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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蚍蜉的道 > 第34章 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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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内,仓望着休从时间长河中神色黯然的清醒过来。

堂内的众人一见休醒了过来,全都激愤的请愿着,誓言要帝国付出代价,这让休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感伤那末挥之不去的情愫。

“首领,请带领我们踏平剥削者的营寨,割下剥削者的头颅,以祭奠利川和光的在天之灵。”

“首领,现在我们就去聚集兄弟们,杀过去,杀过去。”

“杀过去”

……………………

一时间,堂内的所有人都恨不得立即杀到帝国的军营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休望着灵堂内红着眼睛想要报仇的众人,知道以刚刚自己所见所闻,别说杀到对方的军营去,恐怕要不是帝国的军队放水,现在他们就是想要自保都难。可是,他不能把实情说出来,若是说出来,恐怕会把众人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信心打击的一点不剩。但是他又不可能真的让他们去报仇,若是真的去,只能是全军覆没。

他双手压下了众人的大喊急呼,大声说道:“蚍蜉的兄弟们,请听我说,利川和光是我们寝食必俱,情同骨肉的兄弟,他们死的如此之壮烈,我本该第一时间就杀向那些刽子手的军营,以牙还牙。可是,我们时刻不能忘记我们为何成立蚍蜉,我们的最终目标是什么?推翻这个腐朽的帝国,解放不堪忍受煎熬的大众,建立一个有田同耕、有衣同穿、有饭同食、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处不保暖的社会,这是我们的初衷,更是我们的理想。这个伟大的目标想要完成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他随时面临着失败,伴随着牺牲,我们想要胜利,就一定要冷静,整个帝国有34个郡,308个府道,六大世家拥兵超过百万,潇湘学府七部二十一司人才济济。更何况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百年豪贵的财力、武力、人力是我们远远不及的。帝国虽然腐朽至极,靠着压榨我们而存活,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若是直接硬碰硬的话我们还是处于弱势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不理智的做法我们万不可做。”

休说到这里,众人刚刚还高昂的情绪,一时低沉起来。看到众人的神情有点沮丧,休心中不由的想到:果然如此,平民因为生活在最底层,资源和机会普遍较低,遇到挫折,反而比较容易沮丧。

休继续说道:“虽说帝国有比我们多的军队,武器,粮食,人才,但是他们没有我们杀身成仁的决心,没有我们勇往直前的耐心,没有我们团结一致的信心,这就是我们能在在正面对战中一口气拿下他们4个府道的原因,现在正是我们安定下来壮大自己的时候,只有我们强大了,才能推翻帝国这个吸血鬼,才能对的起利川和光的牺牲。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壮大自己,只有我们变强,利川和光的牺牲才不会白费,而不是莽撞的和他们硬碰硬,以我们之短去攻他们之长!”

“首领说的对,我们只有不断地壮大自己,才能推翻整个帝国,才能让利川和光不白白牺牲。”众人顺着休的思路思考了起来。

“变强。”有人大喊起来。

“变强……变强……”屋内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这2个字成为蚍蜉每个人脑中坚定的信念。

这时,休却拉了一把仓,两人悄悄的走出了灵堂。

出来后,情伤和友伤双重打击下,使得休的脑子有点发痛,两边太阳穴像是被筷子戳起来一样。

休把行走的速度提到极致,想要发泄心中的闷气,只见他的速度眨眼间就跑出去很远,方位变换的极快。

一开始,仓还跟的上,越往后仓也只有干望着的份。

因为速度过于快,风如刀割般倒卷而来,使得他的身体不时的被风刃卷起一层层的皮肉,看上去更像是一种凌迟的酷刑,要是普通人早已自杀以求个痛快。但是休正是这种像酷刑一样的方法,才使得他的心中能够稍微好受一些,这就如别人饮酒,麻醉的是神经,他受罪,麻醉的是心灵。

时间很短,休已经把整个因战火而毫无生气的城市转了几十圈。

等休转回来后,仓望着全身皮肉翻开的休道:“可好受了一点。”

休点了点头。

仓这才道:“休,为何我们不趁着利川和光的死,在士气可用的情况下,一鼓作气的推翻帝国呢?实际上我们根本就不用担心帝国的军力,你也知道,每当我们拿下一城,受他们压迫的人就会成为我们的助力,整个帝国有34个郡,34个郡里,贵族只是占了十分之二,我们平民则占了十分之八,只要我们团结起来,一一攻克下去,越往后,我们力量会越来越强大。”

休看着神色激动的仓,摇了摇头。

“仓,正如你所说,时间拖的越长,对我们越有利,可是他们不会给我们那个时间,你忘记了吗,我们第一次举起反抗的旗帜为什么会失败,反抗初期,我们的队伍当时已经超越百万,短短时间内,一举占据了帝国的大半国土。每到一地,志同道合的人莫不开门相迎,每占一城,城内的民众们莫不举城沸腾。可是最后怎样呢?原来我们自以为胜利在望,自以为绝不会失败的事情,原来只是帝国六大世家的纵容,他们利用我们吃掉别的小世家,消灭自己的仇敌。为了拥有更多的领土,出卖别的世家的情报,为了获得更多的好处,提供给我们粮草兵器。我们呢?当时还嘲笑帝国世家们的无知,畅谈他们最终被灭亡的命运。可是,现实却给了我们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他们手中的一个游戏。该结束时,就是我们的末日。我永远也忘不了,六大世家的军队是怎么冲垮我们的队伍的,他们队伍就像是生命的收割机,我们的人无论冲上去多少,无论多么的勇不畏死,始终连他们的第一道防线都无法冲破。直到最后六大的军队打垮了我们的士气。我们才第一次知道原来战争并不是一味的冲就可以的,一支部队对阵法的运用、对兵种的搭配、装配的精良程度、进退有序的整体作战风格都决定了一场战争的胜负。我们太弱了,所以败了。这次是一样的,帝国的精锐根本就不会给我们喘息,他们要不是内部出了问题,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拿下四城,这又是一场他们内部争斗把我们做棋子的战争,时间到了,他们同样会把我们一举而灭。”

“休,第一次失败,我们站力确实太弱,可是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会练出一支不逊于六大世家的精兵来。再说,上次失败还有一大主因是因为尹浩以一人之力拖住了我们所有的念力境界之人,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有21个化神境界的兄弟,这次我有信心能够胜利。”

休再次摇了摇头,他没有办法说出自己刚刚在时间长河中看到的情形,他不想打击蚍蜉里任何一个人的信心,如果仓知道利川和光两人以化神境界在诸葛青手下连自爆的机会都没有,他就知道蚍蜉到底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水平,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只要时间充足,休相信他们一定能够弥补这种差距。

“现在只有19个了,仓,我把你叫出来的原因,是想告诉你,我们要放弃这四个城,带上所有能带的,我们要走,再不走,我怕就不好走了。”

“什么?放弃这四城?”仓不敢相信的道,新安天丰是他们在第一次失败后就留下来的根据地,十年里,在这里默默储备,默默发展,默默地训练,这里储藏的粮食可以支撑一支十万人的队伍吃上2年,这里的民众基础也是最好的,是他们最好的兵源地,现在竟然说放弃就放弃,放弃了去哪里?

“是的,放弃,我们去南边,去环境最差的烟瘴之地,去穷山僻壤的大山深处,只有在那里,我们才有出路,我们才有时间,等我们在那里真正的蜕变了,才能去向着目标前进。”

仓一脸愕然的听着休的话,他不知休在时间长河中到底看到了什么?竟然要放弃这里,难道这10年的努力没有使得双方的差距变小吗?连实实在在的打一场都没有,就要直接去南方?去那个世家们都不想去占据的穷乡僻壤地方。

“可是,……可是,我怕大家的家和祖地都在这里,有人不去怎么办?”

休叹了一口气,“不去的不要勉强,给他们留足口粮,去的三天后就出发。记住,走的时候不能一下子全退走,一批一批的退,物资更不可多带,营中多竖假人,务必使远处的人看来没有一丝不同,你抓紧去办,另外,你把三木找来,我找他有事。”

仓想要再劝劝休,告诉休若真的如此,恐怕跟随他们的人恐怕连一成都不到。

只是休一摆手。“仓,像我们这种连姓氏都不配拥有的奴隶,贵族随意可以捏死的蚂蚁,想要存活,想要完成理想,就必须要避开帝国的锋芒,别看我们去的是艰苦的地方,过的是困苦的生活,愿意跟随我们的人少,但是你要记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终有一天,我们这群没有姓氏的奴隶会成为燎原的星火,让人们过上平等的日子。”

仓听了后,走了几步,转身把两只手伸出,左手五指伸开,右手三指伸开,犹豫了一下后,又把右手1指缩了回去。“休,差距有这么大吗?”

休望着这一幕,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仓的眼睛,督促他抓紧去办。

仓一下子明白了,两者的差距要比自己预想的最坏的还要坏。

过了一会,三木来到了休的面前。只见他一脸悲色,憨厚的脸庞带着丝丝呆气。说起他的名,在蚍蜉里还有一个故事,是大家常常开玩笑的谈资,据说,三木在出生时,因为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接生婆一直在大喊:用力,用力。

三木的母亲就用了最大的力,因为用力过大,导致三木出来时是激射而出,出来时,额头磕到了石床上,留下了好大一个疤痕,因为疤痕太像一只眼睛,加上原本的2只眼睛,他的父亲就给他起名叫三目,后来,三目长大后,觉得三目是一个歧视他的名字,就把目改成了木。谁知,改了以后,他这段事情反而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

休望着额头中间有一块像眼睛大小疤块的三木,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木,你怕死吗?”

三木不知休为何会这么问,胸脯一抬道:“哥,你还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怕过,连我妈生我的时候,接生婆都说我难产必死,现在还不是活着,我有三只眼睛,就有三条命,我不怕。”

休眼里雾蒙蒙的,一把锤了三木胸膛一下,道:“好样的,现在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可能会没有命,你去吗?”

“去,哥,你说,只要你说,我就是命不要了也给你完成。”在三木心中,休就是他最信任的人,就是让他去死,他也不会有任何的迟疑。

“好,去帝国,找到尹浩,杀了他,杀他之前一定要告诉他,诸葛青不是大神通境界,保不了他一辈子,迟早有一天,他会死在蚍蜉的手上。”休有些哽咽的说了出来。

“好,哥,我一定杀了他,你放心。”三木转身就走。

“一定把话带到!!!”一把金色的长矛突然漂浮在三木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带上他去,你不是一直想要哥的开山矛吗?哥送给你了。”

三木一把拿过长矛,开心的像个孩子。“真给我了,哥,可不准返回。”说完,深怕休反悔,急匆匆的跑了。奇怪的是作为一个化神境界的强者,三木跑的跟普通人一样的慢,跑出去几百米后,才慢慢的回头,开心哽咽的对着休喊到:“哥,你不用担心。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开山矛肯定还会回来的。”

瞬间,休的心被提起,空落落的,望着三木消失在原地的身影,手指掐入手掌掐出血来。

当潇湘学府晚上9点过后的铃声响起时,就意味着学府的宵禁已经开始了,学生们都必须回到各自的寝室,所有人都不得无故夜行。

当整个学府安静了下来后,这个学校才有一种异样的美,如果说到潇湘的美,最美的就是万象城的灯光,虽然宵禁开始后,各家商铺都已闭门,但是灯光却并未熄去,每家商铺门前的灯箱五彩斑斓,千姿百态。

黑夜如墨汁一般在这里和各式各样的灯光交汇,就如一副水彩渲染的山水画,美和静互相交融,难分伯仲。

但今晚更美的却不是这美轮美奂的万象城夜景,而是那站在广场上的女孩——叶曼悠,她的美几乎盖过了万象城的夜色,她站在那里,绝美的风姿就压过了璀璨的灯火,美得不可方物。

宵禁开始前太多人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每个人看到她,她那种清醒脱俗的模样都能让人生出一种初恋的味道,只是今天她一个人就迎来了四位副会的出手,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导致没人敢于去近前搭话。

叶曼悠一开始望着众人的目光,有一点害怕,她就悄悄地躲到了一个黑暗点的地方,在宵禁的铃声响起后,望着人越来越少的广场,叶曼悠的感觉才好了一些。

宵禁后,叶曼悠站在广场的一角望着那火树银花的夜色看的很是痴迷,她因为本身原因,基本都是教室和宿舍两点一线的跑,晚上都几乎不出来,更别提见到万象城的夜了。

直到她感觉到夜里的风吹到身上有点冷,这才意识到已经过了宵禁很久,她忘了一眼万象城的街道,但仍未看到尹浩的身影,心中不由的有点担心。

尹浩把东西给她后就走了,也没有说别的,她怕尹浩的意思是让她在这里等他,如果自己走了,尹浩回来没有见到她,尹浩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不知感恩的人?带着这个想法,叶曼悠又是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要不是她的舞蹈底子很好,他的腿就不是站的只是有点发麻了。

夜里的风越来越冷,叶曼悠不得不紧缩着身子蹲了下来,见仍然没有尹浩的身影,心中的担忧更重,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出事了吧?

叶曼悠望着广场上购物狂人第一名尹浩2个字,想到尹浩今天为了自己不论遇到谁,都顾着她,心中有些感动,身上又感到不是那么冷了。

而此刻,尹浩一点也不知道叶曼悠在万象广场上吹着冷风等他,他把白天发生在万象广场的事早已抛之脑后。刚到自己住的地方,影就提醒他室内有人。

尹浩站在门外一动不动,他猜测不到里面的人会是谁?

里面的人也察觉到了尹浩的回来,似乎等着尹浩走进来,只是见尹浩在门外迟迟不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怎么,还要让我等多久,你自己的地方,竟然还要这么的磨蹭?”

听声音,竟然是一个女声,尹浩细细一想就知道是谁,他从别墅的外院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心中想不透这么晚了工十九老师来找自己做什么?

只是开门后的情形却让尹浩吃了惊,在看了一眼工十九后,脸立即红的发烫,急忙转身道:“工十九老师,你这是做什么?”

只见工十九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外衣,衣服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所穿的红色内衣,性感又极有诱惑力。

尹浩急忙转身了,影可饱了个眼福,他从未见过这么性感的尤物,看的血脉膨胀。

工十九看到尹浩转过身去,口中还问自己做什么,立时就火冒三丈起来,几步上去,揪住尹浩的耳朵就转了起来。“你这么小的年纪,就如此好女色,还问我做什么,你要是想法不龌龊,我能大半夜跑你这里?”

尹浩离工十九这么近,更是不该看到的东西看的十分清楚,脸色像红透了的柿子一样,顾不得叫疼,急忙跑开。“工十九,我敬重你是老师,才对你客气的,你若再不知检点,我就——,我就——,我就喊了。”

工十九望着离自己十米远的尹浩,脸色通红,眼睛却不敢看她,似乎不像作伪。疑惑的问道:“难道不是你让工一通知我晚上来侍寝的?”

“工一院长?我今天在工部门口第一次见他,连话都没说上一句,怎么会通知你来侍寝。”尹浩急忙撇清的说道。

听了尹浩的话,工十九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极其尴尬,马上拿起刚才仍在沙发上的披风把自己包裹了起来,要是这里有个地缝,工十九觉得自己都能钻进去。

就这样,两人谁也不说话,安静了起来。

直到静的时间有点长,尹浩还是不敢看工十九,怕想起一些不好的画面来。但是还是先打破了沉默:“工十九老师,这个你是不是该回去了,天有点晚了,我也该休息了。”

工十九早已把工一在心中不知骂了多少遍。“你是不是现在对老师有些不好的看法,认为我是那种不知检点的人?”

尹浩急忙摇头道:“工十九老师,您放心,今天我就没有见过你,我不会出去乱说的,您放心,我以人格担保。”

工十九噗嗤一声笑了笑道:“我可不是害怕你去外面乱说,要是别人我不会说什么,掉头就走,可是,你是我的学生,你的年龄还小,我有必要给你解释一下,不然我怕影响你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工十九拿起桌上的一个杯子,尹浩这才看到桌子上有一瓶打开的酒,想来是尹浩还没回来之前工十九自己打开的,工十九把酒倒满杯子,仰头一口灌完,酒入愁肠,工十九先是叹出了一口气。

“哎!说我是工学院的老师,倒不如说我是一个高层贵族养的玩物,我的事情整个学府的人都知道,所以不差你一个。我小时候本来出身还可以,虽然不是什么大的贵族出身,但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过的日子也是饭来张口、衣来生手的日子。但是,好景不长,十年前的蚍蜉之乱,我们家族因为站错了队,被依靠九转家族势力的对手借蚍蜉之手连根拔起,自此后,家道中落,家族一蹶不振。我也由一位豪门小姐变成了一个平民人家的女孩。那时候,我作为家里最小的女孩,每天吃不饱饭还要下地干活,从来没有做过农活的我,第一次下地哭的撕心裂肺,可是没有办法,既然是平民,我们想要生存,就必须如此。就这样,我们一家辛辛苦苦的劳作了一年等来了大丰收。在年底,我本以为辛苦了一年,年终时最少可以吃一顿饱饭,谁知,一年劳动所得也要全部上交给贵族,我觉得十分不公平,为什么我们辛辛苦苦的干了一年却要贡献给那些什么也没有干的贵族,我当时仗着自己有念力在身就要去跟那些贵族理论理论,谁知道,我的父亲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说那个贵族能让我们种地有口饭吃已经是一种恩惠了,若是因为我去理论连饭都吃不上,全家就会被饿死。当时,我十分不服,我觉得父亲在那场打击下,做任何事都变得畏首畏尾了,贵族凭什么可以不讲理。我们之前也是贵族,为什么现在要对同是贵族的人要如此忍让,大不了不种他家的地,换一家贵族的地种一样可以。于是,我偷偷的跑出家去要去找那个贵族理论,哪知,我到了那个贵族的家门口,才看到那个贵族的门口排满了人,一问之下,才知道那些排着队的人都是等着种那家贵族地的人,我在外面站了一个小时,有太多的人因为想要有一块地种在门外苦苦哀求而不能得,这才理解父亲为什么不让我来了,那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到了平民的不易。

没有办法,就在我认为我这辈子也就这样的时候,却幸运的遇上了诸葛会长在整个帝国发起的寒门改革,那个改革号称将打破士族必出世家的传统,让寒门子弟也可以有鱼跃龙门的机会。

改革一出,当时生活在底层的民众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全都怀着希望等待改革的到来。

终于,经过诸葛会长的不懈努力,改革的试点放在了潇湘学府,寒门中特别出色的人有会长特批入学。我很幸运,在几万人中脱颖而出进入了潇湘学府。尹浩,你是贵族,你领悟不到那种带着寒门希望的目光走入学府所带来的冲击,一点都不夸张,我进校第一天连睡觉的时候都是笑醒的。在刚进学校的那一个月,我开心的忘乎所以,高兴的心花怒放。我认真学习,努力提高自己,我要为寒门走出一条路来,我要让我的家庭过的更好,想要以后可以给那些当时站在门外哀求之人争取些权利。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因为我的容貌,在进校的第三个月就被一个贵族子弟给糟蹋了,事情发生后,我自杀了三次,三次都没死成。没死成的原因是那个贵族子弟留着我有用。后来,我想开了,我不能死,我是所有寒门的希望,是家里的未来,怎么能这么便宜了那个畜生而去死呢?我去保卫处,我去帝国刑部告那个畜生,可是现实狠狠地打了我的脸,任何人都不管我的事,他们都认为像我这种无权无势的平民,那个畜生这么做竟然是我的荣幸。而更为过份的事,那个畜生竟然把这件事在学府里给宣扬了出来,直到毕业,你不知道有多少贵族做了和那个畜生同样肮脏的事。”工十九说到这里一瓶酒已经喝下去大半,她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话语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

尹浩听着这些,知道这些事情确实是那些贵族可以做的出来的事情,神色低沉的叹了一口气,影则听的恨不得杀了工十九口中说的那些畜生。

“好酒,烈酒真的可以解千愁。”工十九又倒了一杯。“

后来这件事给会长知道了,可是事情发生了,会长也没有办法,就算我再委屈,会长也不可能去杀了他们,只能小惩大诫,毕业后,会长就劝我留在学校任教,她说想要改变寒门被歧视被迫害的现状,教育是很重要的,只有教育才能改变这一切,只有寒门的人不断地通过学习知识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我留了下来,我要为会长的改革出一份力,哪怕在出这一份力的同时,需要我委曲求全的做些什么,我都可以去做,这就是为什么在工一说你让我来侍寝的时候我会过来,因为你是副会,你的家族你的权势肯定也很大,我希望能以我微薄之力来换取你对会长改革的支持。”

一瓶酒终于被工十九喝完,她的话也说完,她猛的站了起来想要离开,谁知,一个不稳竟然醉倒在了沙发上。

尹浩望着醉倒在沙发上的工十九,清楚的知道,一个人越是把一件痛苦的事说的越不在乎,通常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真的放下了不在乎,一种是痛到了麻木不在乎,望着醉倒的工十九,尹浩找了一件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希望她可以在醉中忘记那些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