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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赵高将手中的卷轴扔向从黑暗中现身的掩日。

掩日接过卷轴,打开粗略一扫,发现的确如此。

“那大人的意思是···”

“此人我很感兴趣,但不要去动他,我倒要看看这人究竟要藏多久,才会露出狐狸尾巴。”

他赵高又不是大秦的忠臣良将,犯不着主动帮秦国排雷。

“但是关于这人的情报不要漏了。”

“是。”

“下去吧,你的下一个任务在燕国。”

掩日持剑缓缓退入黑暗中。

这些人没发觉的是,他们关于姬望的情报早就出了纰漏了。

这一份份关于姬望的情报虽然详细无比,但全都浮于表面,一些深层次的东西,一片空白。

就比如,这些人只知道姬望斩赵嘉,但不知姬望是如何提前布置,未卜先知的截住赵嘉一行人。

还有关于姬望的住处,只要姬望一回到自己的住处,这些情报上就只记载了姬望何时进,何时出了。

这些情报全靠安排人手在姬望的府邸外傻傻的盯梢,而府邸内部哪怕是区区一个下人无论哪方势力都安排、收买不了。

第二日,精力依旧满满的姬望早早的就起床了,毕竟嬴政来了,说不得要召开朝会。

反观昨夜嚷嚷着要让他后悔的几位大美人,如今玉体横陈,睡的死死的,放眼望去床榻上全是白花花的大长腿。

这床榻虽然很大,但放六个人上去,也没给人留下什么活动空间了。

姬望起床的动作不免惊扰到这几位大美人,但她们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是本能的一个翻身,你抱着我的腰,我抱着她的头,什么都顾不上,显然是疲惫极了。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我精(~ ̄▽ ̄)尽人亡的愿望啊,眼见这种情形,姬望不免叹了口气,大有郁郁不得志的模样。

姬望已经被正式拜将,放在几十万的秦军中也算是高层了,如果嬴政要召开朝会的话,姬望无故不得缺席。

作为大秦新晋的将军,第一天被拜将,如果第二天就因为上朝迟到了被处罚,传出去后,他姬望还怎么摆新晋名将的谱。

姬望换好衣衫,关上这满园春色,召来侍女。

“去取一份早膳就行了,几位夫人还在休息,你们随时热着饭菜,昨晚几位夫人消耗不小,早上估计胃口大开,等她们起来后,你们直接上膳就行。”

“是。”这侍女不知从姬望的话中猜到了什么,说完后,就羞红着脸去厨房传膳了。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这不,姬望刚用完早饭,嬴政就派人传令过来了。

不过不是要召开大朝会,而是让姬望去嬴政身边陪侍。

这可是幸苦活啊!姬望感叹道。

上朝也就罢了,大不了就是干熬一两个时辰,而跟在嬴政身边的话,天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这对旁人来说是无上荣耀,是获得权力的好机会,但姬望有足够的军功在身,大可不必如此,有这时间,多陪陪家中几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好吗?

但嬴政诏令已下,容不得姬望拒绝,识时务者为俊杰,姬望可没有反抗嬴政的资本。

说实话,到现在为止,其实姬望对嬴政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赏罚分明,不怒自威,真人主也。

但马上,嬴政就会让姬望见识见识什么叫残忍,什么叫暴掠,他秦始皇暴君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来到殿门前,姬望朝正在值守的蒙毅点头致意,此处显然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他这也算是打过招呼了。

蒙毅也很懂,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然后转头进殿替姬望通报。

“大王,姬望将军到了。”

“让他进来吧。”

姬望进殿,“臣姬望,拜见大王。”

“爱卿请起,赐座。”

然后姬望就被晾在了一边,嬴政自顾自的处理自己的事。

不过姬望发现,这殿内的臣子寥寥无几,应该都是嬴政的心腹,嬴政这是要把我引为亲信了?

姬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几个人。

这个应该是赵高,那个应该是章邯,还有嬴政身边抱剑而立的盖聂,然后就没了。

不过盖聂是嬴政身边的孤臣,比蒙毅这种把守宫门要害之地的孤臣还要孤。

作为嬴政身边的贴身侍卫,盖聂在这秦国的朝堂当中没有朋友,甚至连相熟的人都没有。

道理很简单,作为嬴政唯一可以说心里话的人,盖聂一旦有了朋友,难免不会受到影响,而嬴政也不会让盖聂这种身边的剑有什么朋友。

所以姬望进殿之后和盖聂都装作不认识对方的样子,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再看嬴政,他此时正在面前的竹简上奋笔疾书,这是在写什么?

良久,嬴政停笔,合上这卷竹简,将其丢入身边的一个箱子里。

箱子有半人高,六尺长,四尺宽,此刻已经装满了竹简。

嬴政起身,面若冰霜,眼中有火,拔出天问,指着这箱竹简道:“就是这些,这上面有名字的人,无论男女老幼,全家皆坑杀之。”

“章邯、赵高,这件事就交由你二人去办,宁肯错杀,不可放过。”嬴政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仇恨恨。

“是。”章邯抱拳。

“奴才领命。”赵高兴奋的道。

这时姬望终于明白过来,这上面写的应该都是欺负过小时候的嬴政的人,看样子嬴政在赵国的时候过的并不好。

也难怪嬴政要亲自执笔写名单了,嬴政不可能让罗网和影密卫去查自己的仇家。

原因很简单,无论是谁功成名就之后,都不希望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被如今这些属下知道。

睚眦之仇必报,今天姬望算是见到了,据姬望估算,这箱子中的竹简上怕不是有上千个人的名字,这就是上千户啊。

嬴政是把小时候稍微不正眼瞧他的人都算上了吗,还是说嬴政小时候是人憎狗嫌,就是行人路过,都忍不住要给嬴政“啪啪”两耳光。

不过联想到,赵国刚经历长平之战,几十万的赵国男丁被秦军坑杀后没多久嬴政就出生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嬴政作为秦国质子的儿子,这不是撞枪口上了吗。

姬望将目光看向嬴政身后的盖聂,盖聂经过和姬望一番交谈,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最强之剑——百姓。

如今眼见嬴政如此残暴,盖聂张了张嘴,想要进谏。

但想到嬴政自大权在握之后,关于自己的私事就越来越听不进去建议了,盖聂最终无奈的闭上了嘴巴。

就比如公孙丽姬一事,当初许多老臣都劝谏嬴政不要收此女进宫,否则,恐扰乱王室血脉啊。

嬴政听了吗?

看着影密卫进来几人抬走竹简,赵高和章邯二人缓缓告退,嬴政再次语气森然的道:“这件事,影密卫和罗网要是办不好,你二人提头来见。”

这次章邯和赵高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马赶回去督促手下。

“大王,末将告退。”

“奴才告退。”

看着如此赶尽杀绝的嬴政,盖聂不由心问:嬴政统一天下后,真的会复爱天下之民吗?

傍晚,夕阳无限好,姬望可以回家了,只是走在路上的姬望心情有些沉重又有些轻松。

沉重的是,就在今天,有一千户以上的人家被坑杀了,下令之人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无所作为。

轻松的是,自己以后可以心安理得的起兵了,暴秦无道,天下合该有德者取之。

眼看自己的府邸近在眼前,姬望摇摇头,清空自己的思绪,算了,不想这些将来的事了。

小娘子们,夫君今天的心情可是郁闷的很,你们可要帮我好好排解排解。

迫不及待想给几个大美人一个惊喜的姬望,不走正门了,运转轻功,纵身一跃,身影变换间,直接进了内宅。

姬望打开自己的房门,发现几位美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不是吧,还在睡?那今晚怎么办?

不过姬望仔细一看,发现几位美人都穿上了衣服,想来是起来用过膳食了,而且人数还少了一个,明珠不在。

看来这些天的浇灌下来,情蛊成长的不错,将明珠的战斗力强化了不少嘛,恢复力比焱妃这个大高手还要好。

反正姬望由于身体太强,情蛊的强化作用放在他身上微乎其微,姬望不仔细感知,都察觉不出来的那种。

看来今夜要麻烦明珠夫人独战大魔王了,让我看看这情蛊的极限在哪儿吧。

姬望来到明珠夫人的房间前,发现明珠果然恢复的不错,都在自己房间内调制起熏香来了。

姬望一个偷袭,直接从背后抱住明珠夫人,然后就朝着床铺走去。

明珠夫人立刻就明白了姬望想干嘛,白日宣淫,也不是不行。

可是自己已经和焰灵姬她们约定好了同进同退,此刻要是吃独食,将来免不得要被焰灵姬四人联起手来欺负。

到时姬望别说帮忙了,说不定兴致最高的就是他了,这些时日下来明珠夫人能不知道姬望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吗。

想明白了的明珠夫人顿时挣扎了起来,两条大白腿在空气中一阵乱蹬。

“大人,等一等。”

姬望不是用强之辈,感受到怀里的明珠夫人并不是在玩儿欲拒还迎的情调,很听劝的就停了下来。

“春宵苦短,千金难买寸光阴,明珠你这是为何?”

“非是妾身不愿服侍大人,而是现在妾身真的有事要忙,到了晚上妾身和一定几位姐妹一起服侍大人。”

“哎···什么事啊?”姬望抱着明珠夫人回到她刚才的工作台前,发现工作台上一大堆的瓶瓶罐罐,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明珠就这么坐在姬望腿上,一边被姬望抱着,一边摆弄起手头的瓶瓶罐罐来。

“大人昨晚太不节制了,导致特制的熏香都用完了,需要妾身重新调配一批。”

想到熏香的妙用,姬望对怀中的明珠夫人感激的道:“夫人可真是懂我啊。”

“大人可别高兴的太早,这次我特意调制了一种新的熏香,大人到时可别不行了。”

谈到这个,明珠变得神采飞扬起来,显然是对自己的作品有足够的信心。

“对了,大人见过吕庚先生了嘛?不久前,我听侍女通报,吕庚先生求见,当时大人你未归,我便让下人将吕庚先生带到前厅好生招待。”

“大人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嘛?”

姬望一听,自己却是翻墙而入,压根就没见到吕叔。

“险些误事,此番多谢夫人了,来亲一个。”

姬望给明珠夫人一个长吻,亲完就跑去前厅处理公事了,独留面生春色的明珠夫人,在风中凌乱。

明珠夫人发了狠,对调制熏香一事越发卖力起来。

姬望走进前厅,眼见吕庚就要起身行礼,姬望连忙把他按下坐好。

看着满面风霜的吕庚,姬望心生愧疚的道:“这几个月的操劳下来,吕叔累了,连洁面都忘了。”

眼看姬望招人打来热水毛巾,吕庚有些无所谓的道:“累点儿好啊,这几个月我转运赵国饥民到谷内,眼见桃源谷一点点壮大,复兴有望,就是累死老夫,也值了。”

“诶,不能如此说,吕叔你不能跟着我姬家吃了半辈子的苦,没享受到坐天下的荣华富贵前,你可不能走。”

说着,姬望亲自为吕庚拧好毛巾,就要给吕庚洗脸。

吕庚见状,连忙夺过毛巾敷在脸上,挡住热泪,嘴中道:“主上不必如此,老夫自己来就行了。”

良久,确定自己整理好情绪了,吕庚放下毛巾,嘴中有些埋怨的道:“主上你这样搞突然袭击,倒是让老夫这一大把年纪的人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