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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喝完水,刚好看到水杯上面有一个可爱的卡通老鼠图案。

这一细节提醒他,刚才的小白鼠跑进了其中一个牢房。

员工打开铁门走下台阶,朝远处的1314走去。

霍悉的头发很长,指甲也不短。

但是这都不会妨碍他把小纸条从小白鼠的肚子上解绑,上面只有四个字:乱琴已死。

一只迷你笔在旁边。

霍悉取下笔,抬起头,他在思忖着什么。

员工的脚步越来越近。

霍悉开始动笔。

小白鼠率先听到了这一响动,把头探出去,看了看那个巨人。

霍悉写完了,把纸条塞了回去。

但是仓促之间,迷你笔却不小心滚了出去。

员工本来还不确定小白鼠到底跑进了那个牢房,这下子可以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霍悉的目光和小白鼠的目光,朝向外面的紧张,如出一辙。

他的手终究没有伸出来。

迟疑中,一个人影已经开始压了过来。

员工的鞋刚好停留在了迷你笔的旁边,蹲下,查看。

霍悉一把揪住对方的衣襟,拉了过来。

两个人的脸,只隔了一个铁门。

员工试图挣脱,但是霍悉更加迅速地解开了他的皮带,然后抽出来,死死地勒住脖子,压在铁栏杆上。

小白鼠从身后跑了出去。

霍悉抬起下巴,脖子上露出了两个字:末日。

本来想写草泥马,但是太复杂。

想来想去,‘末日’两个字,笔画简单,自己写到脖子上,也容易被别人认出来。

留了一招,果然管用。

霍悉:“要完蛋了,大家都要完蛋了,毁灭吧!”

叮叮当当!

斜对面的犯人继续扔砸生活用品,比如牙刷和脸盆。

小白鼠经过牙刷,再次停下,在上面拉了一泡尿。

犯人被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霍悉靠近员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

员工使出蛮力,终于离开了对方。

霍悉露出笑容,继续舔了舔栏杆。

“今天,你没有晚餐。”员工擦着脸颊,恶心至极。

于是,地上那只笔,就这样被遗忘了。

霍悉试图伸出手去拿,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斜对面的犯人,对着员工指了指自己的杯子和牙刷。

怒不可遏的员工一脚踢飞,根本没工夫听对方的倾诉。

小白鼠饿慌了。

回去的时间要比来时短了一大半。

它不知道,等待着它的奖赏,除了瓜子以外,还有玉米,以及它从来没有吃过的开心果。

差不多半小时。

乌鸦在原地等来了小白鼠。

那张纸条已经迫不及待地被拿出来:

节哀顺变。

这就是全部内容,歪歪斜斜。

乌鸦笑了。

因为……

够了。

不需要她再亲自前往监狱验证霍悉是否是那个拥有「知晓」的人,简简单单四个字,足以说明一切。

这半小时,她把所有思路整理了一遍,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但是值得为之而奋斗。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已经有了眉目!

剩下的仅仅是勇气。

想着想着,乌鸦带着小白鼠,急速赶回了公寓。

不敢轻易去买枪,但是刀还是有的。

皮卡上就有几把。

乌鸦从车上拿出一把匕首,来到二楼。

吵闹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策略成功了。

让一个小姑娘去吵架,是一件以退为进的好事,对方不敢拿她怎么办。

得到了乌鸦的许可,许欢的撒泼可以说是无不用其极。

一会儿说马达的音乐声音大,一会儿说马达乱到垃圾,一会说是他的房间可能漏水,一会儿说他这个人一点礼貌都没有,反正所有屎盆子都往他头上扣。

许欢已经把对方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马达作为一个肌肉男,对此却毫无应对方法,站在一旁,穿这个白色背心,胸口已经被自己抓出三道杠。

咻!

匕首从他面前飞过,刺在了墙上。

乌鸦走过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好像有点重了。

许欢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看了看乌鸦和马达,呜咽着跑开了。

她的任务已经完成。

乌鸦跟到门口,表现出抱歉的样子。

手要么放到眉骨上感叹,要么放到后脑敲击。

马达瘫坐下来。

乌鸦准备了三套说辞,但是一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开口。

马达:“我喜欢。”

乌鸦:“啊?”

马达:“干就完了。”

乌鸦:“她是这样,你别往心里去,我代她向你道歉。”

马达从冰箱取出一瓶酒。

乌鸦摇了摇头。

马达扔了一瓶苏打水过来,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忘了一干净。

乌鸦应该在进门前,躺平。

现在还来得及,又是老招数,假装踩到东西摔倒。

“小心。”马达提醒刚刚抬起脚的乌鸦。

乌鸦报以微笑。

言归正传,如果对方是军火商,不可能屋子里面一点武器都没有。

所以,乌鸦主动地帮忙整理起来。

“我可以,谢谢。”马达一饮而尽。

从他吐舌头的表情看上去,那酒,应该是烈酒。

乌鸦尽可能从对方身上读取信息。

穿着简单,一片狼藉却先小酌一杯,肌肉满满,看来相当自律,脖子上戴了一串项链,一箭穿心,真土。

乌鸦走过去,从架子上,取下杯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马达的眼神顿时有了精神。

酒,这东西,一个人,那叫做喝闷酒,两个人,至少才有猪朋狗友的气氛。

马达:“干就完了。”

乌鸦:“来。”

酒杯和酒杯相碰撞,那是彼此的第一印象。

乌鸦从没这么喝过酒,直接顺着口腔和食管,倒进胃里面,然后让其慢慢地冲上来,以一个饱嗝作为结束。

好比在沼泽地看见一只野兔,一个上前撞进怀里,才发现自己是一头鳄鱼。

你能感受到淤泥爬上身体,你想甩掉,越用力,就越松驰。

乌鸦:“你以为你躲在这里,我就找不见吗?”

马达给两人倒酒,酒瓶微微抖了一下。

乌鸦:“我需要家伙,你开个价。”

马达:“来。”

乌鸦接过酒,跟他一起,倒进了嘴里。

马达继续倒酒。

乌鸦:“你是想灌醉我,好敲诈吗?”

马达笑了笑,没有回话。

乌鸦离开桌子,走向床。

她发现自己的脸有点发烫,昨晚在轮胎里面肯定没有睡好。

马达:“谈钱的事情,我没兴趣。”

乌鸦坐下来,看着他,让他一口气说完。

马达:“我不知道是谁推荐你来,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没有换石,A级换石的话,我就不卖任何东西。”

说完,他舔了舔手指上的酒。

乌鸦笑了笑,朝后倒下。

窃取「脱口秀」。

这是什么玩意?

乌鸦作用于自己:“肌肉男,真恶心。”

马达把酒杯停在嘴边,发现客人有点无礼。

乌鸦:“好看有什么用,像我这样的美女,还不是没人爱。”

马达听得一身鸡皮疙瘩,刚刚的微醺状态瞬间消失。

乌鸦醉眼迷离:“来嘛,老弟!换石,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