定不是一般人。

她好奇的循声出去。

声音是从前院传来的,那人家门没关。

她站在门口听着。

而此刻的马华丝毫不知道门口站着一人。

他听着命运交响曲,想起了大龄导说的话,不自觉的重复了出来。

“国家的命运,个人的命运。”

他的命运在哪里呢?

娄晓娥在门口听的都要流眼泪了。

没注意到马华已经出来了,他看到娄晓娥满脸泪水说道:“晓娥姐,你怎么站在门口阿,你怎么哭了。”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没事,我只是听着音乐伤心的。”

马华一直都很佩服这个女人,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

“那您要不进屋来听。”

“这不太好吧。”娄晓娥有些尴尬,眼前的小伙子自己见过几次,她前夫许大茂出轨就是他抓住的。

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说来,娄晓娥还得感谢他帮自己认清了烂人。

不过倒是没有私下接触过。

但她正听着起劲,又想进去听。

马华笑着说道:“您还怕我吃了你,放心吧,在这个院子里,没人比许大茂混蛋了。”

娄晓娥被马华的话逗得扑哧一乐,自己好歹是读过书的女性。

这样反倒显得自己不大方了。

于是她走进了屋子。

马华端过来热水和花生,示意她吃。

娄晓娥点头感谢。

马华开口道:“您也爱听这音乐?”

“是啊。”娄晓娥闭着眼睛安静欣赏。

“不愧是柴可夫斯基的曲子,太能引发人共鸣了。”马华感叹道。

娄晓娥睁开眼睛说道:“你一个厨子,倒是挺懂得欣赏音乐的。”

马华有些不服气,这是瞧不起厨子?

“厨子是工作,欣赏音乐是生活情趣,不能混为一谈。”

“命运交响曲,又叫e小调进行曲,是柴科夫斯基于1888年在身体状况不佳的时候创作的。”

“这一作品是从完全听从命运,而对命运发生怀疑,最后决心通过斗争克服悲惨的命运,从而肯定生活的思想,每个人都能从这曲子里听出自己的命运。”

马华一番对曲子的理解,让娄晓娥对他刮目相看。

以前怎么没看到院子里有这么一个人。

这话也正是娄晓娥想要说的。

她有些激动:“你真棒啊,没看出来,你对这曲子理解这么深刻,我对你重新改观了。”

马华笑着说道:“重新改观了,那你以前对我什么印象呀?”

娄晓娥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以前我以为你和你师父一样,傻傻的,是个楞头小子。”

马华摇头笑了笑。

娄晓娥接着说道:“我给讲个故事吧,这段音乐是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我妈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在国外有一对夫妻,开着车去森林,结果车熄火了,想再次发动火呢,必须用摇把子摇。”

“这时候,一头狮子出现了要吃掉这对夫妻,丈夫赶紧跑回驾驶位,他们想我们等着,看谁能耗过谁,结果这对夫妻失算了,狮子的耐力永远大过他们,第一天过去了,他们从希望变成恐慌,丈夫要下车和狮子搏斗,被妻子深情的挽留住,第二天过去了,他们从恐慌变成焦灼和害怕,丈夫发怒了,等待的就是死亡,他们都知道,再这样继续等下去,他们的命运都将结束在这片森林里,这时候,妻子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她搂着丈夫深情的说你一定要把车子开回去,便毅然决然的走下车。”

“狮子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处于本能,它还是尾随在妻子身后。”

马华听完故事感叹道:“妻子很伟大。这曲子前三章和这个故事一样,都是失败和悲怆。”

娄晓娥惊讶马华竟然和她的理解一样:“我对前三章的理解也是这样。”

马华看娄晓娥心情依旧不佳,便安慰道:“这曲子是最后一章还是告诉我们要战胜悲哀,晓娥姐,男人多的是,你没必要为了一个负心人难过。”

娄晓娥点了点头,眼神发亮,崇拜地看着马华。

马华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说道:“晓娥姐,要不然你在我这里听,我马上要去上班了。”

“不了不了,这多打扰你,那我就先回去了。”娄晓娥脸一红,赶忙站起来。

“好,那你有时间可以过来听。”马华说道。

娄晓娥欣然答应。

目送着娄晓娥出去的聋老太太心里直打鼓,一直站在门口看着马华屋子的方向。

这晓娥去了那么久,是干什么去了。

孤男寡女的,万一两人看对眼了,自己的孙子傻柱不就没媳妇了。

娄晓娥可是她钦定的孙媳妇。

虽然她也把马华当亲孙子看待,但是毕竟没有傻柱相处的时间长。

而且傻柱年龄也不小了,怎么着也得傻柱先吧。

只是她腿脚不便,要不然准去看看。

正想着,娄晓娥回来了。

聋老太太见他眼睛带着泪,嘴角却是笑意,便关心的问道:

“晓娥,你去干什么了?怎么哭了。”

“哎呀,老太太你怎么出来了。”娄晓娥赶忙上前扶住老太太。

老太太见她并没有回答自己问题,便又问了一遍。

娄晓娥眼角带笑:“没什么,只是碰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

聋老太太也不懂什么是志同道合,她只知道娄晓娥回来以后又哭又笑的,但能看出来心情好了不少。

她心里想着不好,傻柱这是要没媳妇了。

看来不得不提前开始自己的计划了。

聋老太太也不是没有私心,整个院子她就喜欢傻柱和娄晓娥,这两人能成了。

她自己也不愁养老了。

娄晓娥躺在床上,心里高兴。

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能在这个院子里找到心意相通的人。

许大茂这个粗鄙小人,什么也不懂。

晚上,马华回到家了。

今天他上班心情还不错。

在厂子遇见了于莉,他主动邀请她周末去公园散步去。

虽说这于莉文化程度不高,有些时候两人合不来。

但是作为媳妇是很好的人选。

又能钳制住刘海中和闫埠贵。

于莉告诉马华,刘海中找过她,想让她做儿媳妇,于莉说自己已经是马华的对象了。

刘海中倒是没有难为她。

就是这闫埠贵的儿子闫解成不依不饶的。

于莉和他是小学同学,两人从小玩在一起。

闫解成从小就喜欢于莉。

得知她有对象,还是同院的马华,心里很不平衡。

马华刚走到胡同口,就看到闫解成站在那里。

他恶狠狠的对马华说道:“马华,咱们要公平竞争,你敢不敢和我单挑?”

马华无奈摇摇头,不理会他这小孩子把戏。

闫解成见他如此忽视自己,更加生气了。

马华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破厨子而已。

他咬着牙挥着拳头就要打马华。

马华确实不急不慢,停下车。

眼看这拳头就要打到自己脸上了。

马华伸手一挡,一个扫堂腿,闫解成扑到在地,摔了个狗吃水果。

他龇牙咧嘴的喊疼。

慢慢站起来,“啊”一声又冲过来。

马华一个闪身,闫解成又扑倒在地。

他自知打不过马华,羞愧的在地上不起来。

马华轻蔑一笑,推着自己的车子进院子了。

后面传来闫埠贵的声音:“闫解成,你丢不丢人。”

马华心里冷笑,闫解成太自不量力了。

晚上,刘海中家。

儿子刘光天抱怨着:“爸,你不是说给我介绍对象的吗?这都过了多久了,到底咋样了?”

刘海中夹起一粒炒花生送到嘴里,又抿了一口酒。

“没戏了,已经被马华截胡了。”

“啊,怎么会是他。”刘光天一脸惊讶。

“您可是院子里的领导,有什么事情是你搞定不了的?”刘光天吹起了爸爸的马屁。

三儿子刘光福也附和道:“对啊,爸,您一句话,马华还不听您的吗?”

刘海中摇摇头说道:“这于莉没什么好的,学历太低了,要介绍肯定介绍好的。”

“你知道咱们厂里的厂花吧?”刘海中问刘光天。

刘光福一脸猥琐的笑道:“那谁不知道,不就是于海棠吗?”

“她是于莉的亲妹妹,比于莉强百倍。”

刘光天难过地说道:“人家能看上我吗?厂里追求她的人能从王府井排到咱们院子了,我哪有机会?”

刘海中打了自己儿子一下:“你个小子,没出息,不是有你爸我吗。”

“他是咱们厂广播站的,也归我管,我和她说还是不是一句话的事?”

“是是是。”刘光天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马华拿着碗筷出来洗碗。

心里想着闫解成被打趴下的场景就好笑。

闫埠贵站在外面。

一脸愤恨得看着马华:“马华,你真够狠的,把我儿子打的脸都破了。”

马华不屑地撇了一眼闫埠贵:“可是你儿子先打人的,人家都是成年人了,还像孩子一样打闹像什么话。”

“你你打了我儿子还有理了,要不是我儿子说不开全院大会,我非得开会让一大爷治治你。”闫埠贵被气到了。

“你儿子是怕丢人吧。”

马华说完话,碗也洗好了,他不再理会闫埠贵在后面骂着,便回屋了。

马华坐下听着收音机。

这个院子真就是一窝子禽兽。

秦淮茹家。

一家人正在吃饭。

贾张氏咬了一口窝头说道:“淮茹,咱家好久没沾荤腥了吧,自从过完年以后,日子过得是一天不一天了。”

秦淮茹低头吃饭不言语。

心里还在想着早上傻柱和娄晓娥从聋老太太屋子里走出来的事情。

贾张氏看秦淮茹不说话,便喊道:“秦淮茹,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啊?”

“你看看三孩子,天天饿的面黄肌瘦的,咱俩不吃没关系,三个孩子也得吃吧。”

“这我每个月工资就固定那么多,我有什么办法?”秦淮茹心里也委屈。

要怪就怪自己的丈夫走得早,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还带着一个婆婆。

“哎,我和你说话,你就这态度是吧。”贾张氏摔了筷子,坐在一旁生闷气。

“您怎么老是生气,我又没说不想办法。”秦淮茹眼泪掉了下来。

贾张氏撇着嘴:“我没说什么,你还哭了,有那么委屈吗?”

三个孩子默默的吃着饭。

棒梗自从被吓病了以后再炸了厕所,人就安静了不少,至少在家里人面前是乖孩子。

他已经初中了,有些道理是明白的。

看着自己奶奶和妈妈天天因为吃的吵架,加上自己也吃不饱。

在学校还被同学欺负,心里逐渐开始有变化了。

秦淮茹不再说话,只能默默地啃着窝头。

吃过饭,她出来洗碗。

看到傻柱和娄晓娥正坐在屋里聊天。

心里十分不平衡。

于是她进屋拿了一个盆。

走进傻柱的屋内,强颜欢笑:“我来看看傻柱需不需要洗床单。”

傻柱有些尴尬,说道:“我现在不用洗。”

“你这都一个星期了,还不洗。”秦淮茹没理会傻柱,直接把麻溜地把床单被套装到盆里。

然后冲二人打招呼:“行了,你们聊吧,我不打扰了。”

剩下傻柱和娄晓娥两人面面相觑。

娄晓娥是个聪明人,她调侃道:“傻柱,这娄晓娥来这一趟,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