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道：“呵呵，这个，出门在外，难免结仇，改头换面便于行事。”
大金捂嘴轻笑着说道：“公子的事，奴家一概不知。不过公子现在这张脸，每月从双金下处离开后，就会购买四副补气益精汤药材，粗略一算，公子是炼药师，而且至少七成成功率的高级炼药师。”
我叹口气说道：“八成，看来我要换一张脸了。可惜，脸好换，味难消。”
我不由得想起了被银狼追踪的日子。
大金打断我的回忆，说道：“敛息术可以收敛周身的气味和发出的声息。”
我心中一喜，接着一暗，叹了口气说道：“哎，仙师法术，果有其妙。聚气兮，何日方成！”
大金微笑着道：“公子稍等，女儿已经去取了。”
我想起答应庇护她们的事情，于是和她约定道：“以后我就用这张脸来见你们了，答应庇护你们，我会做到。有什么麻烦事，告诉我。我虽然不可能义无反顾，但是尽力而为还是能办到的。如果我换了张脸，会跟你说长生二字。你可得记牢了。”
她微笑着点头说道：“奴家晓得。请公子放心，我们不是惹是生非之人。”
我接着说道：“还有，那个资费还是依前例，如何？”
大金有点生气的拒绝道：“既然出了那扇门，就不能做那门里的生意，这是规矩。再说我们也不是那样的人呢。”
我遗憾的说道：“那行，那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小金也是到该嫁人的年纪了，乖巧懂事，长相秀美，身段继承你的好生养，不愁嫁。你的话，风姿卓越，武者增寿，跟小金看起来就是两姐妹，找个男人也没问题。”
当我说到一半的时候，小金捧着一套书籍从卧室里走出。
我说完，小金双手一软，书掉地上了。
她哭丧着脸低声问道：“公子不要我们了？”
我疑惑的问道：“说的什么话？我不是答应庇护你们了吗？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大金低头问道：“公子看不上我们？”
我满脑子疑问的说道：“看不上我会问资费？怎么感觉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我捋一捋，我先问资费，意思是保持互不相欠的关系，没有看不上你们的意思。然后大金你说，不做生意。那我就尊重你的决定，说我们做朋友。我这样说没问题吧？”
大金低着头，一边听着，一边和小金一起捡掉到地上的书。听我说完，她沮丧的说道：“公子还是不要我们。庇护的意思是，家里得有一个男人。我们为奴为婢才能安心。”
我蹲下去和她们一起捡书，然后问道：“为何要为奴为婢？嫁人不好吗？”
她们齐声答道：“不敢奢求。”
我觉得，她们回答的如此整齐划一，透露出的是极度的自卑。
我们将书放到桌上。
我眼睛一亮，指着桌上的金银问道：“如此之多的钱财，你们还怕没有好日子过？”
大金把书摆放整齐，抬起头，凄凉的答道：“公子，没有你在，是守不住的。”
我怒了，问道：“我看谁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不是武者吗？”
大金说道：“入了那扇门，炼精化气谈何容易。公子，奴家刚入中期，女儿感气多年未成。”
我建议道：“那把这金银换成补药吃掉，你进入后期就不怕了吧？”
大金回答道：“公子，这需要时间。”
我说道：“情况我大概了解了，我们来谈谈我们之间的关系。为奴为婢，我觉得大可不必。一是你们大好年华，不值得。二是给我一种不自由的感觉。你们看这样可好，我暂时住这里给你们遮风挡雨，当你们觉得有能力保护自己之后，我们好聚好散，如何？”
大金摇头答道：“公子还是不要我们。”
我强硬的安排道：“大金去买药，全部换成补气益精汤的药材，我来练。”
然后对小金说：“小金感气的问题，我有诀窍，晚上告诉你。”
大金继续摇头道：“公子，中期最好服用养血增精汤。服用太高级的补药，会来不及炼化，使得血液沸腾，爆体而亡。”
我说道：“我的意思是，我炼制一副补气益精汤，可以赚二十八两八钱银子，而炼制你吃的养血增精汤，只赚十两八钱银子。都花一天时间，之间却差十八两，这差价都够你吃三天养血增精汤了。”
大金点了点头说道：“公子，奴家懂了。这就去换药材和买养血增精汤。桌上的书，请公子一观。奴家去去就回。”
我嘱咐道：“记得买炼药工具，找药铺老板买就好，不超过十两银子。”
大金双手扶在腰间，屈膝行礼道：“是，公子。”
等大金取走部分金银，走出门之后。
我准备逐个击破，对一直站在一旁的小金说道：“小金，来，坐下。我们谈谈。”
小金乖巧的坐到我的旁边。
我将我面前未动过的茶递到她面前，问道：“小金，来喝茶。小金平时从不多言多语，人又长得漂亮，还乖巧懂事，谁娶了你，半夜睡着了都会笑醒。”
她接过茶杯红着脸喝了一口，将茶杯轻轻放回桌上，害羞的说道：“谢公子夸奖。”
我接着问道：“小金一看就是一个有想法的人。能跟我说说，你是这么想的吗？”
小金疑惑的说道：“奴家没有任何想法，母亲怎么安排，奴家就怎么做。”
我追问道：“怎么会没有想法呢？比如，感气之后成为武者，保护大金之类的。”
她说道：“公子，母亲比奴家厉害。”
我继续问道：“那小金你想过嫁人吗？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她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公子，奴家都听母亲的安排。”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一个跟屁虫。
我看了看桌上的书，问道：“小金，可识字？”
小金点头答道：“公子，母亲教过奴家。”
我指着桌上的书，问道：“那一起看看书，怎么样？”
她回答道：“公子，母亲吩咐过奴家，一切都听公子的。”