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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轻轻地爬起来,扭头回去看声音传来的地板。

他们的房间在楼上,地板也是用木板铺成的,所以稍微有点声音,那都能听得很清楚的。

牧云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那里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不用想,牧云也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刚才蔗姑头上扯下来的假头发。

蔗姑就随手把它扔在那儿了,也没带走。

难道是,它在爬动!!

成精啦?这怎么可能。

可牧云立刻推翻了这种假设,头发怎么会爬动呢?

也许不是它在动,而是一些很难看的见的小虫子在爬动。

这听力太好也不是好事。

牧云也没理会它,又重新躺了回去。

刚刚躺下,原本背对着他的秋生突然一翻身,嘴里喃喃的念着:“小玉……”

说着,伸手就朝牧云抱过来。

牧云眼疾手快,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谁是你的小玉,你还真是一往情深,现在还念着那个女鬼。

看他睡的人事不知,自己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心里有些懊恼。

牧云翻身趴着,眼睛看向地板上的那团头发,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它在动。

过了半天,牧云也没有看到他挪动一点,却意外的盼来了一点睡意。

一个九岁的孩子会失眠,天理难容。

牧云刚刚眯着眼睛刚要睡着,突然耳边“呼呼”的,就像有人在他耳边吹气一样。

凉气直接吹到他的耳朵上,痒痒的。

牧云心里一怵,但没有完全醒透,迷迷糊糊的,牧云以为是秋生。他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一看,秋生好好的睡着呢。

又转头看了看另一边的大师兄,他大概是怕挤到牧云,离他很远,不可能把气吹到他上。

这就怪了,这房间里明明阳气很重,毕竟七八个大小伙子。

也不存在阴气,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随后,牧云又听到了一个细微的声音,这次声音不是从隔壁房间里传的。

而隔壁正是蔗姑的房间,牧云就纳闷,她的房间里已经很久都没有声音了。

他还以为蔗姑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就连她呼吸声都没听到。

怎么又会突然动了呢?

牧云趴在床上,双手放在枕头上,下巴就搁手背上,睁开眼睛就正好能看到,地板上的那一团头发。

牧云以为蔗姑又要过来看看他的“老人言”也没有变成现实,看牧云有没有被挤扁。可隔壁的声音消失半天,房间门也没有打开。

反正也睡不着,牧云只好盯着那团头发看。

不看还好,看了让他倒吸了口凉气。牧云本来就对头发这种东西反感,没想到这东西还真就邪门。

原来这团头发距离他刚才看的时候才一会的功夫,它已经朝门的方向挪动了一尺来远。

我去!

还真是它在动。

自己刚才没有听错,还确实是它在爬动。

这是要逃啊。

这能让你逃吗?来都来了你就别想走了。

牧云回手一掏,手里就多了一把手掌长的小刀,只是来之前弄来放在袋子里以备不时之需的。

牧云手拿刀朝着那团头发一掷,“唰”一下,匕首带着劲风就飞了出去“夺”一下就将头发钉在了楼板上。

牧云一愣,感觉自己的脑子这次怎么没有快过自己的手。

脑子好像还没回过味来,自己手里的刀已经甩出去了。

身体的本能反应真的能比脑子快?这也太夸张了吧?

牧云正要轻轻的起身去看看那团头发到底怎么回事,他刚要动,就听到耳边一个声音说:“臭小子,这下睡的跟猪一样了吧?”

牧云睁大了眼睛,这声音他可太熟悉了,这不是蔗姑的声音吗?

可她明明不在这里,怎么她说话的声音分明就在自己的耳边。

牧云一动不动的趴着,眼睛四处看,确定蔗姑确实不在房间里,更不在自己的身边。

这难道是蔗姑的法术?比如说“千里传音”?

千里传音就夸张了,但在短距离内,这种法术也不是没有可能。

接着那个声音又在牧云的耳边说:“你要是能听得见那就赶紧给我起来,我带你玩好玩的,你要是听不见,那我就当跟一只小猪说了,哈哈哈……”

这是挑衅,你给我等着。

牧云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刚一动就被旁边的大师兄伸手按住了他。

牧云回头看向大师兄,见他睁眼看着自己,眼中微微的讶异。

牧云眨了眨眼睛问:“大师兄怎么啦?”

大师兄这才回过神来,说:“我以为你要掉下床了,所以按住了你,原来你醒了。”

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

牧云一笑说:“对,大师兄,我不是……”牧云说着发现来不及解释,他听到隔壁急促的脚步声。

牧云的直觉是蔗姑出事了!

“大师兄,我去上茅房。”

话音未落,早已一个箭步蹿了出去。

大师兄也没有深究,谁还没有三急。

牧云脚步极轻,但也极快,出门三步一转就来到了蔗姑的房间门外。

果然,她的房间门是开着的,牧云朝里面一看,正好看到一个人站在房间的桌子上,还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就见那人抬脚就一脚把桌子上的油灯朝牧云踢了过来。

这人力气不小,朝着牧云飞过来的油灯带着劲风,要是砸在人身上肯定舒服不了。

牧云抬手一接,把油灯接在手里,举步就扑了进去,他就看到那个人脚尖在桌子上一点整个人就一窜从天窗出去了。

牧云也就跑到了跟前伸手就去抓那人的脚,可惜他身高上吃亏,竟然没有抓住脚踝,而是抓住了鞋子。

那人就嗖一下从天窗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牧云看了看手了鞋子,是一只绣花些,这不是明显了,是个女人。

这人牧云虽然没有看清脸,但看身形不像是蔗姑。

这人是谁?怎么会在蔗姑的房间里,那蔗姑上哪儿去了?刚才是她在自己耳边吹气的?

牧云嫌弃的把鞋子扔在了地上,一手拿着刚才他接住的油灯一跳,想跳到桌子上,再从桌子上跳出去。

没想到这劲儿使大了,一跳直接就蹿出了天窗。

省去中间的一跳,其实他跳上屋顶那也就是眨眼之间的事,因为他也看到那女人现在和他的距离也就十来米,那还算她跑的快的了。

那人猫着腰在屋顶上如履平地,牧云举起手里的油灯,这一油灯砸过去,让你还跑。

可牧云刚要出手,又一想这自己的手劲大的出乎自己的预料,万一一油灯过去直接砸死了,那不是给师父惹祸的吗?

牧云也早就看出来了,那就是个活人,没有阴气。

牧云有点后悔了,刚才怎么把她的鞋子给丢了呢,要是那鞋子扔她的话,砸不死她,但也不会让她跑了。

牧牧撒腿追了上去,只听面前“咻”的一声,什么东西直朝着牧云的面门而来,牧云头一偏,一根锥子一样的东西擦着他的眼前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