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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糊了那两个字,还不如不含糊,什么意思弥杀一清二楚的,“你跑哪儿?咱们现在天天在一起,你跑了我会不知道?还偷偷的?你能怎么偷偷的?”

“那我就光明正大的。”花招又给夹了一筷子自己刚吃了觉得还不错的菜,“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行,看看你有多厉害。”弥杀说着筷子一反敲在他筷子上,“到时候没跑的了,可是会被咬流血的。”

“你还咬人啊?”花招惊讶道。

“嗯。”弥杀朝他勾了勾唇,一口森森白牙笑着吐出三个字,“嗜血的。”

花招心有戚戚,不敢再与他对视,慌张的低头喝起汤来,过了会儿又忍不住询问他话里的真假,“真的吗?”

“不是说了,我不骗人的。”弥杀道。

他说了这话,花招反而有些不信了,心硬心软的人的话还是不要全当真的听的好。

他想着抬起头,语气如常道:“你尝尝这汤啊,好喝的。”

就凭他两句话间大变的态度,弥杀就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儿,“你想想东天影谷时那条蟒蛇。”

他一提,花招立马就想起来了,弥杀对于的初见很惊艳,花招对于初见同样印象深刻。

弥杀见他想起来了,道:“别整天傻乎乎的,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好。”

花招抿了口对方特地为他要的棉露果汁,内心十分纠结。

他刚刚不仅想到了东天影谷的蟒蛇,还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去陇云时的情景。

对方的招式两次都是同样是毒辣的,但是第二次帮他解决那些存心不轨的人时真的很让他安心。

哪怕对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可平时的相处时似乎也感觉不到啊,给他买东西就不说了,还会安慰他,被他惹的不悦了,也只是给他了杯苦涩的茶,甚至自己不喝也没事儿,若不是对方提起这件事,他都快忘了,他最后是要从这男人身边逃走的。

花招嚼着不知名的兽类的软骨,抬眼时发现男人帮他又盛了碗汤。

怎么办?他好像不是那么想走了,要是这人能一直不举下去就好了。

*

云舟落脚是在赤阳城,距离祝家祝家所在的融焱城还有一段距离,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了半月才抵达融焱。

刚到融焱不足三天,弥杀还没去找祝家兄妹询问听水葵的事,司渺渺先一步传了消息过来,说有听水葵的下落了,最晚一个月一定把东西送来。

这一路上,弥杀也算是处处打听了,有关听水葵的什么消息都没听到,昨日的时候和同小妖精去了据说是一场顶级的拍卖会,好东西保密性特别高,不进场压根不知道买的是什么,为了尽快炼制好五灵丹,弥杀买了两张价值不菲的入场券,怎么说呢,买的东西还没他储物袋里的东西宝贵。

显然只是个圈钱的噱头,按执旭的话说,更可能是好东西还没流到拍卖行就已经被世家垄断了。

谁想到一日之隔,便是峰回路转。

听水葵马上到手,弥杀便懒得再出去了,最喜欢的就是坐在院子里,看马上就能得手的小雀精。

弥杀不差钱,租住的是一座天字的院落,和司家自然是不能比的,不过比起普普通通的客栈房间要好上许多。

简单的假山石桌,鲜花小路,闲适自然。

“你尝尝。”昨日的拍卖会上虽然没听水葵的消息,但是竟让他们碰到了赤焰鱼。

拍卖会,一掷千金的大有人在,花招张嘴喊了一次价就没然后了,价钱在几个人的口中飞速的涨,远远超过了花招的钱包,最后是弥杀喊了个数,和别人比着直接翻了一倍,叫价声才偃旗息鼓。

从拍卖会回来的时候花招深怕这三条鱼死了,等交给客栈的时候深怕对方偷梁换柱,跟着去瞧,连把盘子端出来都没假于他人之手。

怎么说呢,贵是有贵的道理的,可一想到这三条鱼就花了一颗聚灵珠,花招还是有些心疼的,一颗聚灵珠能买一件顶级的法衣了,如今只买了三条吃着好吃的鱼。

这鱼鱼肉片了做菜,鱼头做汤,鱼骨酥炸了下,花招一口都舍不得浪费,吃的干干净净的。

鱼太贵,花招舍不得一顿全吃了,还剩了两条,弥杀便在院里开了个小水池,花招原本担心不知道这鱼需要怎样的环境,该怎么养,谁知对方在周围摆了阵法。

他动作太多了,花招压根儿没有看清,他只是忽的见池水清澈了起来,猜的对方或许做了什么,便问了声,才知道男人摆了个阵法。

如今院里不仅有了假山还有个小水池,花招便坐在假山上看水池中那两条赤焰鱼。

赤焰鱼鱼身不肥,约有他小臂那么长,尾巴不是飞花鱼那般绽放的花尾,它的尾巴和普通的常吃的鱼都是一样的分叉的尾吧,唯一特别的便是它的颜色了,鱼尾起青色的鳞片上开始密集的出现红斑,像是有火在它身上燃烧似的,不过这三条鱼上的红斑到了中部就没了,看着和普通的鱼没什么两样。

也不知道拍卖行是不是骗人的,别不是赤焰鱼吧。

花招这般想着低头朝男人看了眼,正对上男人的眼神。

愉悦的,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味,花招一下忘了刚准备说的话,不自在的别开眼,“你干嘛这么看我?”

怯生生的,偏偏出声是妄图逞强的质问。

“过来。”弥杀笑着回避了这个话题,“给你泡的果茶好了。”

花招踌躇的晃了两下腿,轻身一跃,落在地上,朝男人走,“你这几天好怪啊。”不出去找听水葵了就算了,还天天看着他笑,笑吧还笑的那么坏,花招总觉得大事不好似的。

他说着见男人唇角又往上翘了翘,蹙着眉头在他对面坐下,“你别笑了,你这长脸做这个动作好违和啊。”

弥杀心说能不违和吗,又不是他的脸,不过他弟弟的脸也不难看啊,“哪违和了?不好看吗?”

“脸好看的。”殷爻的脸不笑的时候是冷峻清逸的一张脸,有种仙风道骨的凌冽感觉,这样一张冷峻的脸它的主人唇角经常似笑非笑的勾起,便常带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来,“就是感觉和你不搭。”

弥杀笑了笑,将一个盒子推到了他面前,“看看,送你的。”

“送我的?”花招惊讶的打开的眼前这个大盒子,阳光钻进盒内的一刹那,盒内的东西反射出了金色的光芒。

他小小的惊呼了声,“这是什么啊!”说着他把东西取了出来,原本花招以为是一件衣服,可是发现不是,且这东西过大的时候就停了手,只拉着一角认真看了看。

“这是......”这东西他在云舟上的时候就见男人弄过,事实上在东天影谷的时候他就见过了,他拿着这份贵重的礼物,语无伦次道:“这,这不是你亲手做的那张席吗?”

“是,本来想早点儿给你的,不过你不是觉得融焱城太热,我就又加工了下,编了冰丝进去,让它变得稍微凉了些。”

融焱城正值炎夏,温度热的要死,花招又不爱在水里泡着,抱着冰块还嫌弃冰会化,这段时间都是靠弥杀在他屋子里摆的消热纳凉的简单阵法存活。

花招摸着触手清凉的席,仍是有些不可置信道:“真的是给我的?”

“特地给你的。”弥杀笑道。

他不懂男人笑意下的恶劣,沉浸在得了件对方亲手做的礼物雀跃里,高兴道:“殷爻,谢谢你!”

“殷爻~你真好!”

“你居然把这东西送我了!你也太好了!”

这席多难做花招深有体会,他竟然能得到这样一件对方亲手做的礼物,甚至对方为了照顾他还特意在里面加了冰丝。

他激动的抱着盒子,一双眼睛落在弥杀身上的时候光芒灼热。

弥杀轻舔了下上唇,“你欠我一次。”

“欠你三个!”花招大声道,“还要抱着你蹭蹭!”

弥杀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你别到时候出尔反尔就行。”

“不会的!”花招开心的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抱住他,他抱着属于自己的凉席,脸颊紧紧贴在席上,眼睛亮晶晶的感慨道:“殷爻,你怎么这么好啊~~”

弥杀支着下巴,眼睛噙着笑意瞧着他,“小雀精,都是有目的好。”

他以为小雀精会有瞬间的愣神,然后神情流露出一丝丝的落寞,可是某人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这人就好像没听出他的意思似的,姣好秾丽的脸上反而浮现出了含羞带怯的模样,“你耳朵红什么?”

他正经的一问,花招脸跟着烧起来了,诺诺的动了动嘴唇,小小声的道:“没什么。”

这那儿是像没什么的样子,弥杀沉默了片刻,压低了嗓音,试探的又喊了声:“小雀精?”

先是被人嗔怒嗔怪的瞪了一眼,紧接着是某人口是心非的话,“你别这么喊我!”

弥杀笑了声,不太理解他害羞的点在哪里,“至于吗?”话落,往前凑了凑,戏谑着又道:“心肝儿?”

“好烦啊~~”花招嗔怪了句,抱着自己的大盒子落荒而逃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花招的脸又开始不争气的发热。

平时男人也会喊他小妖,小雀精而已和小妖也没差什么,有什么好脸红的!

可是小雀精三个字从男人嘴里吐出来总感觉特别的亲昵,而且,而且……而且什么花招说不清,他就是控制不住的脸热,也心跳都有些不正常的加快,哪怕把脸全埋进席子里都没有用,降温效果一点也不好!

花招气鼓鼓的想完,半个时辰后认真仔细的把这张席子扑在了自己身下,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还问了男人一个傻问题。

“席子会不会被我压坏啊?”

话一出口,花招脸颊直接烧了起来,这是什么破问题,殷爻该不会以为他是个傻子吧!!!

弥杀没笑话他,而是沉吟了半晌,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来,等的花招都好奇他会说什么的时候,这人来了句,“可能真的会被你压坏,不如你睡我身上吧?”

花招皱了下眉,“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净说浑话了。

“自然是有好事。”弥杀笑道,“一件小的,一件大的。”

“什么好事啊?”花招问道。

“大的等时机到了给你说,小的嘛~不告诉你。”弥杀笑眯眯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啊?”花招有点不高兴,“你怎么还瞒着我啊?”

弥杀心说自然是要瞒着你的,“小雀精,别撒娇了,乖乖吃完快去睡觉。”

“谁撒娇了!”花招不服气的反驳了句,羞窘的不想和他说话了。

吃过晚饭,弥杀等着他去睡觉,谁知这人说想去外面逛逛夜市,行吧,这么长时间都熬过来了,不差这几个小时了。

陪着人在融焱城的大街小巷走了一圈,子时过半,弥杀才握着的花招手腕回去。

小雀精兴奋了一路,弥杀犹豫了下,心说等明天也行,第一天就入梦的话说不定还会引得人警觉。

一夜无梦,花招醒的时候才发现屋外下了暴雨,天色阴沉沉的,雨珠砸下来的时候噼里啪啦的,拍的窗户一直作响。

他最初没有听到声音,只是见天色有些暗,打开了窗户才发现下雨了。

静静的看了会儿雨,花招的脑袋才跟着渐渐苏醒,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推开门,飞快的朝外跑去。

弥杀对天气没什么偏爱与厌恶,正举着把伞,看池子里的两条鱼。

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过去的时候,就看见某个小雀精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打着伞蹦蹦跳跳的躲着水坑朝他来。

他青丝未束,衣襟微微敞开着能看见半边锁骨,漆黑的眼珠如沁水的玻璃球水润发亮,形状漂亮的唇殷红水润见他便高高扬了起来。

“殷爻!”

他高呼着男人的名字,清瘦柔韧的身躯隐在宽大的里衣中,两条长腿灵活的挑着稍微干净地方落脚,很快就到了弥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