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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秦军托我给您带个话儿

赵国都城内的军民见了,莫不哀痛万分,战意全无。

甚至有不少守城的赵军士卒想偷跑出去,只为祭奠李牧将军,结果被守城的赵国贵族抓到了,这守将直接将这些士卒枭首示众,传阅全军。

“好好看看,这就是当逃兵的下场。”这位蠢材还颇为自得的对周遭的赵军士卒耀武扬威道。

没注意到这些赵军士卒个个眼中冒火,恨不得生啖其肉,托这位大聪明的福,赵军基层士卒开始和赵国离心离德了。

要不是司马尚闻讯赶来,当场将其拿下,说不得已经有人献城投降了。

“司马尚,你竟敢如此对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呜呜呜。”

司马尚直接一鞭子抽在这人的脸上,让这人嘴肿的说不出话来。

“拖下去!”

“是。”

司马尚的亲兵不客气的倒抓着这人的脚,直接往地牢拖去,走到最后,粗糙的地面磨破了这人的甲胄,磨破了这人的皮肤,整个人都变得血肉模糊起来。

如此,这才稍稍挽回了些许的军心。

司马尚来到城墙上,望向秦军大营中李牧的棺椁,暗自道:“武安君,尚,必以死报国!”

晚上,姬望来到王翦大帐前,迈步就要进去。

不料王翦的亲兵两枪交叉,挡住了姬望。

“姬将军,上将军正在会客,不便通禀,还请您稍等。”

姬望只好在账外等一会儿,不过什么客人是我不方便见的?

姬望仔细感知帐内的气息,只有两人,一人是王翦将军,另一人的气息若隐若现,姬望若不全神贯注也很难发觉。

这人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刺客,罗网?

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了,他的确不方便见。

片刻后王翦召姬望进账,“你小子这么晚了,来干什么?”

“末将来向上将军求一道军令。”

面对姬望这个后起之秀,王翦自无不可,利落的签署了军令。

“上将军,何时派人进hd劝降啊?”

王翦闻言,盯了姬望好一阵,盯得姬望直发毛。

“看来你小子是猜出来了,不错,刚刚罗网的人来了,他们已经挑好了劝降的人选。”

“郭开?”姬望虽说是询问,但心中却很肯定。

王翦点头。

姬望心道:这下稳了,战神郭开出手,还不是手到擒来。

“上将军,末将告退。”姬望也得马上行动了,不然战神郭开一动手,他怕是赶不上趟啊。

第二日,惶惶不安的赵王迁正和其母赵倡后召来宗室重臣赵葱商议。

他们两个一个少不更事,一个倡女出身,面对这危急存亡之秋,实在是应付不过来啊。

赵倡后诚恳的问道:“卿可有良计解hd之危?若有,还请速速道来,我儿必不吝赏赐。”

赵葱苦笑道:“臣有负王恩,并无他计,唯有死战卫国。”赵葱说完重重叩首,涕泪不止。

连李牧这种军阵之神都死在秦军兵锋之下,他一介靠祖宗荫蔽才坐上如此高位的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年幼的赵王迁开口了,“怎么会无计可施?我读史书,上次我赵国经历长平大败,hd不也一样危在旦夕,但我赵国不是咬咬牙,挺过去了吗?”

看来赵国王室的教育还是不错的,一个倡女出身的人肯定不会去教导自己儿子读史书的。

赵葱答道:“王上,今时不同往日,一则长平大败后,白起坑杀降卒,让我赵国上下同仇敌忾,而今hd城外的秦军厚葬李牧将军,将士们不一定会拼死效命。”

“二则,彼时山东六国底蕴尚存,发兵来救。但如今抗秦之主力就是我赵国,合纵之盟也已名存实亡,已经不会有外援了。”

赵倡后听完,不免觉得未来一片昏暗,抱着赵王迁开始暗自垂泪。

年幼的赵王迁本想努力振作起来,为赵国王室保留最后一分颜面,但如今被母亲这么一抱,腰杆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慈母多败儿啊。

就在这时,内侍来报,丞相郭开求见。

“快快请进来。”赵倡后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说道。

此世的郭开还未来得及暗害李牧,加上郭开一直以来都是赵悼襄王的宠臣,赵倡后还以为郭开此来是献上什么奇谋妙计的呢。

但郭开一来,就委婉的表示自己已经投降秦国了。

“臣,郭开叩见大王、太后。”

年轻的赵王迁,此刻正是最没有耐心的年龄,急躁的道:“丞相此来,可是有何妙计要献给孤?”

郭开起身,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卑躬屈膝,一如家奴一般,毫无宰相风度,只是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

“大王,秦军托我给您带个话儿。”

在座的三人顿时脸色惨白,明白了。

最终还是能从一介倡女成为太后的赵倡后接过话茬。

“秦戎说什么?”

“秦军让您开城投降。”

赵葱听了,拔剑直指郭开,“住口,白日做梦,你这个叛徒!”

他早就觉得这郭开贼眉鼠眼的模样不像好人,你看,值此国难之际,叛变了吧!

郭开并不搭理赵葱,依旧向赵王迁进言道:“大王,微臣可都是为了您好啊,开城投降后,秦军可保证不伤您性命。”

郭开这小子吃了回扣了,赵国王室的荣华富贵,金银财宝是一个字都没提啊。

赵葱一边怒骂道:“住口!住口!住口!”,一边快步上前,将剑架在郭开脖子上。

“先王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来,我代表先王,代表赵国百姓,我砍了你!”赵葱怒发冲冠。

但赵葱还来不及砍下去,郭开就已经明晃晃的剑锋被吓倒在地。

赵王迁母子反应过来,连忙制止道:“赵将军且住,且住!”然后让周围的内侍上前,护住郭开。

谁不想活下去呢?

郭开一见有赵王迁母子撑腰,躲在一群内侍身后,指着赵葱道:“赵将军让我住口,可是有信心能守住hd?若不能,秦军一旦攻城,兵荒马乱之中,你将大王置于何地?”

“你说啊,你说啊。”

赵葱听了,悲愤的弃剑于地。

郭开见了,洋洋得意的朝旁边一指,“下去。”

“你···”赵葱指着郭开。

“我能延续先王血脉。”郭开则还颇为自傲的回道。

赵葱落寞的跪坐到一旁,将舞台留给郭开。

郭开声泪俱下,好似真的在为赵王迁好一般。

“大王,为赵国百万臣民计,为大王计,开,恳请您忍辱负重,速下决断!”

赵王迁与赵倡后相顾无言,不过赵倡后握紧了赵王迁颤抖的双手,明白他正是年少好虚荣的时候,怎么好开这个口。

罢了,骂名我来但,反正我从前也不过是一介倡女而已,脸,早就没有了。

“赵国愿降,劳烦丞相前去与城外的秦军交涉了。”赵倡后说完这话,整个人好似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精气神全失。

赵倡后怀中的赵王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那个心气与底气。

郭开闻言,大喜过望,挺胸抬头。

“太后放心,臣一定不负您的重托。”说完,昂首阔步的走出大殿。

赵葱见了怒上心头:叛徒神气什么。

但转头赵葱反应过来,赵国就要亡了,拳头攥的死死的,指甲入肉,鲜血溢出。

接着无能为力的窒息感将赵葱紧紧包裹,他拳头一松,伏地失声痛哭起来,臣,愧对先王啊!

赵葱这一哭,连带着上首的赵倡后母子二人也开始泪流不止。

日上三竿,hd城门大开,以迎秦军。

赵王迁的王兄赵嘉则借着混乱,带着几百不愿投降的宗室子弟以及他们的奴仆偷跑出hd,往代地而去。

只是赵嘉临走前还特地带人去烟柳之地抢了一把,神神秘秘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赵王迁坦露上半身,口含玉璧,手捧着断剑,牵着一只羔羊,向秦军乞降。

秦军主将王翦代表秦王,接受了赵国的投降。

就在秦军大军开进hd之际,司马尚布衣持剑,独自冲杀向秦军,被乱箭射杀。

面对赵王投降的诏令,司马尚其实想过抗命不尊,据城死守的。

但看着手底下一众老弱病残的士卒们,司马尚不忍心因为自己的私欲,而把这些士卒们往死路上逼。

因此司马尚此行单人独剑的找秦军拼命,为了不连累这些士卒,司马尚还特地卸甲挂印。

王翦见司马尚被万箭穿心,临时前依旧强撑着杵剑而立,挡在秦军前方。

感慨道:“真忠义之士也,厚葬之。”

“是!”

已经沦为阶下囚的赵迁见了,悲怆道:“司马将军!”

王翦进城后就立刻派人收缴赵国士卒的兵器甲胄,封锁赵国王宫,不许任何人进出,可谓是知进退到了极点。

并让杨熊带兵守好武库、粮仓,防止赵人生乱,不骄不躁,稳妥也到了极点。

杨端和跟着王翦遍观诸将,没看见姬望,问道:“姬将军跑哪儿去了?这么荣耀的时刻,老王你还给人家派任务,太不体恤属下了吧。”

王翦道:“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这小子昨晚自己跑到我那里请了道军令。说是要去抓鱼,现在正在外面转悠呢。”

姬望在哪儿呢?还真在抓鱼,抓的是漏网之鱼。

按理说这次的姬望阵斩李牧,功劳已经够大了,再抓些小鱼小虾,也不过是锦上添花,为何还要抢功呢?

这和他一向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作风不符合啊。

实在是从东垣城到赵国都城这一路走来,入目所见,赤地千里,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潜龙所能收纳的流民也不过杯水车薪而已。

好在这次因为姬望的缘故,灭赵之战提前一年多结束,秦国应该还有余粮可以拿出来救济灾民,但要是让这漏网之鱼跑了,到代地继续负隅顽抗,秦国难免不会一鼓作气的打下去。

如此一来,还何谈救济之事呢,前功尽弃矣。

索性不过举手之劳,应该不会对自己造成损失,姬望也就动了恻隐之心,送佛送到西。

秦始皇本纪:秦王政十九年,大饥。

赵嘉北逃的队伍中,在队伍重重保护的腹心之地,有一个怪异的大箱子。

赵嘉好像对这个箱子很是看中,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派遣了两个心腹家仆看管,不许任何人接近。

此时,队伍急行,已经赶了好长的一段路,这两人不免埋怨起来。

家仆甲:“哎,你说家主干什么要逃,连大王都投降了,还带着我们跑这么远,遭老罪了,累死我们得了。”

“闭嘴,家主的决定岂是你我可以议论的?当心隔墙有耳,家主知道了,还不得拿你祭旗。”家仆乙环顾四周,见周围应该没人注意到这儿,好心提醒家仆甲道。

家仆甲听了,连忙捂嘴,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周围,见没有异样后,这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为了转移注意力,家仆甲聊到身后马车上的箱子。

“诶,你说这里面的女人真有那么好看吗?不就是一个舞姬吗?家主出逃的时候连夫人都没来得及带上,居然特地跑到舞坊之中强抢此女。”

聊到男女间的八卦,就是谨慎的家仆乙,也不免显摆起来。

“你这人资历还是太浅了,我跟着家主去强下聘礼的时候瞧见过箱子里的女人一眼,那模样···”

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家仆乙无端端的停嘴了,吊足了人的胃口。

说话说一半,家仆甲都快急死了,“模样怎么样你倒是快说啊,别卖关子,都快急死我了。”

但见家仆乙故作沉吟的样子,能混到心腹狗腿子的家仆甲很有眼里见,马上递上一壶烈酒。

“听说北边的代地风刮起来就跟冰刀子似的,这天都入秋了,这壶酒哥哥拿着,暖暖身子。”

家仆乙接过酒壶,闻了闻酒香,“刘老三他们家的?”

家仆甲拍着胸脯道:“那当然,我能拿便宜货糊弄哥哥吗?这刘老三家的酒可是我们这些下人能买到的最好的酒了,弟弟我刚打完酒,就被家主召集起来了,还没来得及动,哥哥尽管放心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