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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棠或许是被他无辜的眼神给迷惑了,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

那一年,江畅十二,她十六。

他们之间是什么时候变的呢?好像是在她高三的时候,不,或许更早。

江晚棠记不太清了,或者可以说…他们之间友好相处的日子,她记不太清了。

“嘶…”下巴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回过神来,眉头紧锁。

“你在想什么?”江畅看到她出神,有些生气。

江晚棠盯着他,突然嘴角微勾,“江畅,你这样的人就不配出生,过什么生日?”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江畅怔了下,随后立马红了眼,脸色也阴沉起来。

江晚棠见他这样,嘴角扬得更深了。

“谁教你的?”江畅眸子微眯,恶狠狠地问道。

江晚棠抬了抬下巴,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没人教我,江畅,适可而止,我以后不会再忍受你了。”

说完,她使劲儿推开江畅。

或许是因为江畅还处于震惊状态,以至于她很轻松便将他给推开了。

没等他再次反应,江晚棠就朝外面走去。

等出了门,江晚棠才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恐慌和害怕立马就充斥心头,让她脑袋猛晕了一下。

她曲膝喘了两口气,伸手紧紧捂着心脏。

“江…晚棠!”沈听肆看到她站在门口,眉头紧锁,脚步匆匆。

他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似乎是因为跑急了,额头上还浸着些汗水。

听到声音,江晚棠下意识抬眸看去,待看见来人,她愣了下,感觉心脏跳得更快了。

还没等她反应开口说话,刚直起身,她就猛地朝地上倒去。

“江…”

沈听肆慌乱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久久未散。

医院。

“病人没事,就是受到了刺激,再加上低血糖所以就晕倒了。”医生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朝一旁走去。

沈听肆松了口气,眉眼阴沉。

“江…”萧鸣初刚从电梯出来就看见了沈听肆,他愣了下,话到嘴边戛然而止。

听到声音,沈听肆转头看了眼来人,眸子瞬间黑了下去。

萧鸣初被沈听肆注视着,莫名有些发怵,他认识沈听肆,着名顶顶的商业大亨,谁都想攀一下,只是之前一直没有这个机会,没想到在这会碰到。

站在这,他才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江晚棠出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一听到消息就跑来了。

“沈总。”但现在沈听肆为什么站在这让他更加好奇,他不知道江晚棠竟然还和沈听肆认识。

“…嗯。”良久沈听肆才淡淡地轻声应了一句,表情冷淡,仿佛对面前这人的到来丝毫不关心。

沈听肆的视线从窗户透过,直直地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眸色也不禁柔和了许多。

“江晚棠她…没事吧?”萧鸣初喉结滚动,眉头微皱了下,不知为何,他现在有些烦躁。

“嗒嗒嗒…”

走廊里一片寂静,只有不远处传来的些许脚步声。

因着光线问题,整个楼层都透着一股阴凉和昏暗气息。

沈听肆静静地注视着,就在萧鸣初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偏头看向萧鸣初,“萧先生…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

萧鸣初愣了下,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仔细一想…他和江晚棠好像连朋友都算不上。

“我…”

“沈某记得…萧先生好像已经有未婚妻了吧。”没等萧鸣初说完,沈听肆就继续问道。

萧鸣初眉头微皱,心里那股燥意越发浓烈,他不应该,不应该来的…

“沈总和江晚棠…认识?”他没有直面回答沈听肆,问了他从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

沈听肆摩挲着腕上的手表,“认识。”说着,他冷冷地瞥了眼萧鸣初。

萧鸣初心脏微滞,一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再次袭来,他好像…离江晚棠越来越远了。

“铃铃铃~”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包里的手机就催命般响了起来。

萧鸣初颤了一下,收回目光接起电话,“喂,诗茉。”

陈诗茉站在婚纱店门口,眉头紧锁,脸上带着些怒意,“你人呢?”

萧鸣初搓了搓裤边,手心冒出汗来,“诗茉,对不起,公司突然有事,我…”

“你不是请假了?为什么还找你?”陈诗茉语气柔了些,但还是忍不住地责怪。

萧鸣初自知理亏,“诗茉,抱歉,我忙完就立马过去。”

陈诗茉抿了抿唇,抬手看了眼时间,“不用了,我等会儿还得回工作室,你应该赶不及了,下次吧。”

“…好。”萧鸣初沉默了片刻,终究点了点头。

今天是他和诗茉约好试婚纱的日子,可是…接到江晚棠出事的电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什么都顾不了就来医院了。

一定是因为被江晚棠纠缠紧了,让他产生了应激反应,他得缓和过来,不能再受她影响了。

萧鸣初想着,眸子里又带上了与以往相同的厌恶,偏头看了眼病房内,然后就匆匆朝另一头走去。

沈听肆没去看他,只轻嗤了一声,随后又将视线落在病房内。

萧鸣初那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他的女孩。

江畅在江晚棠出门的第一时间就追了出去,在看到沈听肆时,他脸色僵了两秒,随后轻笑了一声,眸子里带着戏谑。

就算他是沈家继承人,是别人羡慕不及的商业大亨又如何,不还是照样追不到喜欢的人,照样像个舔狗。

“小畅?”吴时曼拿着锅铲走了出来,眉眼间带着疑惑,她其实在厨房将两人的争执听得一清二楚。

江畅这才回过神看向吴时曼,“妈。”

“刚怎么了?”远处早已没了两人的身影,吴时曼什么也没看到。

江畅没说话,双手插兜朝屋内走去,直到坐在沙发上,他才回答,“她有事先走了,饭不用做了,我不饿。”

吴时曼怔了下,她好像错过了些什么,强烈的好奇心侵扰着她,“小畅,你们…”

江畅抬眸看向她,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让吴时曼不由得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